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辰看见夜清清刚刚洗完澡,在换衣服。夜清清抄起刚刚擦头发用的毛巾就拽到冷墨辰的脸上。
冷墨辰被这突如其来的毛巾退后了两步,夜清清快步过去,关上了房门,顺手锁上了。
冷墨辰皱了皱眉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夜清清耳聪目明,听的清清楚楚的,夜清清白了一眼,略略略,死去吧你。
夜清清换了一件浅蓝色得上衣,肚子上是一只可爱得小熊。
夜清清站在更衣镜面前,整理了一下头发,柔柔顺顺的头发,乌黑乌黑的。夜清清觉得可以染一个颜色。
夜清清换好了衣服出来,冷墨辰还在外面等着,看见夜清清就问:“你干什么去了?”
夜清清白了一眼:“我又不是囚犯。”
冷墨辰一阵苦笑,真是小没良心的,这一路上,差点出了人命。急忙忙的赶回来,他连问都不问一句。
冷墨辰刚刚撞伤了,刚刚一心想着夜清清,没有发觉。现在觉得哪哪都疼。
夜清清感觉到冷墨辰有些难受,夜清清没有说什么。
夜清清下了楼看见蓝雪暖在忙乎,夜清清开口提醒道:“雪暖,你可以找张嫂的。”
蓝雪暖吐了吐俏皮的舌头:“不用啦,也不多费劲,快来吃吧。”
夜清清从楼上下来,做到饭桌上,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冷墨辰从楼上下来。
夜清清撇了冷墨辰一眼,想着应该让他俩好好接触一下,有了肌肤之亲才好。
“雪暖。”
“嗯?怎么了?”蓝雪暖眨了眨眼睛。
夜清清拿筷子指了指冷墨辰:“你去看看他是不是快死了,一脸的死人样。”
蓝雪暖撇撇嘴:“哦,冷总您怎么了?”
冷墨辰本来想忍着的,可是……冷墨辰直接脱了上衣:“帮我擦点药。”
蓝雪暖红着脸,低着头跑去拿药箱了,这样一副美男图,夜清清没有时间欣赏。
一直在吃火锅,就喜欢吃涮菜,肉肉夜清清一点也没吃。
蓝雪暖的脸红的跟开水烫过一样,夜清清吃的热火朝天的,苍白的脸上,现在红润润得。
在冷墨辰的眼里更加诱人了,冷墨辰冷哼一声:“你是猪么?那么能吃。”
夜清清白了一眼冷墨辰,忙着吃东西,没搭理冷墨辰。
冷墨辰深深地挫败感,自己都这样了,这丫的居然都不看自己一眼。
冷墨辰的伤药摸好了,光着上身坐到夜清清的对面,准备吃东西。
夜清清将筷子一放:“吃饱了,雪暖,你快吃,一会给我散步。”
冷墨辰刚刚拿起筷子,夜清清就不吃了,这分明是故意的。
冷墨辰使劲的握着手中的筷子,卡巴,筷子断掉了。
夜清清撇撇嘴:“暴力狂。”
冷墨辰把断了的筷子放下,眼睛里都是狂风暴雨,恨不得掐死对面的内个男人。
夜清清不为所动:“雪暖,你慢慢吃,我自己去溜达溜达。”
说完夜清清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冷墨辰觉得夜清清是在激怒自己故意的!肯定故意的。
冷墨辰也不吃了,拿上衬衫,跟着夜清清跑出去了。
夜清清在夕阳下,夜清清一个人慢慢的走着,夜清清想,冷墨辰选那么远的别墅区,就是怕自己逃跑吧。
这样远得地方,没有车,是跑不走的,只能用车,这里只有冷墨辰有车,用车冷墨辰一定知道。
夜清清叹了口气,关得住人,关的住心么?夜清清随手摘了一朵花,在手里把玩。
夜清清知道冷墨辰在身后跟着,并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看见野花就摘两朵,一路上夜清清已经摘了不少了。
夜清清手里拿着一大把花,走到了人工湖边,找了快石头坐下,一朵花,一朵花的往人工湖里扔。
冷墨辰本想上前的,可是看见如此的景象,一个纤弱的人,有些雌雄莫辨,湖面上应着太阳。
夜清清将花扔进湖里,这样的模样冷墨辰居然不忍心打扰了。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带着,夜清清碰花发呆,冷墨辰穿着衬衣看着夜清清发呆。
一阵微风吹过,里面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闻着挺好的。
夜清清喜欢这个味道,清新自然,每次去的位面只要是现代位面,就没有那么清新空气。
微风吹过,冷墨辰回过神来,走到夜清清身边:“起风了回去吧。”
冷墨辰难得温柔,夜清清微微勾动了唇角:“哥,蓝雪暖很好,给我做嫂子吧。”
“你说什么?”冷墨辰难得温柔缺换来了这个,用手掐着夜清清得下巴。
夜清清吃痛:“你弄疼我了。”
冷墨辰没有放开,看着夜清清:“我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么?你居然让我娶那个女人。”
夜清清深吸了口气:“不然呢?你让冷家断子绝孙?”
冷墨辰眯了眯眼睛:“断不断的与我和关?”
夜清清与冷墨辰对视,夜清清眼里一片清明,冷墨辰觉得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同父异母的弟弟。
冷墨辰低下头,普通惩罚一般的啃咬这夜清清的嘴唇,夜清清吃痛推开冷墨辰。
夜清清用手碰了碰自己吃痛的地方,都流血了,夜清清撇撇嘴:“变态!”
冷墨辰抓住夜清清的肩膀:“这都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我?!”
夜清清手出去放在冷墨辰得脸上:“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冷墨辰眼中的风暴都想要席卷了眼前这个人。
夜清清转过头去看见蓝雪暖不知所措的站在不远处。
夜清清勾了勾唇:“看吧,没有人能接受的。”
冷墨辰也转头看过去,蓝雪暖,冷墨辰突然爆发出杀气,想要杀了蓝雪暖。
夜清清挣脱开冷墨辰得手:“你杀得了别人,杀不了自己心里的介意。”
说完夜清清起身离开了,走到蓝雪暖身边:“管好自己的嘴,也不要脑补什么。”
蓝雪暖不知所措的说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夜清清摇了摇头:“没什么,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