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眼角抽搐,怎么办,问她?
她追江尽那会儿貌似没怎么太费力。
“嗯…栀子小姐,您要不嘘寒问暖试试,都说男人有个依赖周期,你每天在老大面前晃个21天,让他适应习惯你的存在,再冷他几天,循环着来,也许有用。”
容月卿本着同为女人,好心给了一个建议。
要是这个栀子真的成功了,她就不用再费心去杀欧西在了,毕竟她正面确实是打不过那个男人的。
栀子瑰色艳丽的眸子盯着她,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影一,你以前怎么没那么多话?”
容月卿心头一跳,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栀子小姐,我是看您太为难自己了,就多说了一些。”
栀子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扬起来笑道:“影一,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这个人比较专一,把你那些小心思收好知道吗。”
容月卿“???”
影一喜欢她,真的假的,她悄悄抬头快速扫了眼矜持端庄的栀子。
“栀子小姐,我一定会好好把这份感情藏起来,我对您只有上下级的感情,一定不会打扰您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现在都得把这个事认下来,毕竟她用的是影一的身份。
栀子端着一杯水走下来,来到容月卿面前,她姿态万千手指挑在容月卿下巴处:“你这么懂事,我奖励你什么好呢。”
说着要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放在下巴的手有意无意地往她胸口摸。
容月卿看了眼自己白皙细嫩的手眸子微沉,她要碰到自己的时候故意手抖,杯子掉在地上变成了碎片。
“对不起栀子小姐,我没拿稳。”容月卿立马后退,拉开距离。
这个女人什么意思,不是喜欢欧西在,又要勾引影一,还不让他喜欢她?
栀子抿嘴一笑,盯着她媚眼如波,一张清淡雅致的脸格外吸引人:“影一,你辛苦了,为我做事麻烦你了。”
容月卿深深的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病,她盯着栀子又要靠近的脚,皱着眉。
“影一,影一,老大自从,赶紧过去。”忽然她腰间的对讲机响起,救她于水火。
容月卿赶紧说:“栀子小姐,老大找我了,我先过去。”
连忙跑路,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抓回去。
栀子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姿态端庄涵养,极其有看头,眉目浅笑着看她离开。
“西在,你看你心心念念的人来了,而你却认不出她,真是有意思呢。”
容月卿出去后,脸色瞬间沉着冷静下来,栀子是试探还是确定了她的身份,她这举动是要干什么,不揭穿也不阻止。
长孙承道找到她,跟着她走:“姐姐,欧西在又要见你,我跟着你吧,有事我来顶。”
容月卿没拒绝,到时候真暴露了,她一个人想逃出生天确实不容易。
两个人按照那边的提示快速赶到村子的西边,来到一个村户家里。
欧西在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把金发染成黑发后,整个气场都变得暗郁沉稳了。
精致的五官邪气凛然,张扬着独一无二的冷魅,看着令人悸动心颤,也让人不敢直视。
“老大。”容月卿扫了眼周围的人,人多看来又不太适合动手。
欧西在手里拿着专业的设备,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的人正拿着探测器扫荡这间房子。
“你们杀了池家人。”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老大,这里好多人,怎么一定确定是我和我的小队杀的池家人,那群邪教的人不也是。”她本着多多少少要狡辩几句,不能这么快直接承认。
欧西在没抬头,也没看她,仿佛手里的显示器在放一部大片,精彩的吸引着他:“邪教的人可不会武功,而且现场有属于我们零陵武器留下的痕迹,今天出任务的小队就你们。”
容月卿当然知道,这毕竟是她故意留下的漏洞,她抵死狡辩:“老大,这里还算第四波人呢,怎么不说是他们。”
欧西在表情阴冷了几分,语气变得诡暗瘆人起来:“说到这第四波人,你们抓的人呢?”
“老大,这事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有错全凭老大发落。”她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生死不计,该认错认错,顶嘴顶过头了就不好了。
欧西在这才把目光从手里的显示器上移开,最后落在她身上,脸色平静如水情绪都积压在深沟里。
容月卿倒是没料到欧西在这么快就知道了,她也没打算继续否认:“是我们杀的,老大是他们先动手的,我们总不能忍着吧。”
欧西在捏着显示器,邪朗的五官闪过一抹冷意,语气更是淡漠的没什么感情。
“人你们可以杀,可为什么要留给别人找上门的机会,现在池家人都要你的命,你说我是保你呢还是弃你呢?”
容月卿想到以前的欧西在,那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戮机器,现在居然还会问是保还是弃。
放以前不是直接把人杀了平息池家人的怒火。
这时外面的人进来,脸色着急:“老大,他们又来闹了,还把那几具尸体都抬过来放到了我们营地前。”
欧西在把显示器丢给一边的人,冷寒的目光扫了眼视死如归的容月卿:“我的人有错也是我来处置,他们池家好大的威风都耍到我面前来了。”
“走,我倒要看看他们敢怎么闹。”他抬脚就要走,村户里的人也都陆续跟上。
容月卿和长孙承道走在最后面,两个人神色都有些忌讳莫深。
“姐姐,怎么办?”长孙承道小声地问,到时候真跟池家人对上,他们要是真的让容月卿以命抵命怎么办。
容月卿神情还是很平静镇定的,她示意长孙承道不要过于担心,从一开始她要的就是几方人互咬,想要处理他们欧西在这边怎么都不会松口。
零陵的人就是对外不管怎么狠,对内还算是有点责任人情味的。
再说,人杀都杀了,两边谁都看不惯谁欧西在怎么都不会同意损失自己的人去平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