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铮这次对吴广义可不客气了,这人就是个傻逼,纯粹的傻逼,他要是不挨揍,阳铮都对不起自己的拳头!
阳铮左手提着吴广义的脖子,右手的大嘴巴就抽开了!
啪!
左一个耳光!
啪!
右一个耳光!
阳铮连着扇了五六个耳光,吴广义这下傻脸了,对面这个年轻人是真敢揍自己啊!
吴广义大怒:“你竟然敢打我?小子,你绝对死定啦,还有你陈馨茹,你妈妈的病我不管了,我敢保证,全圳海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敢接手你妈妈的病,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吴广义扯着嗓子穷咋呼,阳铮皱了皱眉头,又是一个嘴巴子抽过去,直接把吴广义的两颗门牙给抽了出来,那两颗门牙从吴广义的嘴里飞出来,好像带血的流星一样,划出两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在地上。
吴广义还在不停的嚷嚷,他越吼,阳铮抽的就越很!
吴广义满嘴是血,阳铮正手一巴掌,反手一巴掌,每一次都能把吴广义抽的血水横飞,那叫一个惨啊!
阳铮是真怒了,他玛德圳海竟然还有这样的医生,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变态,他明天到圳海医院得好好向院长说清楚情况不可。
吴广义刚开始的时候很牛逼,不停的穷咋呼,可真当阳铮的铁巴掌招呼到脸上的时候,这家伙也怂了,他没撑几下,已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求饶了。
这人呐,就是这样,刚开始的嚣张跋扈牛气的一逼,甭管你是县长还是市长还是体制内的大人物,甭管你是街头猖狂的城管还是黑社会的地下大佬,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牛逼到天的人物,要是真碰到拳头硬的很家伙,甭管你刚开始的时候多嚣张,到最后差不多都是一个吊样,跪地求饶呗。
甭管是哭爹喊妈求爷爷告奶奶,甭管是擦鼻涕抹眼泪说大哥我下次不敢啦,也甭管是响头磕得震天响就差趴在地上跪舔了,总之能让对方放过自己那就真的大恩不言谢了。
吴广义不是牛逼嘛,他刚开始的时候很牛逼,可是被阳铮扇了几个大嘴巴子之后彻底怂了。
“别打啦别打啦,再打就出人命啦!”吴广义带着哭腔说道,他是真怕死啊。
吴广义的嘴巴上都是血,具体被阳铮抽掉了多少颗他也不知道,反正说话是挺漏风的。
吴广义求饶,阳铮就停手,对于这种人,阳铮觉得打他都是脏了自己的手,阳铮停手之后,一口唾沫吐在吴广义脸上,一脚踹在吴广义的胸口,吴广义好像撞上了弹簧似的,直接横飞出去了六米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知道折了几根肋骨,阳铮重重的骂了一声:“滚!”
吴广义连滚带爬,两只手扒着地一溜烟的从楼梯口滚了下去。
陈馨茹拿出纸巾,把阳铮手腕上的鲜血擦了擦,陈馨茹说:“铮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阳铮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进屋再说吧。”
今天晚上突然碰到吴广义,阳铮很生气,他没想到圳海医院竟然会有这种败类。
阳铮让陈馨茹在沙发上坐下,他去倒了杯开水,送到陈馨茹面前,今晚陈馨茹喝了不少酒,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醒酒。
阳铮在陈馨茹旁边坐了下来,阳铮说:“小茹,那个吴医生什么时候开始缠着你的?”
陈馨茹叹了口气,神色黯然:“有段时间了。”
“既然他在医院里找你的麻烦,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阳铮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陈馨茹说:“铮哥,自从你搬到顶楼办公室之后,跟我的联系少了,我不想再去麻烦你了。”
“可是吴广义那样的败类一直骚扰你,这样你都能忍?”
“本来我在医院都是迁就着他,没办法,我妈妈是他的病号,我也只有认命了。”陈馨茹悲观的说着。
今天晚上因为要在程倩家吃饭,陈馨茹没在医院照顾母亲,而是自己的弟弟陈馨帅在那,让陈馨茹没想到的是,吴广义竟然追到了家里来了,这让陈馨茹很是意外。
也多亏今天晚上是阳铮把陈馨茹送回来的,不然的话,醉得一塌糊涂的陈馨茹碰到图谋不轨的吴广义,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阳铮说:“小茹,碰到吴广义那样的败类,你其实应该早跟我说的,你这丫头,宁愿自己吃亏,都不告诉我,是不是拿铮哥当外人了?”
“不是不告诉你,其实我也想告诉你,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忙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销售部无所事事的铮哥了,你现在是天虹零售的副总经理,而且又是圳海商会的会长,跟你比起来,我这个销售部的部长真的不算什么,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很忙,所以就没想打扰你。”
这段时间陈馨茹没和阳铮联系,但是对于阳铮的事情陈馨茹一直都很清楚,她知道阳铮很忙,所以就算吴广义心存不良,想打她的主意,在医院欺负她,陈馨茹都没把这事告诉阳铮。
阳铮摸了摸陈馨茹的头发,关心的说道:“傻丫头,我是你的铮哥,以后别跟我见外了,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
“我今天揍了吴广义,这人是阿姨的主治医生,我想他不会善罢甘休,明天我跟你去一趟医院,找院长把这事说清楚。”
阳铮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站起身,说:“小茹,喝完这杯茶水你就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会再来,跟你一块儿去医院。”
阳铮向门外走去,后面的陈馨茹没说话,可是当阳铮推开门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陈馨茹在哭……
阳铮停下了脚步,他转身,后头去看陈馨茹,只见陈馨茹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把脸埋进膝盖处哭泣,她极力想压制住自己的哭声,可是她控制不了,她越是压制,就越感到委屈,所以泪水如决了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阳铮的心情很沉重,他知道陈馨茹哭泣是因为自己,是他把陈馨茹弄哭了,是他把陈馨茹弄得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