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运筹帷幄,静懿则可以等,安静的找任何的突破口。
若是静懿也横出一劫,这倒是显得棘手了一些。
“但是,属下却得知,静懿师太的出手是为了之前的一个徒弟。”朱雀沉默了下,继续说着。
“噢?”傅少君微扬了下眉,“你说的是陆晚晴?”
“对。”朱雀肯定的点点头。
“陆晚晴呢?”傅少君轻声了应了句,但是并没再继续说下去。
“要属下去查一下吗?”
“静懿若有心隐瞒,你怎么可能查得到?”傅少君反问朱雀。
朱雀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傅少君也不再开口,那手心不断的在椅背上敲打着,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突然,傅少君沉默后说着:“去彻查小九和司徒冼的下落。”
“什么……”朱雀错愕了一下。
小九和司徒冼的事情,朱雀当然知道。那局,傅少君布下,就不可能让小九活着离开。而如今傅少君却让自己彻查小九和司徒冼的事情,这就意味着司徒冼和小九仍然活着。
这在朱雀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傅少君从来没有失手的事情,而这一次却失手了……
“因为我的生命线并没延长。这就意味着以命换命没成功。司徒冼还活着。”傅少君说的阴沉。
傅少君算的出司徒冼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提前让司徒冼死亡。用了绝杀,那样的方式就是把小九和司徒冼同时逼入绝境,在蛇群的面前,司徒冼不可能活下来。
别的,都只是理由和借口而已。
结果,在自己的预料之中的事情却出了错。自己的生命线却没因为司徒冼和小九的死亡而延长。这样一来,意味着傅少君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一个月。那么,想再找办法就显得被动的多。
所以,傅少君无论如何都要在最后的司徒冼的死期到来以前,找到司徒冼和小九,延续自己半年的性命。
但找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傅少君是真的完全想不到。所有的事情都被隐藏在一片迷雾之中,让人根本看不透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傅少君,也是如此。
“可……”朱雀惊愕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司徒冼走不远,他的身体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小九也有毒在身,肯定也走不远。就在b城的古墓附近,不管什么代价,一周之内一定要找到他们。”傅少君下了死令。
“是。”朱雀应承下来。
只要是傅少君的命令,朱雀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完成。
“要小心。小九和司徒冼没死的话,那这之中肯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变故存在。小心为上。”傅少君提醒着朱雀。
“多谢少爷关心。”朱雀点头,而后快速的离开了书房。
傅少君的眼神在朱雀离开后,阴沉了下来。很快,傅少君闭眼,一动不动的坐在原位。没一会,傅少君的额头就已经出现了薄薄的汗珠,许久,傅少君才睁开眼睛,似乎显得极为的疲惫。
“竟然我什么都看不见?”傅少君不可思议的说着。
许久,傅少君喘息了后,再一次的闭眼,但是这一次,不仅仅是看不见,甚至还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时间,看来真的不多了。”傅少君喃喃自语。
许久,傅少君缓缓的站起身,平复了气息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没一会,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
“婶婶。”傅少君开口叫着妇人。
“少君,真是许久不见了。”妇人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剩下的事情,有劳婶婶了。”傅少君平静的说着。
“恩。”妇人也只是轻应一声,“那边不会出问题的。毕竟我们都是傅家人。荣辱与共。”
“谢谢婶婶。”傅少君难得显得有些情绪。
妇人没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傅少君收起电话,就这么看着窗外香港的夜景,一动不动。
他又岂能这么败在命运之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g城,关家别墅。
顾萌准时的在生物钟后起来了,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关御宸这段时间在办理转学的时候,昨天接到消息后,今天一早关宸极就带着关御宸去了学校,凤心慈还在屋内休息。
一下子,家中就只剩下关衍棋,顾萌,还有一个刚来的关磊。气氛说不上来,不奇怪,但是也不见得和谐。
顾萌一早起来,心跳就不断的加速,那种不好的预感也来越浓烈,总觉得今儿会发生一些事,但顾萌却怎么也说不上来,会发生什么。
顾萌走到客厅,却发现客厅没人,下意识的,顾萌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去,意外的,顾萌没看见佣人,却看见了关磊在厨房里,这让顾萌楞了下,脑子有片刻没转过弯。
“婶婶。”关磊也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主动的转过身和顾萌打起了招呼。
此刻的关磊,似乎才弄好的早餐,虽然那煎蛋看起来显得而有些焦黄,但是也还算过得去,那果酱拿的也不是自己和孩子们喜欢的,但是这份心意也足够了。
显然,关磊的这种举动让顾萌有些意外。
“佣人呢?怎么会是你在厨房?”顾萌开口问着关磊。
关磊的眉眼快速一闪,说着:“我想我不能白住这里,所以就起来给叔叔婶婶做早餐了。叔叔好像已经走了,所以来不及了。佣人我就让他们去采购今天的东西了。”
关磊解释的很自然,顾萌微皱了下眉头,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最终也就是只是点点头,说着:“辛苦了。”
“还好。”关磊答的没什么表情。
顾萌微挑一下眉,也没再继续和关磊多说什么,那种潜意识的怪异感觉让顾萌停止了交谈。她朝着关磊的方向走去,说着:“我来拿出去就好。”
但就在顾萌话音落下的时候,关磊突然一个大步朝着顾萌的方向走来,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和顾萌抢盘子,嘴巴里还在喊着:“没关系,婶婶,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