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看了看呐周围,见有人走过来,于是抓住箫锦林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两个人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经纪人说道:“你打算干什么?”
“让慕思思对我上心。”
“你这话说得容易,要是让林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扒了你的皮?”
“怕什么?她已经在我手心里来了。”
经纪人嘘唏不已,面前这位阳光的男人,不是外人所见的阳光少年,而是一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当然他也有天真浪漫的时候,但是当他经受了一场磨难之后,大变性情。
“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住你……”
箫锦林没有让经纪人的话说完,道:“你什么时候管过我?要是那个时候,你但凡多了一点心,我就不至于被人凌辱至此。”
“箫锦林,你……”经纪人气急,但是箫锦林说得是实话。
“现在他手里还有我的把柄,你觉得我甘心处在现在的阶段,我要往上爬,我要让他死。”箫锦林猛然锤着桌子。
心底的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
夜晚,当华灯初上,城市一角开始糜烂的生活。
一辆保姆车进入了一家高级酒吧,为什么说高级,因为只有富人才会来这里,普通人没有没有消费能力来这个地方。
箫锦林一声便装,上了五楼。
五楼上,阴暗的室内,中央摊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手上沾染了鲜红的血液。
瑟瑟发抖,黑暗处一点猩红在移动,空气里有了香烟的味道。
“老板,求你救救我!”女孩哭诉的声音顿时响起,她不过是十八岁的年华,她不想被人无声无息的处理掉。
“你想让我救你?你划掉了我的客人的手指,你觉得就算是我放过你,那个人会放过你吗?”
女孩心有不甘地向前爬来,咬着唇瓣,痛苦地说道:“是他先动手的,是他,如果他不……”
“他干什么了?他动手摸你了,小琴啊,你来到了这里不是来当大小姐的,被人吃了豆腐,就要削掉人家的手指头吗?”
“老板,我不坐台,我只是一个服务生啊。”女孩的泪水流下,哭诉自己的命运。
“你多说无益,就算是你坐台,伤了客人同样要受到惩罚,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会给你足够的钱,你在这段时间里好好享受,一个月之后,跟其他的姐妹一起去暗夜吧。”
女孩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声嘶力竭地哭着,道:“不要啊,不要,老板,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送钱暗夜,不要,我会死的。”
“你若是能爬回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爬不回去,就在那里干一辈子吧,就当是我给你调工作了。”
女孩不甘心,想要冲上去,却被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抓住了手臂,女人的声音从地狱里传来,道:“不要想着逃跑,你若是逃走,我会很快把你抓回来,不会让你马上去死,你会感受到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女孩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摊到在地。
欲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势流下。
“去告诉那位客人,人已经处理了,他要是再不消气的话,就让他永远也不能踏进我这里,动我这里清白的的姑娘,给他几分薄面,若不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
手下的人去做这件事了。
屋子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不一会儿,有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人将开关打开。
“你总是不喜欢开灯。”箫锦林带着温和地微笑走进来。
林鑫衣的眼神在开灯的时候变得狠厉,在发现是箫锦林的时候,顿时变得温柔。
“你来了。”如一个小女人一样期待对象的到来。
“我来啦,刚刚又生气了?”箫锦林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眉心到左脸有一道伤痕,左眼不是普通的眼睛,她带着义眼。
“不过是一些小事情,每天都会发生的。”林鑫衣不在意这件事。
“你呢?拍戏还顺利吗?”林鑫衣握住箫锦林带有伤疤的手。
如果细细地看,会发现这个人的左手使不上力气。
“顺利,多亏了你的帮助。”
林鑫衣满足地一笑,道:“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就是因为你,所以才会感激。谢谢你给我铺路。”
“应该的。”林鑫衣扑进箫锦林的怀里,道:“你一定要去演戏吗?就不能陪着我?”
“我要是天天在家里,你会嫌弃我的。”
林鑫衣嘟着嘴,说道:“谁说的,我怎么会?”
“我也要有我的事业啊,在家里我会无聊的。”
林鑫衣思虑一会儿,道:“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
林鑫衣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而箫锦林眸底却闪现出阴鸷。
而箫锦林走后,林鑫衣的助手进来。
看着老板脸上的笑,道:“老板,你知道的,他不能在你身边留太久。”
“我当然知道,但是……”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老板!”见老板的样子,助手不有些着急。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老板难道你忘了你额头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林鑫衣苦涩的一笑,说道:“当然没有忘记。”
“当年,要不是他出卖了你,咱们元气大伤,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留着他。”
“红儿,我知道你在控诉什么,当时,他的确出卖了我,可是我斩了他一只手不是吗?”
“老板……”
“行了,不用再说了,若是他还想再来一次,我断然不会放过他。”
林鑫衣回到了桌子上,说道:“把灯关了吧,我的眼睛受不了。”
“你的眼睛还会疼麻?”
“只是偶尔会疼一下。害怕强光。”
红儿愤恨不怕,箫锦林只是断了脉,而老板却瞎掉了一只眼睛。
红儿气急,转身出去。
盛怒的她气冲冲的出去,却撞上了一个女人。
慕思思被一个红发女子撞到,可是那个人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