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咬牙切齿,道:“这个林一深……”
阿宁缓缓地站起来,背后碰到了一堵坚硬的胸膛,那人站在阿宁的身后,伸出手将阿宁抱起来,脖子间还有抓痕。
嘴微微一张,露出了小虎牙,恍惚间上面沾染了鲜血。
“姐姐,怎么这么快就能爬起来啊?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林一深靠近阿宁,头颅放在阿宁的脖子间。
阿宁微微蹙眉,眼珠向后看去。
男人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衣服,看来也是着急追出来了。
阿宁突然笑了一下。
林一深怔楞,“你笑什么?”
“你怕什么,是怕我逃走吗?”
“我才没有……”
“你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
阿宁不愿意和他多说,挣脱开他的手,便自己上楼去了。
林一深衣服松松垮垮地站在原地,看着阿宁离开。
一分钟后,原本应该是离开的墨灏臣,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林一深傲气地环胸,道:“什么时候墨总也会有偷听的毛病了?”
墨灏臣的表情并不好,看了一眼阿宁离开的方向,
靠近林一深,威胁道:“你对她是真的喜欢?”
“这个还不需要你来过问吧。”林一深对墨灏臣的印象并不好,因为阿宁对墨灏臣太过于服从。
“我的人我为何问不得,你若是真心喜欢,手脚就老实一点,昨晚的事情我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但是你要是敢再来一次,你哥也保不住你。”
说完,墨灏臣就转身离开了。
林一深在原地捏紧了拳头,谁都提他哥,谁都觉得他哥比他重要,阿宁是,墨灏臣也是,到底是为什么,他哪一点比不上他哥。
恨意在心中埋下种子,肆意滋生。
这日慕思思才刚刚回去,就发现屋子里有其他的女人的味道。
等慕思思呼唤了两声,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慕思思四处寻找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这个味道也不像是墨灏臣的品味啊。”
自从慕思思失忆之后,没有了之前的事情的干扰,她对各个感觉也开始变得更加的敏锐。
慕思思虽然好奇,但是找不到源头,也就将这件事给放下了。
不一会儿,墨灏臣也归家了,只是慕思思觉得墨灏臣的脸色不太对劲。
一回来,就黏住慕思思,慕思思正在给自己做吃的,而墨灏臣的行为阻碍了她。
“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
“没事。”墨灏臣的声音有些颤抖,握住她不放手。
慕思思以为是在外面工作累了,所以才会这样,慕思思转身将他抱住,拍了拍他的背部,说道:“你乖一点,我先做完我自己的事情,再去陪你好吗?”
难得慕思思这么温柔,墨灏臣松开了她。
来到沙发前,看着慕思思的背影,这时,他闻见了屋子中淡淡的香水味,他还以为是慕思思换了一种香水,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之后要慕思思添加一些女孩子用的了。
这个香水味,闻起来的味道可不好。
两个人都以为是对方的香水,但是这种香水味越来越浓,仿佛是有刻意在屋子里喷洒一般。
那天,两个人一起回来,慕思思闻见了这刺鼻的香水味,打了一喷嚏,而墨灏臣也闻见了。
这才注意到,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并没有在外面闻见慕思思身上有这种味道。
“奇怪,怎么这么浓的香水味,还是玫瑰味的。”
“你没有买这样的香水吗?”
慕思思觉得奇怪,墨灏臣这么这么问。
“我没有啊。”
墨灏臣沉默,既然没有,那么是有人进来了。
“怎么了?”
墨灏臣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可能是你那瓶香水打破了,我们去找找吧。”
慕思思歪头一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接着,两个人便开始寻找屋子里有没有破碎的瓶子。
但是墨灏臣心里却清楚,这根本没有。
于是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他并没有出门,而是就在家里,守株待兔。
当他营造出了他出去之后的假象,待在家里一个小时之后,门外的锁被人打开了……
一个女人,从门口进来,面目狰狞地看着整间屋子,然后将香水喷洒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尤其是慕思思的枕头。
女人鼻间的香水味,让她兴奋不已。
“要不了几日,墨灏臣就会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想跟我强,慕思思也是,你就等着变成一个白痴吧。”
墨灏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
“你在香水里放了什么?”
“啊?”女人并没有想到屋子里还有人,顿时僵住了。
“你……”怎么还会有人在家里,这些人不是都出去了吗?
她缓缓转过头来,看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瞳孔聚缩一缩,身上出了细细的汗珠,缓缓转回去。
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怎么在这里,“怎么会?”
而墨灏臣并没有看清她的样子,修长的双腿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脚步声像是踩在女人的心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墨灏臣抓包,一旦被墨灏臣发现,那么她做的一切都会半途而废。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墨灏臣一连串地问下来。
女人握紧了拳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地后退到门口。
而墨灏臣发现了她的意图,几步就堵住她的退路。
“不敢给我看你的脸吗?”墨灏臣露出残忍的一笑,“看来我们是认识啊,既然是认识那么就好办了,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
女人还是坚持背对着墨灏臣,
墨灏臣却从她的声音里判别出了这个女人是谁。
“原来是你?”
“你居然认出了我……”
“看来当时就不该放你一马,不是吗?”
可欣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墨灏臣一脚踹出去。
羸弱的身子摔在了墙上,又从墙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