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白棋的话后,蓝梅直接要崩溃了,他这脑子里都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啊。
“你别紧张嘛,其实我是能御香的,从御香的过程中,能看到这个女人是属于什么花型。我很想从美女姐姐身上的体香中,判断你是一朵什么花。”
“哦,你还有这种本事?”面对这位猪哥火辣辣辣的眼神,她真有点无语。
“有关本人的具体职责,你是不知道的,”白棋却一脸淡定,他有意无意地抓起了蓝梅的一只手,“不过,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呃——”
哪知,他这一碰她的手,白棋立即闻到了从她的身上飘来的一缕淡淡的清香,同时,他也在她的身上看到飘浮着的一层淡红色的光波。
光波里的蓝梅,更是妩媚撩•人,他几乎能看出面前女人那一身赤•裸裸的水嫩肌肤,也显现出淡红的色彩来。
只是,白棋从她的体香和那一层光波中,一时无法识别出什么花来,这时,在他的眼前突然飘浮出一行金色的字体:含羞草花。
——这一本《御香谱》果然无所不能啊!
含羞草为多年生草本植物,七至十月间开花,平时闻不到它的香,只要用手轻轻触碰到花上,才能散发一阵清香来,故此民间又称之为碰碰香。
原来,只有接触到蓝梅的体肤,才能散发出她的体香,真正应了含羞草的特性。
这一发现,让白棋大感意外,喜道:“美女姐姐,我终于闻到你身上的体香了!”
蓝梅听了,哭笑不得地嘟了嘟嘴,没敢应声,这小子见话插话的本领不小,她怕又被他整倒了。
面对蓝梅一脸复杂的表情,白棋却是一脸鲜明的无所谓,他两眼专心致志地紧盯着她身上周围的光波,眉头冷不丁地皱了一下:“最近,你的腰部是不是扭伤了啊?”
听了白棋的话,蓝梅大吃一惊,像打量一个怪物似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次蓝梅到省城学习,是一个星期时间,头几天听专家讲课,后几天就是旅游。前天她在登山时,不慎摔了跤,将腰扭了,虽然贴了膏药,疼痛却一直没有减轻。
白棋笑道:“因为我是御香师啊,我看到到你腰部体香的光波中,掺杂着一丝丝淡灰的颜色,时长时短,通过闻香嚼味,我能辨别出你身上毛病哦。不过,你这扭伤问题不大,最近就会好的,否则,我是可以给你治的。”
作为医生的蓝梅,听他这么一说,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怎么,你一个做厨师的,还会给别人治病?”
白棋说:“是啊,我不仅仅只是一个厨师,还是一个御香师啊,不过,我只能给女人治病,就像美女姐姐你,我是非常乐意为你服务的!”
他心里却蠢蠢欲动地想:“我也非常乐意在床上为你服务的啊!”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他和蓝梅的关系,根本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这种想法,也只能放在肚子里埋着了。
——蓝梅既然是属于含羞草花型的,碰碰就香,想别在床上也像含羞草一样,用手碰一下也一定害羞得蜷曲起身体了,那种状态,是怎么样的一种风情呢?
蓝梅望着老神在在的白棋,正用他那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探究似的地盯着自己,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热,这死小子,和他坐在一起真难受啊!
她努力控制好内心的波动,好奇地问:“棋弟弟,你真的会御香啊?”
“是啊,这还有假!”白棋一脸认真地说。
蓝梅转了转眼珠,也一脸认真地问:“你说昨天来医院,是钱院长亲自给你做的手术,又是他给你安排的病房?”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的确有点问题,这个问题实在很怪!”
这个钱的院长,原是长丰区第一人民医院的一把手,院长兼书记,开刀技术的确非常好,只是他这人特别好•色。几年前,他因利用职务关系,猥•亵数名女病人,遭到揭发,被开除出了医院,后来在他表哥的安排下,来到玉•女镇做了一名院长。
前段时间,蓝梅偶尔从姓钱的办公室门口过,听到他正和他表哥通电话,她在他嘴里,断断续续好像听到什么御香,以及白棋的名字,当时她感觉很是奇怪,那个冯师傅的徒弟白棋和御香到底有什么关系,怎么引起了钱院长表哥的关注。
也是自那时起,蓝梅对白棋好奇起来,也可以这么说,今天她能够轻易地前来赴约,其中有一大部分就是这个原因。
她想知道,这个冯师傅的徒弟,和钱院长的表哥是什么关系。
“哦,”白棋听了蓝梅的叙述,也觉得奇怪,问:“钱院长的表哥是谁?”
“怎么,原来连你也不认识他?”蓝梅也很奇怪,“他好像是长丰区的区长,姓刀!”
白棋立即就想起自己在城里那家物流公司所遇到的那个秃头胖子来,当时他给自己留下的印象还不是太深,一直等他回到村里后,这才在电视中看到那个胖子,原来是长丰区的刀区长。当时他还想,这个区长还真平易近人呢,见到物流公司的工人,还主动给每人散发一枝烟。
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御香的事呢?白棋想不通这个道理。
不过,白棋的心态非常好,既然是想不通的事,他也就不去深究了。好多事情弄不懂的,以后总会自然而然地清楚的。
就像他弄不懂春姐一样,但他相信日后自己一定能见到春姐,不论她怎么神秘,真相肯定会大白的。
“我们不提这事了吧。”他又拉住蓝梅的一只玉手,轻轻地揉捏着,一双眼睛似乎含情脉脉地望着她,说,“美女姐姐,我有点好奇哦,像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嫁给了吴贵田,你能告诉我吗?”
岂料他一提这话题,蓝梅面色顿时一寒,很恼怒地从他那抽回自己的手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好不好?我恨他们吴家……”
一言未了,她将酒瓶打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仰脖子全喝了下去。继而她又给自己一连倒了两杯,全是一口干了。看她那样子,好像勾起了她满腹忧愁,要用一醉来解千愁了。
白棋顿时一怔,其实他这次想见蓝梅,另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摸清她是如何嫁给吴贵田的,知彼知此,方能百战百胜,他想要带出吴家,就得清楚她在吴家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