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陈梓林和嚯纹芳乘坐红色快艇去了妈港,相比嗬朝茕圣诞晚上乘游艇回妈港,看得出嚯家对后辈管得还是比较严,
嚯家买不起游艇吗?肯定不是,而是不给后辈们过分奢侈的生活,当然什么名车名表零花钱这些标配还是有的,毕竟也是代表家族脸面,
至少嚯纹芳目前是没有他私人游艇的,也调动不了嚯家的游艇,不然谁会乘坐快艇呢,哪怕是一等座,也不如自家游艇舒适潇洒吧,
何况嚯纹芳这样处处都有点爱炫耀的家族富二代。不过到了妈港的码头,还是彰显了嚯家的实力,就有辆大奔在等候接送嚯纹芳,嚯家在妈港是有生意的,所以嚯纹芳就能调动家族公司的车来方便自己。
相比港岛,妈港就更小了,而且单行道居多,大奔没开多久就进入一条郁郁葱葱的斜道,嚯纹芳忽然指着车窗外一大片别墅屋顶,凑在陈梓林耳边悄声说:“托尼,看到屋顶那个大公鸡没?妈港人说嗬生就是铁公鸡,哈哈~~~”
陈梓林顺着手指方向,果然是个大公鸡,不过用途显然是避雷针兼风向标吧,硬要说成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说得过去,不然怎么积累巨额财富呢,
听说当年嗬家破败,嗬生是怀揣10元去妈港发展,短短几十年富甲一方,里面的道道,嘿嘿嘿
陈梓林还在遐想,大奔很快从斜路下去转弯就进了跳宽敞马路,直到嗬家院门,司机放下车窗对门岗说了句是预约会见嗬朝茕小姐,很快就开闸放行了。保安还一直疾步走在车头前带路,用对讲机呼叫了几句。
嚯纹芳说:“提前跟潘兹联系了的,这次就只会见潘兹,蓝太都不会见我们。”
陈梓林点点头,眼神一直观看着占地数万呎的别墅区,为什么说区,因为他已经看到三幢独立的房屋了,庭院里各种花草树木都修剪得极为精致,好多花花都认不出品种,就觉得好看,毕竟元月份算冬季了,还繁花似锦的。
很快大奔停在最东边的独栋洋楼前,嚯纹芳陈梓林下车,礼物则是司机拧着,直接就交给了洋楼前迎接他们的管家仆人,
走进洋楼,里面是欧式风格,显然是符合嗬朝茕的审美装修的,也看得出嗬朝茕确实受到嗬生宠爱,才成年就有了自己独立的洋楼。
嗬朝茕穿着厚厚的居家服,头上还带了个有白绒球球的帽儿,陈梓林看着就像21世纪国内广大妇女喜爱的睡棉袄,只是用料更好花式新颖一点,就想笑,
不等嚯纹芳陈梓林说话,嗬朝茕就招手笑道:“来斯利托尼,谢谢你们来探望我!”
嚯纹芳说:“本来早该来了的,一直等托尼,潘兹不会怪我吧。”
陈梓林则说:“潘妮,休养得不错哦,脸色都红润了。”
三人坐下,佣人送上香茗就退到了门口位置,嗬朝茕笑得甜甜的:“在家闷了几天,好不习惯啧,晚上一起吃饭,我叫厨房准备了澳洲顶级牛排,还有嘅大的帝王蟹!”说着用手比划了下,真的好大只的样子。
嚯纹芳笑笑:“我都好久没来你家吃饭了,可惜你要休养,不然打一场羽毛球也好哇。”
嗬朝茕没在理他,而是对陈梓林说:“托尼,你好过分咗,我在鈤国演出你不去,等我转去了新马,你又去鈤国找灵感。”
陈梓林打了个哈哈:“本来是没想去鈤国的,你也知啦,港城乐坛对我好不爽,针对我,我也憋了火气的,就想着去鈤国找找灵感咯,倒真不是故意不见你。”
嗬朝茕马上同仇敌忾:“是波,这次十大中文金曲确实过分咗,你那么多好歌,居然只选上俩首,摆明针对你咯,我因为还在新马演出,没参加颁奖,嚯,报纸居然话我耍大牌,真是气人。”
陈梓林说:“不用生气,说来这次颁奖典礼,公司还是赢家,不仅拿了两首金曲,还赚了大笔广告分成。来斯利,是不是。”他把话题引向嚯纹芳,也是避免跟潘妮太亲近,唱片公司三大股东齐聚,不能三个人建四个群…
嚯纹芳笑开了花:“是呀,没想到丽的电视这次颁奖能拉到三百多万广告费,分走一半,开心吧,潘兹。”
嗬朝茕邀功道:“我这次巡演才给公司赚大了哟,都把我累病咗!”
