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卿氿也感应到了祁棣渊的阴沉,她捂着心口,呼吸有些急促,闭上眼,与他隔空相连,“渊哥哥,你,在做什么呢,我为什么感觉呼吸困难。”
“小宝贝,现在你都觉得呼吸困难了,以后呢......”
她捏紧葱白的手指,牙关紧咬,“死也是一起死,所以你能不能,稍微放过我一点。”
“不能,我要和你一起死。”
“好,正好我这里有消音枪,一枪就解决的问题,你如果再继续施压,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他突然睁开鹜色的眸子,平复了心情。
晏卿氿感受到的那股压迫气息消失不见,但是她并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更加阴霾,嘭的一声,捶在红木桌上,“shit!”
“总裁,季家家主亲自来了,说要见你,精诚合作,各谋所需。”
祁棣渊冷漠的看向万瑟,“让他上来。”
万瑟觉得阴风阵阵,忙点头,“好。”
然后就溜了,不用说,肯定是在小宝贝那里踢到铁板了。
咳咳,那什么,英明神武的小教父怎么可能会有铁板,不可能的,万瑟在心里默默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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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宏被前台接待引了进来,如当初季临殊来到这里的心境一般,这个天时地利的地理位置,他竟然能拿到,还稳坐在这里,真是不容小觑。
“祁总,要见你一面真是比登天还难。”
祁棣渊微抿薄唇,“季董说的哪里话,这不是见上了吗?”
季宏一噎,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今天我是来和祁总谈个生意的,不知道祁总感不感兴趣。”
男人眉头上挑,“如果我说不感兴趣,祁董会不会觉得我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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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祁总人中龙凤,自是眼高于顶,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在祁总这里买座山,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祁棣渊偏头看着季宏,朝沙发的方向望去,“季董还是坐下谈吧,毕竟上次你的儿子来和我做交易,都是一点不客气,还当着我的面抽烟呢。”
季宏老谋深算的眼里闪烁着一丝狠意,很快隐去,“谁不知道祁总洁身自好,烟酒不沾,临殊并不知道,不知者无罪,相信祁总也不是一个揪着旧事不放的人”。
祁棣渊在他说完后就开了一瓶红酒,缓慢的倒进高脚杯摇晃着,优雅的抿了一口,看向季宏,“季董要不要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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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真有气死人的本事,季宏气压有点高,面上已经染上寒意,“如果祁总非要逗我我玩,那恕我不奉陪了。”
祁棣渊面色疑惑,“祁董怎么突然变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学过川剧呢。”
季宏哪里受过这种气,他拐杖一拄,“既然祁总自视甚高,那季某便告辞了。”
“季董说的什么话,您要的那座山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的确很有前景,比如说栽个什么橘子树,修建休闲山庄之类的。”
季宏暗道惊喜,看来这厮聪明反被聪明误,根本不知道那是座金山。
他假装悲戚道,“祁总也知道的,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因为年少无知踢到了铁板,正愁没地方发泄,我们呢又准备开发新能源,正好看上了伊犁那座山,不知道祁总能不能忍痛割爱。”
祁棣渊唇角微勾,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季董有所不知,那座山是晏卿氿名下的私人产物,我无权干涉。”
季宏的眼里闪烁着阴毒之色,这个晏卿氿,阴魂不散,看来她是和晏南犰一样,想提前下地狱了。
片刻后,他整理思绪,“祁总手眼通天,这点小事应该能办到吧,我出八十亿买那座山,你看,合适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