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初夜还在吗?
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有味道了,首先秦白不是问你是处女吗?也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处女座这个缓解尴尬的退路,换句话说秦白要最直接的答案。而北北是聪明的女孩子,她能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所以面对这尴尬的问题,怎么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很奇怪吗?”
街铺的灯光和路灯光线辉映下,一身素色长裙的北北像打量怪物一样盯着秦白,看看秦白的左眼,又看看秦白的右眼,嘴角含笑:“这是你的择偶标准?”
“不。”秦白摇头,正大光明的看着眼前的北北:“最近我荷尔蒙激素突然高升,我想我得需要性生活了,而我的命运注定凶险,不适合找终生伴侣,是处女的女孩子很看重第一次,谁要了她的第一次就会粘着谁,所以我不想被粘着更不想害了她,故此我得需要一个非处女的女孩进行交配。”
尼玛,北北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秦白这说了这么一大堆,实际上只有四个字:靓妹,约吗?
好一会儿,北北才很是无语的说:“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秦白笑而不言。
“不是,我不是很懂,你要非处女的,去夜总会或那些发廊不是很好吗?付钱就解决了,绝没有后顾之忧,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为什么要和我说?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很随便的女生?”北北哭笑不得的惑问。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不想因为我而拉动黄色产业链的gdp,再说也不安全和干净。”秦白嘴角含笑,抬手替面前的北北捋了捋额前的发,盯着她的眼睛:“那些女人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你出身清白,整体形象好,加上你我很有缘分,还有你的性格很开朗,和你在一起感觉毫无压力,相信和你交配会有很好的体验,所以有你在身边,我干嘛还要舍近求远找别人?”
“你这是耍流氓。”北北算是彻底服了秦白,她想了想说:“说白了,你就是想找个漂亮的,找个免费的,找个事后不用负责的,对吗?”
秦白含笑不言,目光显得很深邃,捉摸不透。
“你觉得我会答应和你交配?”
“不知道。”秦白实话实说,含笑问:“你初夜还在吗?”
“你猜。”北北嘴角含笑,目光显得很皎洁。
秦白也笑了。
“你和几个女生发生过关系?”北北问。
“不怕你笑话,活了二十几年,就光学习理论知识,没有得到实践。”
北北憋住不笑:“我不信。”
秦白笑而不言。
街边商铺映射出的灯光和路灯的光芒辉映下,秦白和北北相视而望,也相视而笑,你凝望着我,我凝望着你,双方的目光都很深,无法捉摸彼此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你,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心动的男人,你若是能让我心动,我或许会……”
“考虑”二字还没有现音,北北的细腰就冷不妨被秦白一手揽住,伴随着秦白的嘴唇压在了她的香唇上。
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
在秦白吻上北北的这一刹那,北北感觉自己整个人触电一般,她完全没有想到秦白会突然吻她,以至于她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秦白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腔,她才知道回应。
秦白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柔舌,就这样纠缠在了一起。
别看秦白没有和女人真刀真枪上过,但他也吻过不少女人,在做《秦白推案》的时候就吻过好几次,后来和九月也吻过,就是小时候因为钢笔的任务,也强吻过女同学,所以吻技对秦白来说,是驾轻就熟。
北北的心脏被秦白的舌头是搅得扑扑直跳,吻得兴起,她的手也揽住了秦白的脖子。
你含吻我的上嘴唇。
我含吻你的下嘴唇。
吻着的两人直到路人看不过去,传来一句“要亲热开房去,别在这里挡路。”才彼此分开。
分开后的两人将目光投向那路人,然后回过头来,彼此的目光相接,相视一笑。
“心动了吗?”秦白深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北北。
“不告诉你。”北北含着笑退了两步,转身像个小女人一样跑开。
