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庭虽然嘴上狠,可还是心软的,他知道暗中保护宣凝,阮默很是欣慰,也明白了司御不用她担心的原因了。
说起来,到底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哪怕聂庭才是刚长成的小男人。
聂庭在家养伤,向南方无聊的天天来给阮默带娃,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郁闷,阮默倒是又轻闲了。
不过她心中还有一件事没做,那就是找到安尔塔问问她想做什么。
如果她乖乖安份的过正常的日子,阮默不会跟她计较,怎么着她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她阮默没有狠到赶尽杀绝。
可如果安尔塔还存了什么坏心思,或者想对念念做什么,她阮默也绝不饶恕。
“五哥,给查下安尔塔和苍苑的活动区域,”阮默饭后问了向南方。
“怎么,挠人去啊,”向南方喝着茶。
阮默呶了下嘴,“那多没意思,现在和谐社会,谁还动手啊,就是有些想这两个女人了,制造个偶遇见见。”
向南方冲阮默竖了个大拇指,“咱们家小默默段位越来越高了。”
阮默皱眉,“你叫我什么?”
“小默默啊!”
闻声,阮默笑了,“还有些不适应。”
向南方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不一会就发给了阮默一个地址,尔后向南方对她说道:“这两个女人是该敲打,我怕你担心都没告诉你,你们回来的那天你那个妹妹差点把念念拐走了。”
阮默喝着茶的动作一顿,向南方又道:“我已经警告过她,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作用,小迪可以弄个狠的。”
“安尔塔掀不起什么大浪,她现在应该当了苍苑的狗,那个女人才最可恶,”阮默告诉向南方。
“当初你就不该放她回来,这种女人就是放虎归山祸害无穷,也真够恶心的竟然找上安尔塔来报复你,”向南方对苍家的人没有好感。
“我会让她回来也是因为欠了苍毅救命之情,不过我跟苍毅说过了,放了苍苑也就两清了,这个女人既然还是如此不乖的兴风作浪,我便不会再客气,”阮默说着看了看时间,“今天有点晚了,明天去吃早茶,五哥我请客,要不要一起?”
“不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以给你派两个人,免得真动手你吃了亏,”向南方说着就要打电话,而这时阮默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号码,阮默对向南方道:“不必辛苦了五哥了,罩着我的人来了。”
说着,她举着手机给了向南方,“这丫头收拾那两个女人绰绰有余。”
“行,只要你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便好,”向南方说着指了指她的脸,“明天她们估计会拿这个说事。”
“我最丑的时候都不怕说,别说现在了,无妨!我又不是没美过!”阮默这话说的好不自信。
不远处的司御听着微微勾了下嘴角,他的迪儿似乎越来越好了。
最初他还想着找什么心理医生给她看病,现在看来他的陪伴便是医治她最好的药。
阮默接了卓冬的电话,就听她在那道:“我这才走几天,你儿子怎么把两个小东西都带走了?”
那是义子好不好?
“我这个亲娘在这里,不该带给我看看吗?”阮默反问。
“是该给你看,可我现在想看看怎么办?”卓冬一副她很委屈的语气。
“那你来啊,反正又不远,还有你这么喜欢小孩,怎么不跟你家墨先生生一个,”阮默调侃她,不过在说出你家墨先生的时候却恍了一下神。
曾经她还是墨太太的时候,那时佟彤每次都说她家墨先生,如今墨湛不在了,佟彤不在了。
想到这个,阮默有些呼吸不过,她暗吸了口气,这时就听卓冬道:“我自己还是个宝宝,怎么能当妈妈呢?”
阮默也真是服了她,“行,卓冬小宝宝明天早上我请你喝早茶。”
“真的啊,那太棒了,”卓冬开心的不行,好像她自己吃不起似的。
结果没用到第二天早上卓冬就来了,她的说辞是怕明天早上起不来。
“卓冬,说你是教授都不会有人信,人家老师都特别自律早起,而你却爱赖床,”阮默调侃她。
“教授也是人啊,而且教授还是小姑娘,小姑娘有几个不喜欢赖床的?”卓冬不愧是老师,这张嘴什么歪理都能讲出来。
“你回老家了,没挨骂吧?”阮默问卓冬。
卓思菲被尤绍阳霍霍了,卓冬不可能被骂。
“骂了,不过无所谓,而且卓思菲本来就有错,也就她一个人骂我,家人知道了她伤害你的事还骂了她呢,”虽然卓冬说的轻松,但阮默知道她肯定是怕她担心,没有说实话。
阮默伸手搂过她,“连累你很抱歉。”
“说什么呢,该说抱歉的人是我,”卓冬看着阮默的脸,虽然现在比之前好一些,但想到她经受的植皮痛,就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好了,我们俩谁也不说抱歉了,这事翻篇,以后谁也不提,”阮默与卓冬击了手掌。
“墨池呢?怎么没跟你过来?”阮默问卓冬。
她神色恍惚了一下,“他有点事。”
听到这话,阮默也没有多问,卓冬陪着希儿和念念去玩,阮默去准备了水果,然后端着去了玩具房,刚要进去就听到念念问卓冬,“婶婶,伯伯爸爸是去见爸爸了吗?”
闻声,站在门口阮默一僵,墨湛不是去世了吗?
这时就听卓冬道:“嘘,别怕你妈妈听到的,这是秘密,忘了吗?”
念念点头,然后小心的看向了门口,阮默见状推门进去,“你们俩说什么秘密呢?”
卓冬再次露出不自然来,不过片刻就笑了,“既然知道是秘密还问?太不知趣了!”
阮默淡淡一笑,“跟我的女儿有秘密,卓冬你行啊!”
卓冬没搭理这话,而是端过阮默手里的水果与两个孩子吃了起来,阮默倚门看着卓冬,又看着念念,发现她们不敢看她的眼睛。
难道,墨湛没死?
突的一个大胆的想法从阮默脑海中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