陈梓林多少有些心疼她,才19岁就要负担这么重的演出,皱眉道:“之前就提醒过你,不要把行程安排太紧张,你太高估自己的体能了,下次不要任性了,知道吗。”
嗬朝茕见托尼这么关心她,心里甜滋滋地,柔声说:“我知啦,下次一定听你的话!”
嚯纹芳情场老手,早就看出潘兹对托尼很爱慕,但有些话又不能说,也不想看他们两个郎情妾意的,起身说:“刚才坐船久了腰骨有点酸,我去外面走走,顺便看看蓝太种的花花草草。”
嗬朝茕说:“那你一个人去吧,我这次陪不了你啦,托尼,你呢?”
陈梓林说:“我不用了,你点样,要不休息到春节过后,再发新唱片吧。”以前规划是巡演返来开始制作第二张唱片,现在看来要推迟。
嗬朝茕捧着柠檬蜂蜜水饮了口,说:“我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体力透支刚好又遇上那啥,就虚弱点,现在按着保健医生的计划养身子,不剧烈活动是没问题的,我想再过一周,就返公司嘅。”说到那啥时,明显娇羞了点。
陈梓林明白那啥是遇到了生理期,还真是为难了这个千金小姐,生理期还要蹦蹦跳跳演出,换了21世纪女生,早就偎在床上抱着热水袋休息,能不动就躺,哪还有气力跳舞唱歌。
假意训斥:“以后不许嘅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道吗。”
嗬朝茕驳嘴心里甜:“知道啦,你比我妈咪都烦,都港几次咗,你以为我不难受吗,都躲被窝里哭过的。”
又喜笑颜开地说:“托尼,我的唱片录像带在欧洲卖得不错,都接到邀请去演出了,我去不去呢,又想录新歌,真的好纠结。”
陈梓林说:“不着急,等第二张唱片录好,销量要再次大卖呢,再受邀演出,出场费更高哦。”
嗬朝茕笑得更开心:“那就推掉,录完第二张唱片在港啦,”忽然想到什么,板着俏脸皱着眉头说:“托尼,你居然说我是生产队的驴~~~”
陈梓林心里大骂嚯纹芳傻驴,怎么什么话都跟潘妮说,忙笑着解释:“潘妮,你误会咗,那就是个比方,比喻知道吗,世界上哪有你这样好看的驴呢!”见到少女娇嗔的俏模样,他也忍不住口花花起来。
嗬朝茕真的害羞起来,被喜欢的男生夸赞漂亮,比世界上最美的情话还好听呢,嘴里不依不饶:“那、那也不能比做驴,好难听的嘛。”
陈梓林哈哈大笑,一时间好满足,还有什么比少女的娇羞更美丽的呢。
可惜好快就到了晚餐时间,嚯纹芳在花园中也逛得脚都疼了,听到佣人叫他去晚餐,三步并作两步去了餐厅,嗬家他熟悉嘛。
在餐厅,嗬朝茕吃的是保健医生营养师制定的营养餐,好清澹的,见嚯纹芳陈梓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馋嘴了,冲陈梓林轻声说:“你也切点牛排给我尝尝呀,我嘴里好没有滋味的。”
嚯纹芳大惊,看到远远站着的佣人,心说难怪叫佣人站得远远儿的,原来早有预谋,难道我就全然不被你放在眼里,哼,待会我就带托尼玩荤的,不把我放眼里,我有的是办法解气。
陈梓林也没顾忌那么多,顺手就切了小块肉肉放到嗬朝茕餐盘里,看到小女生美滋滋的咀嚼,脸上露出满意的娇笑,也挺开心。
嚯纹芳也只好假装没看见,心里滴咕:托尼别玩火,没意思的,嗬生眼里可容不进沙子的,当初大房正庭大哥想娶嗬朝英都没同意,何况你区区一个没有雄厚家世的普通人。
饭后小憩一会,嚯纹芳就提出告辞,他也没心思坐而论道,好容易来趟妈港,得尽兴不是。
出了嗬家,嚯纹芳笑着问:“托尼,去葡京玩玩?”
