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探究又带着羡慕的目光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如今,这场景已经陌生,应该说她对他的感情已经陌生了。
容昐拒绝道:“我肚子有些饿了。”
他朝她走来:“没事,等会儿叫人捧一叠甜食进来。”容昐皱眉,他步步紧逼,最后逼到无路可退,容昐知道他势在必行。
他想要的,从来就得得到,不管她要不要。
哎。容昐微微叹了一口气,自行褪下衣物。
孕中才两个月,两团圆润比之前更加饱满,一只大掌都盈盈不可一握,然她的小腹依然平坦,从双@乳而下至她光洁的脚踝,庞晋川的目光早已移不开了。
他的赞赏体现在他勃@发的欲望之上。
容昐双手捂住双@乳,双颊羞红:“我有孕在身。”这简直就是一道免死金牌,一起沐浴就一起沐浴吧,反正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我知道。”庞晋川哑声道,目光却如狼似虎,几步上前跨到她跟前,侧身一俯弯腰将她抱入怀中,而后两人一起沉入浴桶之中。
水温正好,在两人的冲击下荡出了浴桶,他和她靠的极近,近的只要一个不小心的摩擦就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容昐。”他低声呢喃,温热的双唇低低摩擦过她白皙的脖颈,热水下那双大掌已经悄悄的覆上她的圆润,一下又一下随着水波轻轻揉搓……
☆、57 话中之意
温热的水搅动的人心都变得浮躁。
容昐双颊在水雾之中被晕染的带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庞晋川爱之不及,搂住她的腰身,一点一点吻上,又像一口一口要吞进腹中一般。两人之间除了水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隔的东西。
他的吻来的太过霸道,极尽要吸走她口内所有的氧气,她闪躲他步步逼近,逼到无路可退时,他才稍稍放过她,拉过她的柔荑覆在自己两腿之间。他的目光极其的明亮,乌黑的长发披览着水珠。
容昐皱眉,要抽回,庞晋川闭眼,微叹一声。
两人一来一回摩擦着他的硕@大,紫黑色顶端肿胀的越发硕@大。
容昐恼怒,瞪去。
他爱极了她这模样,心下越发舍不得放开手,便拨开水波靠在她耳边,轻咬住她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耳垂,压低了声儿呢喃:“帮我。”说着,一只手紧抓住她的右手,裹在他分@身上上上下下摩擦滑动。
那里肿胀到她一只手都不可握住,热烫的很,她感觉自己整只手都要烧起来了,她连忙头往外转,心下又是气又是羞的叱道:“快放开!你,你自己来……”
庞晋川只是微挑眉看他,半眯着双眸,眸色暗沉似有流光浮动。
此刻在他眼里,耳中,那呵斥声也犹如娇嗔,越发助长了他的淫性。
一个澡洗到水都快凉了,他才肯放过她,他只泄了一次,仍不餍足
在精力了下午的胆战心惊后,换来她的服侍,庞晋川吃起来毫不客气。容昐被他抱出来时,双手都在打颤,连衣服扣起都哆哆嗦嗦,秋香等人要进来侍候,她不肯,那浑身上下都没处瞧了,全部都是密集的吻痕。
闹了一次,又重新再洗了一次澡,两人才终于喘了口气躺在床上。
容昐往里滚了滚,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庞晋川换好寝衣出来,瞧着她把自己裹成跟面团一样,不觉得有些好笑。
“困了?”他扒开被子,看着她的粉嫩小脸问,容昐闭着眼,没回。庞晋川也不恼,撩开她的被子躺进去。
这还让不让人睡了?容昐猛地坐起,俯视他:“还有一床被子。”她将被子往自己这边一拉,庞晋川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头。
他只穿了一条银白色的绸裤,上身不着一物,j□j在空气中的结实臂膀在灯火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容昐又想起刚他在浴桶内折腾自己的行径,越发觉得气恼。
“怎么不成?”他反问,紧紧盯住她,两人拉锯着,容昐义正言辞,眉目之间透着刚正不阿,她挺起胸膛大声道:“我如今有孕轻易不可再得风寒了。”
庞晋川的目光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的小腹,喉咙结上下微微耸动。
从刚儿开始她就一直用孩子拒绝,孕中不得亲近,孕中不得同睡一个被褥,明明是他的人,就在跟前,还香的让人忍不住狠狠欺负她,可就是不行。
庞晋川觉得自己快被她肚里这孩子给憋死了!
容昐看他盯着自己的小腹看了半天,也不觉得冷,当下也不理他,将被子重新裹好躺在里头。
罗汉床大的很,两人睡绰绰有余,庞晋川盯着她凌乱的发丝沉思了下,转过身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随后打开另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虽没有软玉贴身在怀,但这般也是够了。
而容昐这边紧绷了一会儿神经,见他的确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悄悄的转过头看他,庞晋川微眯着眼儿,凉凉道:“不想侍候就不要撩拨。”
容昐连忙缩回头,扭了扭,拉好被褥这才安心陷入沉睡。
真会磨人。
待她的气息渐渐沉稳后,庞晋川幽幽睁开双眼,才轻轻的拉开她的被褥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温热的大掌烫在她的小腹上,孩子才两个月,小的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可就是这个小东西,如今还成了她的护身符。
呵,庞晋川搂紧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渐渐也沉入梦乡……
他身处的地方到处都是大火,火烧火燎把人都烤的火热。容昐在大火叫他救她。
庞晋川疾步奔跑过去,就要拉住她的手时,头顶上那个被火烧的成团火球的顶梁柱突然分崩离析,朝她直直砸下。
“容昐!”庞晋川猛地睁开眼坐起,转身看去,她还安安稳稳睡在那里。
呼——是梦,他抹了一把,额上都是冷汗。
他捏了捏她的被角,从床头挂钩上取了斗篷披在身上,下了床,侧坐在圆凳上,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