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自己的口红画作,沈雪看左右没人,迅速地跑回司徒行身侧,将“犯罪工具”盖上盖子收进小包,一边就得意地向司徒行扬扬下巴。
“怎么样,我这可是防水口红,一会儿这哥们儿开车的时候,够他擦一阵子的。”
司徒行手插在衣袋上,端祥着玻璃上的那根中指,“你怎么知道是哥们儿,万一是女的呢?”
沈雪不以为然,“管他男的女人,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车主不知!”
“可是……”司徒行一手拉住毯子,另一只手就伸进裤子口袋,“车主已经知道了。”
沈雪听了,只是一惊,当即左右看去,“在哪儿呢?”
司徒行扬扬下巴,“不就在这儿吗?”
沈雪看了一圈,只看到一位下学的孩子,背着书包跑进不远处的楼门,“哪儿啊?”
司徒行又向她扬扬下巴,“就在这儿啊,你没看到。”
沈雪收回目光,看向那辆骚包的跑车,只见跑车上面车灯一闪,竟然解锁了。
她再次看看四周,目光最后收回来,落在司徒行身上,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就滑下来,落在他伸在裤子口袋里的右手。
看看车,再看看司徒行,沈雪缓缓地眯起眼睛。
“你的车?”
“不是。”司徒行立刻否认。
挑了挑眉,沈雪伸手过去隔着裤子摸摸他的口袋。
口袋里,除了他的手掌,拿有一样东西,硬邦邦的。
摸出是车钥匙,沈雪撇撇嘴,然后就大笑起来。
“司徒行,你……你有病啊你,我画得时候你怎么不说啊?”
司徒行耸耸肩膀,“反正又不是我的车,擦也不是我擦!”
“切!”沈雪白他一眼,“不是你的车,你裤子里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
“得了吧,我都摸到了,硬邦邦的!”
“瞎说,明明是软的。”
“骗鬼呢啊!”
他突然咧嘴笑起来,将脸凑到她脸前,“这么说你知道我想要?”
“废话,我当然知道……”沈雪本能地回他一句,然后,突然又回过味来,抬脚,照着他就是一脚,“司徒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
司徒行撇撇嘴,“调戏别人老婆才叫不要脸,我是调戏自己老婆。”
“我懒得理你!”沈雪瞪他一眼,“赶紧挪车去,挪完咱们上楼,这野冷死了。”
“说得也是,赶紧上楼运动运动好暖和!”司徒行伸手摸出钥匙向她手里一面,“你开你的,我开我的!”
沈雪不接钥匙,“车又不是我的!”
这功夫,下班的人都已经开始陆续回来,要是被别人看到她开那么一辆车,多丢人啊!
司徒行眨眨眼睛,“那咱们打赌吧,我说车是你的!”
切!
沈雪不以为然,“司徒行你懂不懂法律啊,我告诉你,婚前买的东西叫婚前财产,婚后的才是夫妻共同财产。”
“那就是说,你说这车是我的喽?”司徒行问。
“没错!”
“打赌?”
“你输了晚上你洗碗。”
“你输了晚上你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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