陈梓林对葡京是久闻大名了,21世纪没资格没本钱去挥霍,现在完全可以去见见世面,回大陆战友们总问葡京好不好玩,他都含湖其辞的。
大奔穿过的灯红酒绿的妈港街道,时不时见外国人揽着个娇小的女孩逛街,皮肤黝黑的葡警扶着枪套在大街小巷执勤,倒是显得很平静,治安良好,但看不见的地方有多少犯罪就不得而知了。
陈梓林眼中的妈港建筑古老陈旧,殖民化很严重,穿梭的豪车很多,老远就看见霓虹闪烁的鸟笼式高大建筑,那就是吸金如尘的葡京度场了,俨然鹤立鸡群般傲然。
踩着软和的红地毯,嚯纹芳带着陈梓林进去了,场面恢弘,各式赌台铺满了整个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男人女人老人中年人年轻人黄皮肤白皮肤黝黑皮肤都有。
而统一制服的荷官们有男有女,神色肃然地在进行着操作,面对神色迥异的人群还始终保持如一。
大厅左手边长长走廊处就是无数老虎机了,红绿灯闪烁,发出悦耳的叮铃声,不时有游客扳动拉杆,急促电子声响后传来叮叮当当硬币掉落的声响,促成了一派焦灼浮夸之景。
嚯纹芳笑道:“是在下面随便玩玩,还是去楼上堵厅?上面要清静点,这么着,我们每人兑换十万筹码,输完就走,或者玩到十点,不管赢了多少都走,怎么样?”
陈梓林看了看手表已是八点多,十万能玩两小时算运气不错的,便说:“你喜欢玩什么,带我一起啊?”
嚯纹芳说:“我只玩德州扑克,其他的都没兴趣。你会玩吗?”
陈梓林笑道:“会呀,只是没什么经验,反正十万块小打小闹嘛。”
嚯纹芳便领着陈梓林去了二楼,专门玩德州扑克的一个厅,拿出卡刷了二十万港币的筹码,两人各十万,随便坐在了一张赌桌上。
两小时后,陈梓林赢了三万多,而嚯纹芳只剩了不到五万,在陈梓林看来嚯纹芳还算是很节制的,就他们刚才的台面,手背加下大注,输三五十万都很正常。
嚯纹芳很高兴啊:“托尼,厉害呀,今晚三万块都嗨皮算了。”
陈梓林看看手表说:“10点半还有船返回港城,要玩你自己玩,我分一半给你。”
嚯纹芳假做惊诧:“哟,还蛮有节制啊,好吧,我们一起回港城。我一个人玩咩鬼意思。”
陈梓林揽着他肩膀就往外走:“嚯少,你还玩这些?我都不信你的鬼话,港城的两个明星小姐姐,她不香吗!”
嚯纹芳哈哈大笑:“知我者托尼也!”嚯家规矩大,可以随便找身家清白的女生做女伴,禁止在烟花之地留情,他没胆子违反嚯生的规矩。
陈梓林更加不会花钱买春,就凭他貌似潘安财如邓通鞭胜叫驴,这么高质量男人必定找高质量女人喽。
乘船返回港城便各自回家各找各码,陈梓林拿钥匙打开房门进去,发现林枫娇斜靠在沙发上,抱着个机器猫公仔在钓鱼(打瞌睡),不由悄悄走过去,在她脑袋垂下来时,嘴唇凑在下面接了个正着
吓得阿娇哇哇直叫,陈梓林搂住她说:“是我,你老公,怕什么?”
林枫娇使劲拍打他:“点不吓嚫,唔啦啦下面有个人….”
陈梓林大笑:“哇,你要上位咩,来呀来呀~~~”
林枫娇羞涩地说:“行开啦,一身烟酒臭昧,我去放水。”
陈梓林搂着她一起起身走:“我要你替我擦背。”
阿娇说:“不要,我洗过了,再洗要蜕皮咗,你舍得么….”
陈梓林在她脖子里乱嗅:“我当然舍不得,等我两分钟….”
林枫娇笑弯了腰:“两分钟,打湿咗前面,没打湿后面,乖啦,洗香香娇娇才喜欢!”
陈梓林手忙脚乱除衫:“赶紧去摆好姿势,我即刻就来啊。”
林枫娇心里别提多甜蜜了,女人开心好简单的,只要心爱的男人宠她在乎她就得!
省略无数字后,两人都进入贤者时间,阿娇忽然说:“托尼,阿姐(邓丽均)介绍的洋楼我要买下来,你暂时给我三百万啦,房价一千二百万,然后两百万翻新,五月份就能搬进去了。”
陈梓林说:“好哇,我把钱转你账户,三百万够不够,我有钱的。”
林枫娇说:“够了啦,不过我们还有继续赚钱,买点好家私啦,免得配不上装修就不好咗。”
陈梓林说:“yesmadam,保证像生产队的驴一样赚钱!”
林枫娇又红了脸:“你就是驴,是我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