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的态度。”顾萌倒是很直接,没惧怕玛丽。
“你你你……”玛丽的声音都颤抖了,手也颤抖的指着顾萌。
顾萌丝毫不畏惧玛丽,这样的小场面,在凤岛她连处理的机会都不需要有。只是这样的画面,似乎顾萌见过,还处理过,都是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保全,麻烦到顶层办公室,把不请自来的客人给请出去!”顾萌就这么看着玛丽,当着她的面拿起了电话,直接给保全部门打了电话。
那态度,不卑不亢,但是那双眸却显得极为的冷冽和无情。甚至玛丽这样骄纵的大小姐在这样的眸光之下,也微微的有些胆怯了,那是从内心发出的,不由自主的胆怯。
“我会让极把你辞退!”玛丽仍然在虚张声势。
顾萌一挑眉,看着玛丽,突然笑了:“请!”
顾萌干脆做了一个很直接的动作,示意玛丽去关宸极的办公室,请示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是否可以成为现实,这样的举动让玛丽更加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这举动,也让总裁办的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他们给了面子,没当面笑的很夸张。在他们看来,玛丽这样的举动纯粹就是活该。
在以前,至少他们看在玛丽家族的份上还礼让,在关宸极理都懒得理玛丽的时候,他们也没怎么理会,但表面的面子还是会给。只是没想到,顾萌会做的这么的彻底,这么的绝。
真是的,不由的大家在心中拍手称好。
“你这个贱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玛丽下不了台,彻底的抓狂了起来。
顾萌凉凉的站在原地,看着朝着自己冲过来的玛丽,丝毫不为所动。更不害怕玛丽的动作真的伤害到自己。
毕竟,就玛丽这种连三脚猫功夫都称不上的手段,怎么可能碰的到自己分毫。玛丽这种行为,在顾萌的眼里,就好似小丑在跳舞,多了娱乐而已。
“闹什么?这里是你来闹的地方吗?”关宸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关宸极的脸色很阴沉,那目光凌厉的看向了玛丽,在扫过顾萌的时候有了一丝的担心,但在发现顾萌没受到任何伤害后,心似乎略微的放松了一点。
“极……”玛丽急了。
“请叫我关先生。”关宸极的声音很冷。
“关宸极!”玛丽吼了起来。
所有的优雅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就是狼狈不堪。她的手颤抖的指着顾萌,那眼神显得极为不甘,就这么问着关宸极。
“这个人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违背了你的规矩,用了不到四十的女人,甚至她三十都没没到,还和她单独用餐!你们到底有什么什么关系?”
这样的声音,带着急切,急需要从关宸极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外界不管如何的渲染这样的关系,不管大家如何的揣测,玛丽这点关系还是知道的,若是关宸极不承认,就代表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我和她什么关系?”关宸极笑了笑,反问着玛丽。
总裁办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安静之中,大家不由自主的看着关宸极,都想知道关宸极会怎么回答自己和顾萌的关系。这眼底,有探究八卦的想法,也有看热闹的想法。
李泽律和司臣毅不由的对视一眼,对于这样的答案,他们更是好奇。因为在他们的理解之中,关宸极对顾萌的忠臣,就算是玩笑话,也不可能这么说的。但是,若不这么说,只是让眼前的李梓嫚陷入一种难堪的境地。
这选择,真的是有意思了。
“她是我女人,你有问题?”关宸极就这么看着玛丽,一字一句的说出了答案。
玛丽错愕了,在场的人错愕了,顾萌的眼底都闪过了一丝让人费解的情绪,现场的安静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所有人的呼吸都显得清晰可见。
因为,每一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
关宸极说:顾萌是他的女人?
“有问题?”关宸极问着玛丽。
在问着玛丽的同时,那手竟然就这么牵起了顾萌的手,极为自然的站在麻利的面前,看着玛丽眼底的反应。
玛丽的错愕许久才回过神,那口气显得完全不敢置信,喃喃自语的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带出去!”关宸极的语调又冷了几分,对着早就已经待命的保全人员下了命令,“没我允许,以后这个人严禁出入关氏集团。”
“是是是……”保全的人反应过来,立刻拖着玛丽快速的从总裁办消失不见。
玛丽离开后,总裁办的人还在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消化关宸极先前说的话,包括顾萌在内。
顾萌是第一个回过神的,才开口叫着:“关……”
“你闭嘴,跟我进来。”关宸极直接打断了顾萌的话,二话不说的拖着顾萌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去。
这下,总裁办那种诡异的气氛更是陷入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境地之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眼底的面面相觑更为的明显起来。
“关少和李秘书……”
“不至于吧……这才几天啊……”
“有一种感情叫做一见钟情,你不知道?”
“可是关少和夫人……”
“有一种爱叫铭记在心,但不代表关少当一辈子的和尚不找女人吧!何况,那孩子那么小,没母亲也不好吧。我想关少有自己的思量……”
“上班,干活,集团内最忌讳的事情就是碎嘴,你们忘了?”李泽律难得板起脸教训起了在场的人。
在场的人噤了声,谁也不敢再开口,快速的朝着自己的位置走了去。而李泽律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已经关上的办公室门,那眼底不免的也有了几分的怀疑。
“喂……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泽律突然碰了碰司臣毅,开口问着。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司臣毅淡淡的问着。
“滚你丫的!难道就只准你知道,不准我知道吗?”李泽律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