李芸儿苦笑一声道:“这件事,还真的是需要你以身相许!”
许牧耸了耸肩道:“那好吧,我们马上去楼上开个房间!”
李芸儿气苦道:“我是说正经的,我想让你入赘李家!”
许牧一怔,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芸儿道:“你觉得可能么?”
许牧现在有钱有势,老婆孩子女朋友,样样都不缺,现在李芸儿提出让许牧入赘,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芸儿叹息了一声,捧着酒杯扭头看向了窗外,窗外华灯正浓,公路上车来车往,一片繁华的景象。
李芸儿缓缓开口道:“许牧,我是李家人,别看我表面上风光令人艳羡,但其实身在这种大家族,也是有种种旁人看不见的苦楚!”
许牧点头:“我知道,说说你的理由吧!”
当初在国外,许牧可是见识过很多传世家族,欧罗巴人重视家族,虽然看似人人独立,但其实一直是以家族为中心在发展。
许牧见识过太多的世家大族,年轻时候自由快乐无拘无束,但一旦家族征召,立刻就要相应家族的号召,为家族的传承做出贡献。
华夏虽然与西方的社会制度有所不同,但是这种家族的传承,却破多相似之处。
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处身于一个家族之中,岂不是也一样?
李芸儿继续道:“我李家在中海虽然声明不显,但是其实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旁人都以为我爸是单枪匹马创立了明城集团,但是事实却是明城集团的建立,离不开我李家在背后的暗中支持。”
“这一点,除了我李家人,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甚至跟我爸共事多年的闫城也不知道。”
“自从我爸将公司总裁的位置交给我以后,虽然这几年公司的发展不错,但是闫城一直在暗中培植势力,谋求夺取公司更多的利润。”
“我是一介女流,在很多事上处理起来并不方便,而且闫城跟我爸也是老交情,很多事碍于他的身份,我也没法去管。”
“但是家族不可能任由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下去,所以家族要为我招一个上门女婿,然后让这个人与我共同管理公司!”
许牧悠然道:“这很好啊,你不但可以从此减轻重担,又可以收获一个敬你爱你的男朋友,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李芸儿摇头:“可是,家族里给我找的那个人,我并不喜欢,这么多年了,我为了明城集团耗尽了心血,自问已经可以对得起家族了,我爸为了家族,一声操劳,但是最后的下场却并不如意,我不想再走我爸的老路,所以我想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受家族的摆布。”
许牧眉毛一挑,道:“难道你喜欢的人是我?我可告诉你,我也是有老婆孩子还有女朋友的人了。”
李芸儿叹息道:“你虽然很优秀,但是还入不了我的眼,你可能很有钱,也可能很有能力,但是你却不是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虽然今天见到许牧说覃菲菲是他的女朋友,李芸儿有些失落,但是在李芸儿的心目中,确实有一个她想要的如意郎君。
李家一脉自幼便有一种奇异的怪病,当李家人活到一定的岁数,身体便会全身瘫痪,卧床不起。
李芸儿的父亲现在正是这种情况。
李家曾经访遍了中外名医,也不曾得到这种病的治愈方案。
当初李芸儿的情况更加严重,她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全身瘫痪,不能活动了。李明曾经带着李芸儿求医到一座古刹。
在哪个古刹里,有一个年老的道士,这人医术高超,虽然不能治愈李家的这种怪病,但是却有一种药方,可以压制这种病症到三十岁。
于是李芸儿被那人治疗以后,恢复了行动能力。
在治病期间,老道士的身边有一个小童儿对待李芸儿非常照顾,不但每天坐在李芸儿的身边讲故事,更是制作了很多好玩的玩具给李芸儿玩耍哦。
李芸儿原本在李家孤独无比,但是在这座古刹里,却是敞开心扉,获得了难言的快乐。
在那个时候,李芸儿情愫初开,竟然对那个道童有了好感。可惜,李明后来再次带着李芸儿上山感谢那个老道士的时候,老道士已经带着小道士不知所踪。
青山依旧,古刹幽幽,李芸儿后来又几次上山寻找道童,却是毫无结果。
不过,李芸儿的心目中,依然有一个梦,她总感觉,那个道童就是上天派给自己的缘分,此生此世,永不相离。
不过,这种事,李芸儿自然也不会给许牧诉说。
听说自己并不是李芸儿的心上人,许牧反倒是放下心来,“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做你男朋友?”
李芸儿想起那个道童,心中兀自怔了一会儿,这才回头道:“如果我不想听从家里的安排,那么我就必须找一个更加优秀的男友,让他成为我李家的上门女婿,家族里给我找的那个人确实非常优秀,我思来想去,在我身边,能够超过那个人的存在,只有你一个人了!”
许牧急忙摇头:“你抬举我了,这种事我可不擅长,再说了,我还带着一个孩子,根本就不合适。”
就在这时,两个黑衣人并排来到了李芸儿的身后,其中一人躬身道:“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你再不能让你的男朋友站出来,那么家族只能认定你没有男朋友,你就必须要听从家族的安排了!”
李芸儿心中气苦,但是却无可奈何,双目期期,潸然泪下。
虽然这种家族的安排许牧无权干涉,但是此刻这种事就发生在眼前,许牧也不禁讥笑道:“什么东西,一群大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让一个小姑娘做出牺牲,真不是东西!”
李芸儿一听急忙摆手道:“许牧,别在说了,这不是你能插手的!”
许牧双手抱胸,老神在在道:“我就插手,他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