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舞小脸儿被失望席卷,紧紧攥住粉拳。
不过表哥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追求喜欢的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事。
哪能假手于人?
那晚去天璞园找表哥求救,暗示表哥帮她夺爱,已经算是她生命中做得最出格,最大胆,最顾不得脸皮的一件事了……
也只能落寞地垂下头,起身:“我知道了。表哥,那我不打扰你做事了。”
说完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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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新闻界年会之后,祝流云便被艺网站炒了。
剽窃实习生下属的稿子,还当着整个新温泉被揭露,更有国际心理学专家聂教授的劝慰作证……这丑,实在丢的太大。
网站也没法容了。
大家也都知道,祝流云这么一被炒,日后就算伤势康复,要重新找工作,也别想在新闻圈里立足了。
而且不管做哪行,估计都得背着剽窃的名声。
事业前途毁得差不多了。
这天下午,舒歌提前做完手头活儿,便向主编请了假,想提前下班。
主编一看舒歌来请假,眼睛都笑眯了,立刻批了:“没事没事,你去你去。”
最近,舒歌可是网站的红人。
居然是毒品交收案的真正作者,那天还在年会上扬了名。
虽然祝流云给网站丢了丑,但舒歌却又给网站挽回了名声。
请个假而已,哪有不答应的。
舒歌道完谢,回位置清理好东西,便过去轻敲了一下秦晚晴的电脑:
“我有事,请假先走了。”
这丫头却似乎在发呆,半天才哦了一声。
舒歌奇怪:“你这几天怎么了?不是家里有事吧?”
总觉得平时做事挺认真,精力也很饱满的秦晚晴这阵子有些魂不守舍。
“没什么。可能没睡好……你去吧。”
舒歌见她这么说,也就摆摆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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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聂氏工作室。
舒歌敲开办公室的门后,紧张地看向桌子后面已提前电话预约好,一身白衣的聂峥:
“聂教授,您好。”
“舒小姐来了,请坐。”聂峥摘下眼镜,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第二次见面,还是觉得这位聂教授浑身冷气十足。
有种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不过或许正是这样的特征,才能做这一行吧。
与人保持距离,才能客观理智地看待问题。
舒歌道谢,坐在心理工作室惯常有的沙发椅上。
“舒小姐可以放松,只当我们是正常聊天。然后,将你的疑惑与心结告诉我。”
聂峥的声音沉静而有力,又有种独特的令人放松的魅力。
虽然面前的男人是蜚声国际的心理专家,职业操守绝对可以放心……
舒歌却仍是保持了一份警惕,缓道:“聂教授,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的事……”
每个心理上有症结的人,一开始因为抵触、畏惧、不信任或者不想被人当成疯子,来看病时都会以“我有一个朋友”来开头。
这是一种自保的行为,能理解。
其实,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病人自己。
聂峥并不揭穿,遵循她的心意:“好,那就请你说说你朋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