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派胡言,惜雪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会害她,倒是你不轨在前,又携款潜逃在后,你说的话谁信”,罗家家主大吼道。
“好好,既然说话不管用,那就只能让你家破人亡了,先别急,我会让你们绝望的死去,梁夕拿出手机拨通了秦跃飞的电话,只说了动手两个字。
哼,装神弄鬼,罗家家主不屑到。
而一旁的慕容家的人也时一脸冷笑的看着梁夕。
但没过几分钟,在场有不少人接到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里大叫。
“家主,家族集团受到不知来历的攻击,相关部门也拿着实证上门查封了,集团已经宣布破产了,而银行也已经上门清算了”,吓得那人连手机都掉了。
……
“这不可能,你早有准备,你到底是谁,七年前你还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可能”,罗家家主犹自不甘的叫道。
“七年前,我是一个穷小子,但宁欺老不欺少,莫欺少年穷的道理,你不懂吗?”梁夕笑到。
“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交由刘州长带回去,谁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梁夕说完,大手一挥。
身后卫队成员闻声而动。
自然有人不甘坐以待毙,命令保镖出手。
但这普通的保镖,怎么是小刀和云雀的对手。
不出几分钟。
其他人都没有出手,就将一干人等全部解决了。
地上倒了一地的人,鲜血落在雪地里,尤其的刺眼。
剩下的人早已经肝胆俱碎,自然老老实实的配合着刘志国调来的警员。
被一一的羁押回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而以这些人都不干净的身子,恐怕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
鲜血和地上的红毯交相辉映,此时没有被带走的一干人等,也两股战战。
生怕梁夕一怒之下牵连到其他人,就连州长刘志国都站在他那边,听说他媳妇还深得秦跃飞的赏识,这江州城还有谁能与之为敌。
罗家本来就实力大降,这次跟来的人除了罗惜雪一家都被带走了。
算是彻底的完了。
罗子凡和向秀芝惊恐的看着梁夕。
两人怎么也不会把眼前的他,跟七年前那个战战兢兢的梁夕联想起来。
而罗惜雪一身雪白,此刻看着街道上的气势凌云的梁夕,气息颓败的站在一旁。
“抱歉,扰了你的大婚,这三件东西既是贺礼也是赔礼,你永远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对你,我生不出恨意”,梁夕走到罗惜雪面前歉意的说到。
罗惜雪紧咬着红唇,没有说话。
“好了,诸位,今日之事便就此罢了,改日再会,刘州长一起走吧”,梁夕说到。
“甚好,元儿,我们走”。
……
看着远去的黑影,只留下一地的殷红和三件礼物,现场的一群人犹觉得仿佛。
刚刚还在畅想着带着慕容家和罗家大力发展的慕容家家主等人,就这样倒了。
倒在了曾经不被看好的罗家赘婿手上。
看着现场一片狼藉,现场的人自然也没有心思再喝喜酒了,纷纷提出告辞。
众人都知道今日过后,慕容家和罗家还有王家等恐怕就不复存在了,得罪了如此人物,就算有几个侥幸存活,以后只怕是没人敢跟他们合作了。
而各个人物回去,都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己家的人不要去招惹梁夕,搞得一众子侄疑惑不已,但见家中长辈讳莫如深,纷纷打听着梁夕的消息。
……
奇怪的是,随后几天,这件事并没有像七年前那样广为流传。
而是参加过的人都缄口不言,江州的百姓也不知道为什么,正如日中天的慕容家,罗家和王家还有几个小家族就这样宣布破产了。
并且刘志国亲自举行了发布会,澄清了七年前的那桩案子的真像。
一时间罗家,王家,慕容家成了过街老鼠一般的人物,许多高层被频频带走,引起一片叫好声。
当然这都是后话。
……
“我回到江州好些天了,也在江州各个角落看了一看,虽有些许瑕疵,但瑕不掩瑜,刘州长治下还是颇有建树,尤其是半个月前雷霆手段,将江州的害群之马清除了干部队伍,可见决心和能力,梁某都看在心中的,”梁夕在前面笑着说到。
“大人过奖了,刘某惭愧,幸得大人指点,方才亡羊补牢而已,实在是羞愧难当”刘志国有些自惭形秽的说到。
“好了,今日多谢刘州长相助,哦!对了,梁夕还没有正式任职,还是用原来的称呼吧!而且那副面容,还是不要过多的人知道为好,”梁夕笑到。
“好的,梁先生。”
“还有一事,今日正好向先生说一下,先生十几日前交代寻找的东西,说来惭愧,由于时隔多年,那辆车的车主找到了,不过却发现那辆车是被盗的车辆,事后也被丢弃了,不知是何人所为,”刘志国又说道。
“如此的话,看来是另有其人了,”梁夕摸了摸自己的两颊说到。
“好,今日便到这里,十月十八梁某大婚,再邀请大家共聚,”梁夕旋即说到。
“如此,就先恭喜先生了,”刘志国两人连忙贺喜。
“好了,云雀,你让他们散去吧,其他人各司其职。”
“对了,我的身份,就不要对老爷子他们说了,”梁夕想到答应过还要继续给他们酿酒,多了这些身份反而不好。
“是,先生。”
……
“父亲,梁先生他,”刘元欲言又止。
“好了,你以后多向先生请教,能够不靠家族力量,走到这个位置的人,有几个是好对付的,尤其是他才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以后的前途,可谓不可限量啊!说不定十几年后,是站在这古国真正的巅峰人物。”
“而我终将会老去,当日叮嘱你多向先生请教,看来这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机缘了,”刘志国咂咂嘴的说到。
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远见卓识,而感到老怀欣慰。
“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不过我观先生并不喜好刻意接交之人,还是顺其自然吧,”刘元恭敬的说到。
“你能这么想,为父很欣慰,”总之后面,你便开始多接手一些事情,刘志国说到。
“是,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