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路上,白棋回想着刚才和秋香欢爱的场景,他发现她的身上有一股纯天然的豆花香味,这种香味的色泽呈乳白色,相比起玉莲姐,颜色还比较浅。玉莲姐完全具有开发成香女的条件,秋香虽然差一些,但也可以努力的。
这两天,御香谱书中的文字,也偶尔在白棋的脑子里闪现过,他记得书中大概这这么一段文字:
世上有多少种花,就有多少种类型的女人;而每一个女人,都和大自然某一朵花相呼应。不同的时节和不同的时辰,生长着不同颜色和香味的花;而出生在不同时节和不同时辰的女人,也有着不同的体香和禀性。
而要开发女人的体香,先得在自然界找出与她相对应的花。
白棋忽然在心里好奇地想,不知道那个蓝梅是一朵什么花。可惜,这么一朵香艳的花,却被吴贵田这个猪给采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正做什么,是不是正被那姓吴的压在床上如此这般。一想到此,他就感到内心一阵阵刺痛,同时由腹下升起一股正气来,大有救美人于水火的霸气。
从秋香那到他家也不远,他索性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掏出手机,翻出蓝梅的号码,试探性地拨了过去。
很快从手机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喂,请问你是谁?”
白棋这才想起,当初他只顾向她要手机号码,却忘了将自己的号码给她,于是笑道:“美女姐姐,我是白棋,你还记不记得我了?”
从那边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是冯爷爷的徒弟啊,呵呵,我怎么会不记得你,那个抓着人家手不放的小帅哥哇——咯咯……这么晚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白棋一听,有门,听她这口气,不但娇媚,还透着一种妖劲,想不出,她外表看上去对任何人都有一种云淡风清的样子,内心还是春•潮澎湃的,估计那姓吴的不在家,否则她也不会说话这么随便。
“想你了啊,美女姐姐,你长得真漂亮,估计哪个男人见到你,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白棋语带调戏地说。
“嘁,你哄我吧?小油嘴,我才不信你呢!”
白棋装做很无辜的样子:“美女姐姐,你为什么不信我啊?我早想给你打电话了,就怕你不理我呢。”
蓝梅又笑了:“既然怕我不理你,那你现在怎么又打了?”
“呃……”白棋笑道,“为了给美女姐姐你这个电话,我刚喝了一点酒,酒壮英雄胆嘛。”
“嘻嘻……我看还是应该说是酒壮色胆吧!”
“不是啊……我见到你心就乱跳,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
“哈,不会吧,你胆子就这么小?当初我看你抓住人家的手那模样,恨不得像要吃了呢!”说着,就传来一阵切切的笑声。
白棋笑了:“美女姐姐……你那手那么好看,我哪舍得吃,要吃,我也得在你身上寻个能下嘴的地方嘛!”
呃——估计蓝梅那边肯定是一脸讶异的模样,她断断想不到白棋会说出这话来,竟一时语噎了。
哈哈……白棋趁胜追击:“美女姐姐,你在哪,我什么时候能来看你啊?”
“哦,我正在省城学习,得后天一早赶回来。”
“你不在镇上啊?可惜……”白棋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难怪她说话这么放得开呢。
“可惜什么啊?”
“我恨不得马上想看到你,可惜你不在镇上啊!”
“怎么,这么想看到我啊?”
“是啊,美人如玉,红豆在心,饭后睡前,念念难忘,怎能不让我焦心啊!”
“哈哈……你倒是很有口才啊!”估计那边早已经被白棋的一张油嘴给逗笑倒了。
白棋跟着说:“要不,美女姐姐,后天你回来时,我给你接风,找个地方,我请你卿卿我我一下?”
“嘁,什么卿卿我我一下?用词不当!”蓝梅一声娇嗔一串笑,倒是一口答应了,想不到又跟了一句,“最好你再叫上一个美女。”
“是谁啊?”白棋好奇地问
“王晓露!”蓝梅吃吃地笑。
“啊,是她?”想到她,他心里就一阵心疼,他知道她被吴天成囚禁在家里,是出不来的。
“是啊,”蓝梅笑得似乎有些阴险了,“她是我儿媳妇呢,如果你能叫上她,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岂不是很有趣?”
“这……”显然蓝梅已经知道他和王晓露的事了,他一时无言以对。
“怎么,你不愿意?”那边蓝梅狡黠地笑着。
“当然愿意了,”白棋索性将油嘴进行到底,“既然她是你的儿媳妇,还是你给我请方便一些,我正巴不得一龙戏二凤,将你们婆媳两人全收了呢!”
“嘁,想得美——算了,和你开玩笑啦,小油嘴,我要休息了,拜拜!”说着,她将手机挂了。
这么早就休息了?白棋正在兴头上,哪肯就这么算了,干脆又拨打起她的手机,谁料那边传来:
——对不起,你所拨打手机已关机!
靠,说挂就挂啊,白棋一脸的不满,不过他倒也想得开,像蓝梅这样的女人,毕竟还是有一定品味的,如果仅仅一个电话就把她调戏上手了,也就失去那种特有的味道了!
想开了这个问题,白棋心情顿时释然。他收了手机往家赶,心里竟然有一些甜滋滋的。
同时,他又不禁暗自惊诧,泥马,自从我和春姐有了那事后,怎么变得如此邪恶了啊!
“哼,即使你是镇长的女人,我也一定将你抢到手!”白棋想起蓝梅,又暗暗给自己加劲。第一次和蓝梅见面时,他就感觉自己和这个女人有缘。
有一种花叫暗香,据说这种花看上去有一些清冷,是闻不出香味的,但只有逢到有缘人,它就会释放出一种诱人的香味来。
蓝梅是不是这一种花?
刚进院门,玉莲就迎了上来:“棋,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冯爷爷留下你说什么了?”
白棋不好和她说黑皮的事,便将师父要离开的事说了。
玉莲听了,显然也很是不舍,说:“明天我们一早赶去送送他吧。”
说到这里,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好像陷入一种沉思,仰望着白棋的脸,担心地问:“你会不会有一天离开我,也到城里去?”
白棋笑道:“怎么可能的啊?”
玉莲忧心地说:“自从你正式成了御香师后,我就有了这一种预感,你不会在一个地方呆久的,我还怕你有什么危险……”
听了玉莲的话,白棋不禁想起了春姐。
那晚和春姐一夜春风后,他用一张洁白的纸,将床上的血给抹了下来,一直像宝贝似的保存在身边,后来他能闻香后,这才知道那是鸡血,根本不是女人初•夜所流的血。
到了这时,白棋这才知道春姐早就不是初女了。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穷尽一切办法将他哄到床,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在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
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愿去想了。他相信这件事情没有了结,或许玉莲姐的预感还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