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平庸的生活算是喜多于悲,父母健在,而且从小随她自由发挥,虽不是生于富裕家庭,但比下有余,至今一事无成,同样也是无忧无虑。
相比之下,邹棠长得多漂亮啊,像个糖粉捏成的小公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偏偏遇到事故,美好的人生戛然而止。
四年前,邹棠还在酝酿她的首部长片作品,在国外取景的时候突然因车祸去世。
愈是美丽聪明的人,结局愈叫人婉惜,方楚楚想起在手机搜到那条新闻的一刻,心又隐隐作痛。
她先想到邹棠破灭了的导演梦,想到李述藏著的伤痛,然后又推想邹清允贸然涉足娱乐圈的决定。
邹棠学生时期的作品到处都是李述的身影,说是她的缪斯一点都不夸张,把李述捞回来,那是邹清允唯一能为邹棠达成的事。
然而,邹清允轻嗤一声,说道:“我对李述不存在执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说过了,我签他全是商业考虑。”
“说谎,明明邹总就感情用事了,你捧李述完全是出于私心,这又不是一件坏事,向我老实承认有那么难吗?”
方楚楚自知谈不上对邹清允知根知底,但终究不相信他眼里只有金钱和利益,在吸血商人的皮囊底下他也是有感情的,也有重视的人和事。
邹清允顿了顿,说道:“李述跟你说了什么?无论如何,那只是我说服他加入听风的说辞。”
“不,他什么也没说,”  方楚楚心虚的低著头,说:“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但我庆幸我知道了,好像偶尔瞥见了你的另一面,那也挺好,以后我会加倍努力,就等于帮助你吧。”
“帮助我?”  邹清允抬眉,挑起了她的下巴,“你是把我的世界想得太简单,还是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
她甩了甩头,摆脱掉他的手,回道:“你即管打击我吧,反正我有我的判断,已经在脑里植了根,你拿不走了。”
“好,就让你帮我,过来。”
邹清允一手把她搂进怀里猛亲,引领她的小手按住胯下,爱抚著渐渐挺硬的分身。
方楚楚被他吻得两唇也酸了,掌心里撑起来的一包又热又刚,还能摸出它粗长的形状,让她顿时浑身痒痒的。
男人果真是男人,才刚跟她聊得那么认真,怎么转眼间就能硬得像铁一样?
她趁停顿片刻时轻咬著下唇问道:“不进房间看看我的床吗?”
这嗓音婉转娇媚,她觉得自己愈来愈有做暖床情人的天赋了。
邹清允两手揽腰抱起了她,似乎熟知通往睡房的路线。
“床我挑的,自然是好。”
想起他的特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禁要暗地嘲笑自己一声,的确他从未要求过小欧处理此等私事,但毕竟是他未来时常要睡的床,总得有点要求。
方楚楚从他怀里著地,问道:“还有什么是你选的?”
邹清允看了一圈,蹙著眉回她:“不包括这台台灯,什么玩意?好难看。”
“呿!你懂什么,这是民族风。”
她这边把台灯亮起,邹清允那边便关了房间的灯,慢慢走到她眼前,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皮带上。
他低头凝望著她,轻轻吩咐道:“帮我。”
方楚楚害羞的别过头来,磨磨蹭蹭的替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释放出雄赳赳的性器,龟头圆润硕大,好吓人的感觉,用眼角的余光去瞧,长得倒也不算丑。
“害羞什么?不都看过了。”
二话不说,邹清允把方楚楚从头到脚脱个干净,坐在床沿连哄带骗的叫她试试口一会儿。
她答允了,想著早点学会也好,以后总会碰上某些日子不方便。
奶黄色的灯光斜照,邹清允欣赏著她淫靡的小嘴吃力地吞吐著他的肉刃,湿漉漉的口腔暖得像火炉,舌尖绕了绕马眼,含得他舒服极了。
还挺有天份的。
他眯起了两眼,伸手到乳肉前,时而揉弄,时而轻捏著那颗小巧的茱萸。
慢慢她节奏被打乱了,吐出肉棒,两腿夹紧扭来扭去,他浅浅一笑,握著她膝盖把腿掰了开来,大手往下探,穴口已是湿答答一片。
他往身上擦了擦掌,暖和起来便来回逗弄著肥嫩的花唇,说:“想不想要手指插进去?好好吃下去就让你舒服。”
小穴实在太痒了,方楚楚不由自主的再次弯下腰,手口并用的套弄著粗硬的阴茎,愈是勤奋地取悦他,他蹭在花唇口的两指便动得愈快,最后直接捅了进去,噗哧噗哧的抽插。
“嗯...唔...”
“真乖,水又那么多,欠操了是吧?”
她也想不到小穴里面的水声竟会那么夸张,大概是因为嘴巴里的巨物仿佛有生命似的诱惑著她,身体被煽动得兴奋不已。
她好想要...快进来啊...
邹清允像是听见她的渴求,突然把她拽了起来,翻身撑在她身上。
射在她嘴里不是不好,但他早就忍耐不住想要操坏那紧得能叫人失控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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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人气上不去啊,是不是跟我一样三次元搬砖太累了?哈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