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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去救人!”易阳一听到乐瑶被困,什么危险都抛到脑后去了,那可是如同她亲妹妹一样重要的人。
“我带人去救。”白灵玥当机立断,“你们先赶往转移的地点,如果我没能回来,什么都别管赶快走吧。”
“这怎么行。”秦紫萱劝道,“姐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夫君去交代!”
“照我说的执行,这里我是负责人,那就应该要担起一分责任,没时间好犹豫的了,动起来吧!”
几人急忙走出了屋内,幽灵团的刺客早已经等候在外面。
“出发!”
乐瑶的火孔雀的能量几近枯竭,损毁严重,驾驶舱的挡板上也满是裂痕,可见战斗的激烈。机械武者不顾一切地掩护着她突围,她们一边撤退一边和其他小队的人聚集,人数不减反增,不过伤兵占多数。
且战且退,结果逃跑的路上遇到了各种敌人的围剿,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敌人洒下了一张大网,有意把他们朝网里逼,所以强攻得手也故意给他们一口气,乐瑶所在的这支队伍应该算是城内剑盟的一股大势力了。
一网打尽,一劳永逸,这是羊君早就计划好的,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们被铺天盖地的火力覆盖,死伤惨重。
剑盟的增员来的也快,不然的话这群人早就被一口吃掉了。
作为指挥官羊君最期待看到这个场面,不怕剑盟聚集在一起,就怕他们分散开到处出击骚扰,光增援的就来了三股,他手上可以调动的人手可是绰绰有余。
“三哥,这一仗会彻底打残剑盟,这一网下去说不定能抓到两条大鱼。
“大鱼肯定是有的,只是多多少少的问题。”羊君站在一栋很高的建筑的屋顶上,不远处的城区燃烧着大火,不断地有爆炸响起,他一脸享受地眺望着。
“真的应验了三哥的话,七弟骑着家族的狮虎威风凛凛,树大招风,想做做样子让我们卖力气,结果被剑盟的射手被偷袭了,想来还真是好笑。我是完全没料到,他这么快就退出了战场,一轮游啦,难得费了不小的力气造势,这次可是现了大眼。”
羊君也笑,“老七怎么样?死了没有?”
“有点可惜,死倒是没死,不过这一箭可伤的不轻。那是魔纹箭,对软组织的破坏可是不言而喻的,内伤大过外伤,这不,直接送回国救治了。”
四王子呵呵地笑道:“老七的人在到处找那位刺客,结果追击的人也下落不明,怕是凶多吉少了。”
“剑盟有这么厉害的箭手啊。”
“对啊,老七这么一走,他的人大半都撤到了城外,即便无主也不愿意听三哥的指挥呢,估计押宝在老七身上的那些将军们都气死了,没想到他会这么中看不中用。而三哥这边正打得火热,人啊就怕比较,这么一比,三哥是翔龙,七弟不过是地上的一坨牛粪。”
“行啦,人都伤成这样了,咱们嘴上也积点德。不听话的人先被扫出局,这才对嘛,对了隆城那边怎么样了?你派出去打探的人有没有消息?”
“差点忘了说正事,那边可比咱们这边有意思多啦。”
“哦?”羊君一挑眉,咧嘴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听到什么意外和惊喜啦,快说说!”
“本来孟关白打的好好的,基本上快要一口吃掉秦冲了,结果跑出来一支剑盟的援军,人数不少呢,这一下秦冲就等于是快灭了的薪柴又被浇了一层火油,死灰复燃啊!还发起了一轮反攻,打的孟大人的兵团没脾气,士气一下子都被打下来了。”
“好,真好啊!”羊君不住地击掌,“秦冲这个人我可是打听过他的不少事,他的命硬得很,就跟臭虫一样顽强,你要是一脚踩不死他,他就会窜起来咬你的脸,孟关白肯定也清楚这一点,拖时间对秦冲更有利一些。”
“那边有我们的人,所以收集情报会快得多,还有一个好消息,旗将,也就是风暴公爵的义女叛逃了,如果三哥能够成为新王,可以从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我们要削弱风暴公爵的势力,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羊君笑的更加开怀,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恐怕很难啊,秦冲一旦被杀,旗将自然落入孟关白的手上,即便不死,我们也得不到这个人。只有她活着,对我们才有作用,不然的话,捅出这件事可不好收场,谁敢做我们的证人?”
“也是,还是三哥考虑的周道。”
“两位殿下小心。”身后一直像是一块石头一样沉默的假面男忽然开口了。
羊君一惊,急忙看向他,“怎么,有人能够不动声色地摸到这边来?”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祥,不过请两位殿下放心,我不会给刺客任何出手的机会。”
面具男的身后还有两个人,同样带着假面,这是杀戮大公的无面行者,一共有十二个人,以十二生肖来命名。
他们没有自己的姓氏,和生肖的名字一样分别叫鼠牛虎蛇诸如此类。
无面行者是杀戮大公一手培养出来的顶尖战力,也是他手上的王牌,羊君花了很大的本钱才从杀戮大公手上借来的,只借来了三位,负责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刚才说话的人是鼠,他的感知惊人,特别是对危险气息的捕捉,有着老鼠一样的嗅觉,总能够能第一时间闻到猎物的气味。
唐青青隐藏在一栋建筑里,她发现了敌人当中有两位特殊的人,权位似乎很高,她被师父救下后躲躲藏藏,还没来得及返回内城,这里便达成了一锅粥。
同伴们性命攸关,她自己一个人冲进去基本上没可能,所以围着四周巡视,发现了那栋红色建筑顶上的人。
可是当她锁定目标,刚搭上箭的一刹那,房顶上站着的一个人忽然看向这里,她一瞬间如坠冰窖。
被发现了!
她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那束射来的目光像是剑一样洞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