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在太玄派的遭遇告诉了江雪如,听得江雪如一时连孔璋已经深入的怪手都忘了,挺直了胸膛道:“那如何是好?”
孔璋轻轻握住她那对白嫩柔软的乳鸽,沉声道:“你师尊已经作得不错了,知道收拢人心,但是就算玄阴宗上下齐心,现在仍是处于弱势,就算将来击败了百邪盟,只怕不论是太玄派还是昊天门都会继续觊觎。其实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师傅这么固执,坚持不肯和我交换法诀呢?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江雪如摇摇头,孔璋不由头大,看来在江雪如这里也探不出来原因。
不过想想又不甘心,孔璋索性剥去江雪如的衣裳,露出她那赤裸雪白的美体,然后分开她的一双又长又白的玉腿,开始了征伐。
片刻后,江雪如便被孔璋送上销魂之境,双眸陷入失神之中。
孔璋一面继续冲刺,令得江雪如欲仙欲死,一面漫不经心的道:“你师尊修炼似乎没在这凤阴山中?”
“不,不是,她在这凤阴山中,不过她用的是当初师公闭关的静室,那里有极厉害的禁制,能让人难以找到。”失神中的江雪如下意识的道。
“哦,难怪我神识搜索下都没感觉到她。”孔璋道,“那你能进去那里吗?”
“我,我有一片通行符,拿着那个能进去,不过未经召唤,我也不能随便进去。”江雪如道。
孔璋点点头,不再说话,转而专心致志的开始抽插起来,令得江雪如更加没有招架之功,一溃千里。
最后疲倦之极,江雪如沉沉睡去,孔璋却是将手一招,便将江雪中的衣袍拿在了手里。
第五百零一节 劝说(中)
明明推开的只是一扇门,但是进去之后却宛如又进了一片天地,里面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到处种满了奇花异草,果香扑鼻,但又幽静异常,孔璋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甚至连神识扫过,也没有发现人。
他从江雪如那里偷来了那片可以进入玄阴派禁地的玉符,这片地方是个境中境。
玄阴宗的山门是在茫茫雪山中另辟了一处灵境,不过灵境到底已经产生浅显的法则,故有自然而生生灵了。
而这里却是在灵境中又开辟出来的一处空间,里面这些花草虽旺盛,但是看得出来并非原生,因为这空间的中法则并不足以令生灵诞生,甚至连生灵之气都不足,全靠玄阴宗的禁制从外间提取。
原本此处应该是一片苍茫的空间,只是一处空间的夹缝而已。
难道这些花草是玄阴夫人种下的?
孔璋带着疑问缓缓掠过,整个身形化作一道淡得几乎是不可察觉的影子,这里遍布着禁制,虽然仗着太清玄门有无形剑诀,孔璋可以通行,但是神识也好,遁光也罢,也得比平时小心,神识能探索的范围更是不得不压制到一个极低的程度,以免惊动了玄阴夫人。
募地神识中出现一点异样,孔璋眸光不由望向那处。
在孔璋眼望的那个方向有一处巨大的水池,四周以青色的纱帐遮掩着。
忽然纱帐一撩,一个美艳的女子走出进来,正是玄阴夫人。
她微皱着眉头,仿佛有说不出的心事,缓缓走到池边,才重重的摇了下头,仿佛要抛开什么似的。
她此时并没有穿着平时穿着的法袍,而是一身黄色纱衣,香肩微缩,纱衣便从肩头滑落。
一具长身玉立,骨肉匀称的躯体裸露在池边。
玄阴夫人从池边鞠起一点水撒落在自己身上,那水流淌过,剩余的水珠残留在比玉还晶莹,比花还香的娇躯上,宛如颗颗珍珠。
她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肌肤,宛如天鹅般的秀颈,刀削般的香肩,直至胸前那双颤颤巍巍的耸立,上面还有一对红梅傲然挺立。
玄阴夫人无端的脸庞微红,手指抚过那对红梅时,身子不禁有点异样的感觉。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伸腿入水,然后坐了下去,直至池水将她身体浸没。
热水浸泡着躯体,玄阴夫人只觉遍体舒畅,脑海中却又不自觉的思索起烦心的事。
“只有自身实力才真正可恃……”她想起孔璋的话不由自语起来。
“不错,夫人能这样想是最好了。”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兀的在周围响起。
玄阴夫人募然大惊,身子向水中猛沉,同时启动了禁制。
水池四周忽然亮起点点星辰般的金光,只微微一滞,便向池边一处地方击去。
一道淡淡的影子忽然间从无到有的显现出来,露出孔璋有点尴尬的模样。
“夫人勿怒,我绝非故意偷窥。”
“罗道友,那你潜进我玄阴宗的秘境作什么?这里只有宗主才可以进来,是历代宗主修炼之地。”玄阴夫人脸色通红,她虽仗着禁制逼出了孔璋,却没有再进一步下手,因为若大打起来,她势必要赤身相见。
虽然明知道池水的遮掩其实没用,自己赤身的样子已经落在他眼中,但是玄阴夫人下意识的仍是想将身子藏在水里,以求遮掩,至于后面如何再与孔璋计较倒是后事了。
孔璋苦笑道:“不管夫人相信不相信,其实我进来是想看能不能找到炼神法诀,或是偷窥夫人修炼,找出一点与炼神法诀有关的。”
不知为什么,玄阴夫人对孔璋的话倒是信了八成,不过却又不禁想到,难道自己对他竟然没有半点吸引力?
一念及此,她不由霞生双颊,连忙止了自己这荒诞的念头。
“罗道友,我已经说过了,我自会考虑此事,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夫人,既然我行迹已露,索性也不由大家摊牌来说吧,如果我不能得到玄阴宗的炼神法诀,或是得到关于夫人不愿意交换法诀的真实理由,我便打算尽快离开了。”孔璋索性道。
“你……”玄阴夫人不禁柳眉一动,差点便想站起身来,但随即又无奈的坐了下去,孔璋只是相当于玄阴宗请来的打手,那什么供奉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就如孔璋所说,如果不能提供真正让他心动之物,他便不愿意再多呆下去了。
“原来你也被镇狱大明尊和那两个老家伙给吓住了。”
“那倒不是。镇狱大明尊也好,明叶真人和玄天君也罢,我虽然还不是对手,但是自保还是办得到的,甚至于必要时帮你牵制他们其中一人也是办得到的。”孔璋摇头道,“关键在于夫人肯付出什么代价,老实说我的耐心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找机会潜进来刺探。其实夫人为何始终不肯与我作这笔买卖?我以太阴一脉的法诀与你交换,你便有突破之机,而我也肯定能突破,到时候说不定便能正面硬抗两三人之一,对玄阴宗是莫大的支持。”
“其实就算我肯将法诀给你没有用。”玄阴夫人叹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