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树涛在听到兰海静的话之后,脸上露出的笑意,这个女人还是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真不知道她男人是怎么忍受她的。
于是就笑呵呵的说的:“联邦一直对外宣传众人平等,可是很多时候都是大家自己把自己,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大佬也是人,我同样也是人,自然应该是在平等的位置上,而现在我要吃饭,你却偏偏让我去见他,理由是不能耽误他的时间,难道不觉得很好笑吗?”
兰海静刚想要张口反驳,不过想一想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唐秋雨这时嘿嘿一笑,然后一脸严肃的说:“你这样戏弄我老婆不好吧,谁都知道众人平等不过是一句空话,很多时候生来就是不平等。”
孙树涛这时拿餐巾纸抹抹嘴,然后笑呵呵的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我们一起出发吧!”
三个人很快就离开了酒店,坐在一辆很古朴的甲壳虫上,就这样向着郊外而去,很快就到了一个庄园的前面。
这里看上去非常的普通,门口只有两个保安在那里,周围也并没有什么暗哨,看起来老爷子对自己很自信。
唐秋雨笑呵呵的说:“最高行政长官是少有的几个九阶冒险者,一身本领绝对是非常强悍,所以一直以来他住的地方防御都不强。”
孙树涛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说:“只可惜在很多时候,力量并不能代表绝对,阴谋诡计,才是令人屈服的东西。”
唐秋雨笑呵呵的说:“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培养出你这种人,实在是令人惊骇无比。
一身本领惊人就不说了,关键是这一份见识,似乎把人性看的非常透彻,这也得是饱经沧桑,才能做到的吧!”
孙树涛在心中暗自吐槽:“多看一些肥皂剧,在论坛里面多逛一段时间,任何人都可以是饱经沧桑,也就是你们这些家伙不知道罢了。”
不过脸上却风轻云淡的说:“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想象,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会限制你的想象,所以究竟能走到哪一步,往往和一个人的出身有关。”
兰海静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依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完全就是在这里装神弄鬼,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唐秋雨看着自己的老婆叹了一口气,自然知道对方是意有所指,有时候自己也常常在想,找这么一个老婆是对是错。
家族根本就不待见她,自己也是因为不遵从家族的安排,所以才一直起不来,真是付出了很多。
孙树涛这时悠然的说:“很多事情其实没有对不对,有的只是你想不想,只要你自己想做,那么就是对的。”
唐秋雨听完之后,心头是豁然开朗,笑呵呵的一拱手说:“孙大帅果然是一针见血,在下候教了。”
兰海静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同样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心路历程,就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几个人进入庄园之内,唐秋雨对孙树涛,这时显得更加恭敬了一些,很快就来到大厅,曾振正坐在那里喝茶。
岳思娆穿了一件紫色的旗袍,将身材显示得玲珑有致,正在演示自己的茶道,这老夫少妻倒也是其乐融融。
曾振抬头看了孙树涛一眼,然后笑呵呵的说:“我妻子的功夫茶很不错,不如过来喝一杯如何?”
孙树涛笑着走到他对面,很从容的坐了下来。
唐秋雨夫妻二人,向着曾振行了一礼,然后就退了出去。
孙树涛拿着岳思娆给自己倒的茶,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笑呵呵的说:“我来之前还在为了战局而担忧,不过现在一颗心可是放到了肚子里。
看来您老人家是运筹帷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只不过我知道人不能玩儿火,万一要是惹火烧身可就不好,如果要是玩火自焚,那可就更加不妙。”
曾振一脸冷漠的说:“你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在玩火,不过这伙现在玩的有些大。
虽然一切还在掌握之中,但是已经有些摁不住了,我知道在八大世家之中,曲家和蔡家投靠了怪物。
但是根据我的内线回报,应该还有另外一家,只可惜我倾尽全力,也查不出究竟是哪一家,这就是x因素。”
孙树涛听完之后双眼一亮,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所以你就玩儿起了釜底抽薪之计,打算将整个局势搅浑,这样才能浑水摸鱼。
并且蔡家和曲家只是两条小鱼,这个不知道的那家才是真正的大鱼,不过你这线放的实在是有些长,万一收不回来怎么办。”
岳思娆这时笑着说:“我想我应该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就是白莲教的圣母,整个白莲教就在我的掌控之下。
除此之外我丈夫还有一个结拜兄弟,他的名字就叫做张杰德,也就是前陆军元帅,现在赤军的老大。”
孙树涛听完之后整个人一愣,没想到一直令联邦头痛的两个反判组织,居然是联邦最高行政长官的势力,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随后又感到深深的敬佩,面前这个老家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恐怕在上一次百年大战之后,就已经开始埋线布局了。
曾振看着天边说:“上一次百年大战本来我们应该胜利,结果就是因为有人拖后腿,最终才令人族战败,我师傅也饮恨当场。
在他之后我就成了人族第一高手,也坐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不过我在那一刻就知道,很多时候功夫并不能左右一切!
所以我就开始自己布局,要找出那些幕后黑手,只可惜我取得的成果一直有限,只找到了你口中的那两条小鱼。
本来这一次的百年大战最为重要,我也只想竭力而为,没想到上天这时把你派下来了,我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孙树涛听的是目瞪口呆,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急速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