看着北北逐渐跑远的背影,目光深情的秦白用右手拇指擦拭了一下嘴唇,目光看着自己拇指上的湿润,他摇头一笑,抬眼又投向了逐渐远去的北北背影,只是深情的目光变成了平静无波。
这一刻,秦白心中已有了答案,因为自己刚才吻她,就是想通过她的吻技来看看是生是熟,结果北北的吻技貌似还不错,说明和别人也接过吻,才有这样的技术。换句话说,北北初夜没有了,不是处女了。
自己要的处女,她不是,真浪费自己方才的一番表演。
于此同时,h市一家酒店房间。
这家酒店不是秦白和北北所在的芸藤酒店,而是另外一家。
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严实,没有任何一点灯光,更没有一点声音,死寂一般。忽的,有一束细长的光在闪,一闪,一闪,又一闪,间隔时间为两秒,就仿佛是人的眼睛一下一下在黑暗里闪动。
这束细长的光射在一面墙上,这面墙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少说也有几百张。细看,这些照片正是苏家祖宅里住的那一家人,两个老的,一个年轻男人,四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还有两男两女四个**岁小孩,以及一个女婴。共计十二个人,一家三代十二口。
除了这一家三代十二口,还有另外一家三口,正是若尘和水中月夫妻,以及他们的女儿。
整面墙上贴着十五个人,十五个人化作数百张照片,神态不一,有说有笑,或亲昵或追逐或打闹,在墙上静止不动,可目光似乎有灵性般盯着黑暗里的这束光,与这束光对视,严格来说,是与操作这束光的主人对视。
漆黑的房间中,光的源头是一张床。
这张床上坐着一个人,他背靠床头,左腿在床上伸直,右腿弯曲而拱。右手拿着一支细长的手电搁在右腿膝盖上,拇指按着手电的开关,两秒一按,两秒一闪对准那面照片墙。
在光闪亮中,映照出了他的眼,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就如鹰一样犀利。莫问,国安局特级侦查员莫问,也是杀手,我是谁。
莫问每天只做两件事,一件是监视或观察苏家祖宅的一举一动,另外一件就是夜深人静待在房间里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发呆琢磨,迷惑。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越盯着你们,越感觉似曾相识……”他看着墙上的这些照片,低声自语。
也就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
手电光也在门铃声响起的同时嘎然而闭,莫问的这双鹰眼也投向了门口。
“莫大哥,莫大哥快开门,是我啦。”水冰月的声音。
莫问没有作声,被黑暗包围,是黑暗的一部分。
咔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黑暗里的莫问眼眸寒了一分。
“我知道你在屋里,你不给我开门,以为我就进来不了了?”水冰月走了进来,当自己的房间一样毫不客气的打开了屋里的灯。
灯光打开,屋里的黑暗被一驱而散。
“看来得找个时间,把你的手给跺了。”莫问不带丝毫感情得说。
“啊,我好怕,不要跺好不好?……”水冰月手里拿着一个医药包,一脸害怕的说,可随即又是一笑:“你舍得吗?”
对于水冰月这厚脸皮,莫问早已领教过,瞪了她一眼,移开了目光望向对面那堵墙。
水冰月也顺着莫问的目光看了一眼那贴满照片的墙,撇了撇说:“整天在房间里看这些照片有什么用,真是。”说着话,水冰月就拿着医药包来到了床边,将医药包扔在床上,然后毫不避讳的解开了自己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将身上这条黑皮裤给褪了下来,褪到膝盖处,露出她那两条晃眼的大白腿,以及黑色四角短裤。
“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莫问脸色铁青。
“无耻也是只对你,再说了,你在a市你冰库里对我无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无耻?”水冰月说话间就爬到了床上,爬到了莫问身边趴着。在她白花花的左腿上包扎着纱布,上面还浸了一团血。这伤是那晚上阿普斯用飞刀给她留下的。
对于a市冰库里发生的事,莫问闭上了眼。
“我不找你给我换药,我找谁?找夜大哥他们?你觉得可能吗?我好歹是你的女人,你愿意别的男人看我的腿?摸我的腿?真是,点都没有私有财产的占有欲。快点。”爬着的水冰月用胳膊肘蹭了一下莫问。
莫问睁开目光,看了她那条大白腿上的浸血纱布,沉了口气,严肃的说:“水冰月,你不要跟着我了,别以为我是卧底审判者,你就可以在我们最后剿灭主办方的时候,因为我的关系而让你侥幸活命,我现在告诉你实话,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实话,我被抛弃了。”
“……!”水冰月愣愣地望着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