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再次感觉到了疼痛。
可想而知,张田生的力道到底有多大,他的拳头究竟有多强硬。也直到这一刻,保镖才清楚地认识到,他所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在和对方的拳头撞击的那一刻,张田生的眉头也皱了下,但在神农鼎内的灵液滋润下,痛感瞬间就消失了。所以,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瞥了眼那名保镖,问道:“还要不要再来?”
那保镖下意识地后退了不。再来?开什么玩笑,他这条胳膊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再来,那他的这条命都有可能搭进去。
见对方认输,张田生没有再去理会他,而是走到郑玉发的面前。
郑玉发此刻已经完全傻掉了。如果之前张田生徒手干到十多名保安用震惊来形容的话,那么此刻张田生轻松打败他这两名保镖,可谓是震撼。要知道,他这两名保镖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高手,可不是街头的小混混。连他们都不是张田生的对手,可想而知,张田生到底有多厉害。
震撼过后,就是强烈的惊恐。想想自己之前对张田生的态度,他不知道张田生接下来会怎么折磨报复他。想到此,郑玉发就止不住地颤抖,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道:“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田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郑玉发竟然这么软蛋,本来他还想恐吓一番,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于是,他说道:“我可以放过你,但你和彭老哥签订的合同作废,答不答应?”
“答应,我答应。”郑玉发赶紧点头说道:“我回去后,就立马把合同给撕了。”
张田生不由皱起了眉头。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郑玉发的缓兵之计,他现在如果把他放了,他肯定不会把合同给撕了。不过,张田生在沉吟了片刻,终究还是把他给放了。
不管如何,这里毕竟是京城,不是他的地盘。如果他真把郑玉发给怎么了,他能不能安全离开京城就两说了。更何况,他这一身武力本来就来的莫名其妙,一旦引人注意,麻烦就大了。
把郑玉发放走后,张田生便去了赌石场逛了逛。这一次他的运气不错,竟然看到了一块珍贵的翡翠,虽然不能和极品翡翠比,但也非常珍贵了。所以,他直接就买了下来,并且交给在场的解石师傅解石。
解石师傅一刀下去,就出现了绿。围观的群众立马就沸腾了,比张田生都还要激动。更更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出价,但毕竟是第一刀,能不能切出翡翠的几率依旧非常的低,所以出嫁自然也不会高太多。
张田生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让解石师傅继续开解。
随着一道道下去,翡翠的形状逐渐显露出来。这一次,大家的情绪更高涨了,对这块翡翠也非常的钟爱,价格直线飙升,没多久,就飙到了上千万。
不过,价格依旧不能让张田生满意,所以张田生依旧没有理会。
这时,站在张田生旁边始终都为说话的男子,突然开口说道:“小兄弟,我出三千万,把这块翡翠卖给给我如何?”
“三千万?”
围观众人惊呼。这块翡翠虽然珍贵,却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如果把它雕刻成成品,或许还值这个价。不过,三千万将卖这块刚开解出来的翡翠,显然是有些亏了。
张田生也皱了下眉头,他也没想到现场会有人出这么高的价。于是,他在对方的身上审视了一番,随即点头:“可以。”
把翡翠卖给对方,拿到钱后,张田生就离开了赌石场,回到了酒店。只是,他没想到,他再次看到了彭玉丽。上次只是模糊地看到了身影,所以并不确定,但这次他看的真切。
“没想到会这么巧,她也住在这家酒店里。”张田生笑了笑,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彭玉丽的电话。
“田生,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彭玉丽激动地问道。
“如果我说我刚看到你了,你信不信?”张田生笑着说道。
“你看到我了……你来京城了?”彭玉丽激动地问道。
“嗯,而且还和你住的是同一家酒店。”张田生道:“你的房间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在顶楼最上层。”
“好,我这就过去。”张田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即就走进了楼梯,按了最顶层的数字。
彭玉丽显然已经跟这里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所以见到张田生上来,就有人把他带了进去。
在这里碰到张田生,彭玉丽还是很激动的,跑过去跟张田生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后,这才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京城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你可是大明星,可比我忙多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张田生笑着说道:“而且,我这次是跟朋友来的,也就是来玩两天,说不定哪天就回去了。”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要跟我生疏了?”彭玉丽做出一副幽怨的表情,道。
“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张田生尴尬地笑了笑。
和彭玉丽聊了好久,张田生这才起身离开。只是,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却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可把张田生给吓坏了,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房间。正要推出去,但他瞥了眼门牌号,不由愣住了,这的确是他的房间没错啊,那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张田生正想过去询问,结果对方却转过了身,笑吟吟地望着他,道:“在门口傻愣着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
“咳咳……你怎么过来了?”张田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灵影,让他不由心生警惕。
“怎么?不欢迎啊?既然不欢迎,那我可走了。”灵影说着,就欲起身离开。
张田生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出声阻拦。他总觉得,这女人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事儿,所以他不得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