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間,他順從心中的慾望,一次就好,哪怕事後要殺要刮,他都願意。
伸出大手,將鳳別雲的小手帶到被褥底下,讓她摸那個湯婆子。
“風公子這個湯婆子雖好,但有時硬的嗑人,你摸摸看。”
聞言她重重的一捏,倒是沒有摸出裡面是何種東西,只聽到畫扇疼的倒吸一口氣,整個人彎曲靠在她的頸子。
太過親暱,鳳別雲覺得有些彆扭,正要退出去,卻被畫扇抓住,她雙眼含淚“公子,奴家月事來很疼。”
美人垂淚,就連她一個女子也不忍,月事來真的很疼,她也是知道的。
“公子替奴家把這湯婆子揉軟一點可好?”
畫扇覆上了她的手,帶著她動作。
“就..就這樣輕輕揉著,揉一揉他就會軟下來了,軟..軟下來,奴家就..就舒服了。”
畫扇尾音顫抖著。
“好吧。”
鳳別雲照著她的動作,沒有任何技巧,只是上下套弄著。
他要瘋了,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躺在身旁,做著污穢之事。
看著她無知的雙眼,頓時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爛人,但這種想法也僅僅存在一瞬。
很快他釋懷了,哪怕下地獄,此刻歡愉足矣。
他動情了,可他不能放肆,否則叫人看出了端倪,他僅是咬著唇,倚著鳳別雲的香頸,發出了悶哼,鼻尖環繞著她的香味,身上戰慄的快感來自她。
隔著褲子,布匹摩擦著生疼,卻也起了別樣的快感,哪怕是痛苦,只要是她給的,都好。
鳳別雲手有些酸了“怎麼還沒軟?”
他說出了那句無數夜晚說過的話“公子,快好了,就差一點點。”
聲音有些低沉,惹的鳳別雲耳根子瘙癢。
倏地,他渾身緊繃,發出一聲慰歎。
鳳別雲揉著發酸的手“你這湯婆子用起來真麻煩。”
畫扇留著薄汗,看著有些疲累,他勉強說道“是呀,多謝公子。”
鳳別雲起身下床“你先躺一會吧,瞧你整個人挺不好的,一會我讓芳草給你拿黑糖薑湯。”
掀開被褥時,一陣奇異的味道四散,還來不及深思,畫扇又將被子蓋的緊實。
“多謝公子。”
“你也別叫我公子,我們相識許久也算朋友了,你可以叫我雲兒。”
畫扇轉過身,一隻胳膊攢著被子“不,奴家只認識風公子。”
見此鳳別雲也不強求“隨你。”
一推開大門,就看到兩人站在門口守著,好似怕自己逃跑一般。
“我又不會偷跑,何必這般緊張?”
兩人似乎被看破心事,面上窘迫。
鳳別雲只是聳聳肩“罷了。”
“芳草,去借廚房給畫扇做一碗黑糖薑湯。”
“是,小姐。”芳草臨走前給阿天遞了一個眼神。
芳草走後,阿天抱著劍定定的看著鳳別雲。
“阿天你....”
“小姐不許支走阿天。”
“.....”
鳳別雲向天發誓,她真的沒打算跑。
她伸手拍了拍阿天厚實的肩膀“別緊張,我只是讓你帶我去莫班主給我準備的廂房。”
阿天點頭,指了旁邊的房間“小姐,就這間。”
鳳別雲推開大門,桌上一盤銀子擺得整齊,放在以前這不過對她是雞毛蒜皮,現在卻猶如沙洲中的水源一般珍貴。
鳳別雲點了點,有三十個一兩銀元寶。
她揀了五個給阿天“去松香院給我買指筆墨,跟我平常用的一樣即可。”
阿天收下後,站在原地,似乎要等芳草來接班。
“阿天,我沒有打算要偷跑,真的。”
“嗯,阿天知道。”
阿天平日話不多,說完這句後兩人陷入了沉默。
鳳別雲有些無奈,到底要如何他們才能相信自己沒跑的打算。
待芳草前來,阿天抱拳彎腰退下。
鳳別雲在房間摸索許久,最終無聊了,她坐在椅子上撐頭看芳草,她跟在自己身邊十年,算算年紀如今莫約十八,十八還未嫁,是一個老姑娘了。
芳草樣貌是小家碧玉,舉止得體有禮,雖然總是冷著一場臉,不苟言笑,不過這樣倒是有別種風趣。
“芳草,你可有心上人?”
“回小姐,沒有。”
鳳別雲打量著“是時候該給你挑個好人家了。”
“小姐,芳草沒有嫁人的打算。”
男大當婚女當嫁,可想想現在的情況,也不是時候。
“等到爹爹出獄,我在讓爹爹給你找個好夫家。”
芳草見鳳別雲下定決心一般,她似是病急亂投醫一樣“芳草喜歡阿天,芳草只想阿天一起事奉小姐。”
鳳別雲立刻反應過來,她興奮的拍大腿“那行!我手頭還有一些燕江送的小東西能典當,你們拿去當一當找個地方成家立業去。”
“碰!”阿天匆忙進門,他將紙筆硯胡亂丟到桌上。
“小姐不可!阿天不喜歡芳草。”
鳳別雲看到芳草看向阿天眼中淨是厭惡,這才停止亂點鴛鴦的衝動,  想來是自己逼急了芳草,她才亂說話。
“那阿天你....”
阿天突然站起身,丟掉了劍鞘,滿是嚴肅。
“小姐,您在這樣,阿天就自宮了。”
“算了算了。”
鳳別雲一噎,不得不說這兩人有時候還挺像的,說不定到最後真能湊一對。
“你們各自退下吧,我想靜一靜寫幾封信。”
房間只剩鳳別雲,她擺好紙硯,望著桌上那一小盆盛開的長春茶花出神。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從此,她與燕江就是陌路人了。
她閉上眼勸誡自己,有捨才有得,深吸一口氣後提筆寫著信。
現在的紙對於她很珍貴,所以她必須一筆一畫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