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人很重颜面,他们一定会想办法买通李媛爱,李家的人去找李媛爱现在的爱人詹姆斯了,愿意提供资金让他东山再起,那个人对李媛爱本来也就是利用,如果李媛爱恋爱脑,估计会被说动。”
陈思卓走进客厅,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秦浩东回来了。
显然两人是商量好了。
余笙倒是不知道这两人现在已经同流合污形成同盟了?
“裴琳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李阳,但李阳不如裴琳聪明,在裴琳紧急需要剖宫产的时候,李阳被警方带走了,只要李阳出事,裴琳就相当于断了右胳膊。如果孩子不是秦浩东的事情传出去,那赵彦明和许征程也会直接将她当废棋,这个人最后的下场,完全属于咎由自取。”
陈思卓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李阳显然是不能放过的。
李媛爱那边,还得余笙去做做思想工作。
但余笙很明显是不愿意和李媛爱有任何交集的。
“我去找李媛爱。”秦浩东很生气,作为母亲,李媛爱显然是不合格的。
如若李媛爱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余笙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她也许会有一个普通平静且幸福的家庭。
“你去吓死她?”
“你去吓死她?”
余笙和陈思卓同时开口,异口同声。
别忘了秦浩东现在对外还是个疑似死亡人员。
秦浩东愤愤的哼了一声。
“没事儿,我去见她。”余笙笑了笑。
“现在出门在外的很不安全,我陪着你。”秦浩东要秘密陪着余笙。
“捂得严实点儿。”余笙没有拒绝。
她就快要生了,这个时候好像格外需要秦浩东在身边陪着。
“这会儿,应该很多人在等着看裴琳最后的结局。”陈思卓靠在桌上,再次开口。“裴琳在商业场上的那些竞争手段不足以触犯法律,但她和李阳一起密谋伤害余笙这事儿,证据足,我这儿有录音,但得李阳也招供,我们得想个办法狗咬狗。”
眯了眯眸子,陈思卓仔细的思索了片刻。“这事儿交给我来吧。”
秦浩东点了点头,那种特别好用的法子一般人想不出来,只能陈思卓出马。
陈思卓回头看了眼院子里那棵樱桃树。“我的。”
秦浩东抬手捂了捂额头。“你的,都是你的。”
陈思卓将手里一直攥着的鸡蛋放在余笙手里,转身离开。
从小时候余笙给过陈思卓一个鸡蛋开始,陈思卓就觉得鸡蛋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余笙看着手里的鸡蛋,笑了一下。“不要走极端,更不要触碰法律。”
陈思卓点了点头。“哦。”
秦浩东胡乱的擦了擦半湿润的头发,伸手抱住余笙。“我好想你。”
“很久没见?”余笙无奈。
“嗯,就是很久没在家见面了。”他好像躲了很久。
躲着的这段时间,虽然逼得赵彦明他们放松警惕提前露出马脚,可他却不能时时刻刻在余笙身边躲着。
“我不是需要无微不至关心的小女孩。”余笙淡淡的说了一句。
可余笙越是这样说,秦浩东越是觉得心疼。
“嗡。”
秦浩东还没来得及腻歪,余笙就接到了杜哲电话。
“秦友忠在私下转移秦氏集团部分企业内部资料,客户资料,公司资金,还有技术部人员。”杜哲的声音微微有些慌,显然他能接触到这些说明秦友忠信任他,但也并不是完全信任。
“我来洗手间才能打这个电话,秦友忠现在让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你告诉秦正辉一定要小心。”
说完,杜哲挂断了电话。
秦友忠太聪明,别人还忙着窝里横,他已经开始秘密转移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何况,秦友忠在马来等国家还有自己的空壳公司,一旦将秦氏集团的内部核心都转移过去,可以直接与当地的风投企业联合,换个龟壳上市。
秦友忠确实是只难以对付的狐狸。
“你爸现在被杨丽和赵彦明拖住手脚,秦友忠现在动手是最合适的时候,赵彦明和许征程他们明显只是蠢货,被秦友忠踹出来当跳梁小丑的。赵彦明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公司都要被人掏空了,还在那做这些无意义的争夺。”
余笙蹙眉说了一句,着急要去见秦正辉。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听话,乖乖在家待着。”秦浩东抱住余笙,她马上就要生了,现在哪里都不要去,在家最安全。
“陈思卓会让凌霄看着你,现在这个时候你绝对不能出事,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风雨我都能过去,你要是出事,我们秦家就真的乱了。”秦浩东声音有些低沉和沙哑。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卧室的灯光昏暗。
秦浩东不知道什么叫成长,他只知道余笙安全,他的心就是安定的。
如果余笙出事,他怕是真的会失去理智的发疯。
“相信我……”秦浩东吻了下余笙的额头。
余笙点头,扶着肚子笑了一下。“明天我要去产检,你要快点解决隐患,争取早点和小家伙见面。”
“我只想早点和你领证。”秦浩东觉得,生米虽然煮成熟饭了,但是不被国家认可,他没有安全感。
余笙笑了笑。“目前来看,你想领证还得等解决秦友忠的问题,如果打草惊蛇,秦友忠那么聪明的人,会让你们抓不住任何把柄。”
“亏我还把他当大伯,他居然想让我死。”秦浩东有点生气。
“人心隔肚皮,怕是秦霞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是这种人。”余笙抱住秦浩东,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注意安全。”
……
山城,分公司。
杜哲刚走出洗手间隔间,就有人站在外面。
杜哲脸色一沉,将手机慢慢握紧。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先生,您在和谁打电话?”对方的话明显透着质问。
杜哲蹙眉,快速想要删除通话记录。
但那人明显是练家子,而且是秦友忠找来专门盯着他的。
手机被抢走,杜哲怒意浓郁的和对方打了起来。
洗手间的杂乱声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没一会儿秦友忠就走了过来。
“做什么呢?”秦友忠质问了一句。
“秦总,杜哲先生在洗手间偷偷给别人打电话。”对方报告。
杜哲的脸色很难看。“您这是什么意思?找人监视我?”
秦友忠沉声开口。“杜哲,爸是信任你才让你来这边帮我,现在是关键时刻,谁都不能走露风声,手机拿过来。”
杜哲蹙眉,秦友忠太过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