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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7章:又来?

不光付先生夫妻和保姆,连旁边聊天的人也吓了一跳。〈?中文]〉〕.〕〕.com后来登康停止念诵,付先生的儿子手臂停止挥舞,但表情还是很惊恐,就像看到大老虎在面前似的。正在大家围过来询问的时候,付先生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为了验证真相,他还是低声通知我们继续念。登康再次念诵刚才用的那种经咒,结果不出所料,付先生的儿子再次犯病,把好几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都吓得直躲,从来没见过婴儿会做出这种动作。

付先生的妻子吓得直哭,哄了半天儿子,在保姆的劝说下非要去儿童医院。付先生开车途中,把这事说给她们听,但两人完全不信,后来付妻又骂丈夫从哪里搞了这种鬼鬼神神的鬼咒,就是想害自己儿子。付先生解释说要是鬼咒,为什么旁边那么多婴儿都没事,偏偏我家的这样。

付妻也想不通,但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就认定自己的儿子没事,而是这个丈夫精神兮兮。母性力量很可怕,此时的付妻完全失去理性思考问题的能力,就知道保护儿子,要是有谁敢伤害他,就跟对方拼命,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在付先生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保姆也支支唔唔地说了件事。

那天付先生夫妻出去赴宴,家里只有保姆和熟睡的孩子。她在客厅忙完活,就坐在沙上休息。随后就睡着了,半个小时后她睡来,听到从卧室里传出“咯咯咯”的笑声,并不像婴儿的。她轻轻走到卧室门口,探头朝里望去,看到付先生的儿子坐在婴儿床里,看着散落在床上的几个婴儿玩具,咯咯地笑。保姆带过不少婴儿,还觉得奇怪,这小孩的笑声怎么这么怪,又想人和人不一样,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忽然,保姆听到有个人低声说:“真无聊。”

把保姆吓得连忙回头,还以为屋里进了小偷或是坏人,但什么人也没有。那婴儿听到动静,转头看着保姆,大眼睛呆萌地眨着。保姆屋里屋外仔细检查,连阳台外面上下都看了,确定没有进人。她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也就没再意。

后来听到付先生对妻子说婴儿说话的事,保姆心里也犯嘀咕,但女主人臭骂了她丈夫,保姆也就不敢多嘴。直到现在生了这档子事,她才敢说出来。

“你、你怎么不早说呢?”付妻又来了脾气。付先生也很生气,说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那时候你连我都骂,就算保姆说了,你能给好脸色吗?

但付妻还是让丈夫把孩子送到医院,当然没对医生说那些灵异事件,只说刚才孩子无缘无故就惊吓过度,想来看看。医生给婴儿做了全面检查,最后说一切正常,这孩子谁逗都笑,所有感官都没问题。

付先生开车回家,让妻子把婴儿放回小床里,保姆和妻子坐在床边,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婴儿,付先生这边才给我打的电话。

我说:“看来你这孩子肯定是受到了阴灵的纠缠,必须尽快处理,之前我已经说过报价了,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在卧室里再试一次经咒。”付先生说去跟妻子商量商量,我听到他拿着手机走路,低声和妻子交谈,最后对我说,妻子勉强同意再试一次。

可我们三人在餐厅中用餐,周围还有不少食客。我让付先生稍等,拿着手机和登康来到卫生间。等里面的人方便完之后出去,趁着没人,我让付先生打开手机免提,让登康对着话筒再次念诵了下午奏效的那种阴咒。

还没念几句,就听到扬声器中隐约有人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很低,随后就传出付妻和另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与哭声。付先生连忙挂断电话,不多时再打过来,紧张地说:“田老板,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刚才我、我儿子小宝居然说‘又来’!这……他才八个月啊,才八个月啊,现在我们仨都不敢在屋里呆着,这可怎么办?”那边登康已经笑出声来,出了卫生间,我对付先生说还能怎么办,让我领着阿赞登康师父去太原,给你儿子解决这个事,但要先付定金,最少两万元。付先生连忙答应,让我把银行账号给他,明天就去转账。

次日上午,我接到短信,卡里入账两万元。登康看着阿赞巴登,说我们要去中国内地接生意,这几天你自己小心谨慎。

阿赞巴登点点头:“我尽量不出门。”

和登康订机票,从曼谷到广州,再转机来到太原。付先生开着奥迪a6来接我和登康,他眼圈是红的,我问怎么回事,付先生叹着气:“别提了,那……那个孩子又恢复正常,要吃奶,要换尿布,就和正常婴儿一样。可想起之前他讲话的样子,我和老婆就害怕,都不敢进房间。要不是保姆胆大,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我俩整晚都失眠。”

难怪都顶着熊猫眼,来到付先生的家中,登康刚进屋,就听到卧室里传出婴儿的哭闹声。但这个声音是正常的,并没有显得诡异。付妻也精神不振,听到孩子哭,她下意识从沙中坐起来,紧张地看着卧室,想过去又害怕的样子。最后她抱着头,好像要崩溃了似的。

“都怪你!”付妻头蓬乱,“要不是你非请那条阴牌,咱们儿子哪能这样?”

付先生满脸官司,又不好说什么。还是保姆胆大,跑进卧室去看,我和登康也来到婴儿床前,那婴儿哭得很厉害,眼泪狂流,保姆把他抱起来:“真奇怪,刚才还好好的,吃饱喝足,也不困,怎么就哭成这样?”

登康走到保姆面前盯着婴儿的脸,这婴儿哭着哭着就不再哭了,也盯着登康的脸。登康让付先生把那条阴牌拿出来,付先生连忙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出佛牌递给我,登康将阴牌给婴儿戴在脖子上,笑着用泰语说:“还挺好看的呢。”

“呜呜呜……”婴儿面无表情,嘴里出无意义的声音。登康歪了歪嘴,说等到半夜的吧,那个时候施法效果好,先让这男人多享受半天。

在付先生家的客厅里呆到深夜,晚饭是保姆做的,味道还不错,只可惜登康吃不惯。到了十一点多钟,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出门,付妻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登康说:“找个行人不多的十字路口,送那男人回家。”付先生疑惑地刚要问话,被我拦住,示意他照做。

于是,付先生抱着婴儿,后面跟着妻子和保姆,乘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这附近是比较繁华的地段,为了找到偏僻的十字路口,付先生只好把孩子交给老婆,开车出小区,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有铁道的路口。这里人烟稀少,另一侧是树林,过往的汽车都没几辆,更不用说行人了。

钻出汽车,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让我们三人帮着看车辆,别再把他们撞飞。登康开始施法,他把手掌按在婴儿头顶,那婴儿似乎很反感,迅扭头躲开,但也不哭不闹,只是用大眼睛瞪着登康,眼睛中好像还有几分愤怒。

登康开始念诵经咒,右手拿起戴在婴儿胸前的那条阴牌。婴儿咧嘴哭起来,但很难看,怎么都觉得别扭。登康将阴牌握在掌中,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抵住婴儿的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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