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伏双与这头的苍迟光景相似,伏双分隔了虞蛮蛮的两腿,对着那处红白相间之处,发狠地戳。
虞蛮蛮慵懒得似是不情不愿却又无法可施,突起的臊根儿送到了底,花径鼓张,勉强容下,她道:“呜呜……伏双你慢些……”
伏双板起一张阎王似的脸,仍用力抽,弄了片时穴儿阵阵酥美,道:  “蛮蛮愈发得寸进尺了,留我一人守河,可冷落了我,今日得补回来才是。”
于是在树林深处,搦着柳腰九浅一深,九慢一快,深与快齐来,正好是紧顶着花心抽。慢慢浅浅抽的时候也舒爽,伏双行动故意笨拙,未入骨的舒爽别是一番滋味,虞蛮蛮秋波欲滴,心里痴痴如醉,把手掩眸,驳道:“你明明日日都在补……哎呀……唔慢些……肚子疼”
虞蛮蛮衣裳没有全褪,腰以下赤裸裸,股间凹下去的地方镶一根长物。而腰上的外衣已宽去,露出翡翠熟罗肚兜,肚兜也松松垮垮,系在颈上的带子开了,两团乳儿半遮半露。
伏双去揉乳儿,又去揉她肚子,臊根在穴儿里由浅而深插着,道:“我可不会相信,总嚷肚子疼又嚷穴儿疼的。”
柔嫩无比的花径受着摩擦,臊根抽出,藏在里面的水四处滴落,虞蛮蛮粉臂大横:“嗯嗯……蛮蛮才没说过穴儿疼呢……”
“那你说说,不疼,那舒服吗?”伏双剥下虞蛮蛮的肚兜,捻着尖儿玩。
话语戏得虞蛮蛮满脸通红,她脾气倔起,连呻吟都不呻吟,道:“床下舌头甜,床上满腹是剑。”
伏双翻过虞蛮蛮,抬起她的腰臀,往里便刺,加力直插:“我胯下也是剑。”
虞蛮蛮腿根之处湿得厉害,缝儿被臊根顶开,两手撑在地上,扭腰肢想离开,不意是帮衬了伏双:“蛮蛮讨厌伏双,嗯……啊啊……总是欺负蛮蛮。“
过了片时,伏双在穴儿里来个暴风骤雨。花心坼开,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软,虞蛮蛮香汗滴落,仰起粉颈叫了一声,腿根一片黏糊。
伏双收了场,抱着犯困的虞蛮蛮回河里,又亲又哄:“蛮蛮今日辛苦了。”
“伏双你个狗东西,歪物件,老烧灰骨。”虞蛮蛮精神大振,连骂粗鄙之语,一拳打在伏双下巴,“刺溜”一声,变成鱼儿跳回河里。
……
事到一半的时候乔红熹就睡了,苍迟达到酣处就作罢不闹,似乎是喜她入骨髓,一直与她耳鬓厮磨。那张嘴稍显笨拙,在她脸上又亲又啄,乔红熹不耐烦,可眼皮儿胶得太紧,实在剔不开,难以支撑精神,也就由他乱亲。
后来苍迟帮她洗了澡,洗时欲火忽升忽降,唇齿便细密流连在水淋淋的身儿上。
情欢倍甚从前,乔红熹第二日失睡,一个清晨门响了好几次,她俱未闻。迷糊中感觉径里有软物在穿梭。
不知是何物。
动动腿,股间湿腻,睁开眼,那在径里穿梭的东西,不是阳气充盈的臊根,是苍迟口中那截舌头。
苍迟一早醒来,见被疼爱后的地方发红破皮,挖入一指,试着去探到径里可有受伤。
能噬臊根的径肉肿了。他眼皮一跳,嘴巴凑上去,轻轻亲吻四五下,而后殷勤地大吮大咂。
舌头灵活卷舔,沾了唾沫,穴儿消红退肿,没了疼痛,遍身有爽意。乔红熹不停辗转呼吸,甫一交睫,爽意倍增,她咽咽呜呜的,身子扭作一堆,想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走开,你走开。”
苍迟掐住她乱扭的腰肢,收回舌头,换了个物件塞进去,全无忌惮,一连上耸百余下,下捣百余回。肉儿相交,胀得酥麻酸痒,乔红熹牙跟儿紧咬,抓着被褥低唱了半首歌儿,随后一个疙瘩长在胸口,穴儿狼藉,对泄了。
苍迟喘息平稳,翻个身,让乔红熹身上趴在胸口里,大掌抚臀,指尖从后笃阴,道:“早晨耍一回,与夜晚耍的感觉不同。”
指尖不长眼,却一而再,再而三笃准阴口。乔红熹愠色微呈颊上,放下两只脚,跳下床去,跑到井边打水往劈脸狂泼。
不一忽儿门响起:“乔姑娘在否?”
是个卖婆的声音,乔红熹抹一把脸,偷偷打扫喉咙,扫去留在喉中的浊气才回:“来了。”
莲步慢移去开门,问:“有何事?”
“也没啥事儿,就是瘸子李他家的墙,和朱家一样一夜之间出现无数个洞,瘸子李找人来请你,但敲了一个早上的门也没有人应,便寄声于我,让后和你说,找个日子去他家修……”卖婆理着鬓边发走进,话未说完,一眨眼且看到了檐边垂着一团满是绣花的肚兜儿。
卖婆表情变了几变,乔红熹眼睛跟着看去,肚兜儿挂眼,欲落不落,随风晃动。
“修墙啊~”这般尴尬的情形,乔红熹拖长尾腔扯回卖婆的注意力,真个慌不忙与她把臂出门,连钱都不想挣了,撒谎以对,“劳烦卖婆见到瘸子李说一下,近日我身子不恣,想歇息,请他去寻别的圬工修罢。”
一面说,一面用衣袖捂嘴佯装咳嗽。咳得用力,把下眼眶咳红了,几乎要落下泪。强行送走卖婆,乔红熹瘫坐在地上抓狂,屋檐上窜出黄白的影儿,肥猫将爪子一拍,肚兜离了檐,和坏掉的风筝一样掉落。
这回声名都玷,乔红熹哭丧着脸儿,啐了一口,骂:“去死吧苍迟。”
苍迟赖在床上不动,听到乔红熹喊他,精着身子跑出来,道:“娇娇叫我做什么?”
乔红熹的声音把裹角震碎了,苍迟的头顶正好接住了下落的裹角。他脑袋练了铁头功似的,一点血没流。
乔红熹摸着自己的脑袋心里拔凉,夏雷再度响起,早些修好屋顶,到时候雨来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请你把衣服穿好。”乔红熹捺着肚子里的不悦,无视不穿衣裳的苍迟,带着工具爬到屋顶修葺,东敲敲,西补补,一会儿就修好了。
乔红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不是姑娘不能上天修葺,而是没人相信姑娘能上天。”
苍迟回屋子穿好衣裳,在弥着暧昧味儿的床上躺横,脑袋埋进乔红熹的枕头,偷嗅那香气。胸口骤然一疼,嘴唇刹那失了血色,犹如一张白纸,慢慢的,小鹤子的哭声与求救声在耳震天价响,好凄凉。
“小鹤子……”苍迟叫道。
不知在何方的小鹤子应了苍迟一声:“哥哥救小鹤子,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