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呼。”宁采臣出着大气,逐渐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没工夫陪你了,宁兄,自求多福。我还得去找姥姥要它的命。”秦松看着宁采臣渐渐苏醒便,乘着飞剑离去。
……
此时的聂小倩,被燕赤霞把距离拉的越来越近,眼看着已经能够看清他脸上胡子了。
燕赤霞算准距离跟时机,口中大喊:“你走不了了!”
他手中拿起一枚昆仑小剑,对着聂小倩的背后就打了过去。
这一剑闪烁蓝光,罡气逼人,威力非凡。杀伤性不是前面打在聂小倩身上以定位为主要目的的昆仑剑能比的。
这一剑若是切切实实的打中了,恐怕聂小倩不死也得重伤。
就在这时,一股庞然而浓烈的邪异气息传来。
“噗嗤!”一声。
一根粗大的槐树树枝,已经挡在了燕赤霞跟聂小倩二人中间。
树枝出现的位置,刚好也挡住了燕赤霞手中昆仑剑飞的方向。
昆仑剑当即钉在了粗大的木枝条上,再没有了力量。
“是谁?何方妖孽,速速现身!”燕赤霞见自己的飞剑被挡了,让小倩走脱,当即也是有些愤怒。
这女鬼滑溜的跟泥鳅似得,这一次被她跑掉,下一次再想除了就难上加难了。
粗大的树枝仿佛承受不住飞剑的威力,当即燃烧了起来。
熊熊火焰在纸条上冒着红光。
“啊——”一声幽鬼一般的低沉惨嚎,既像遭受迫害的怨鬼,又像荒山野岭的猛兽,令人头皮发麻。
燕赤霞听到这声叫喊,捂住耳朵,定住心神,再想去找聂小倩身影的时候,发现她已然寥然无踪。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啊——”燕赤霞也怒声大嚎。
“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啊!”燕赤霞对着不知身在哪里的出手之人说道。
夜空中传来难听的声音:“臭老道,我只不过是想借这个地方栖身。”
“我杀的不过是一些该死之人,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这声音时男时女,如同粗糙石头摩擦地板,听起来刺耳。
“哼!”燕赤霞冷哼一声。
“谁跟你过不去!”
“我躲在这个鬼地方,只不过是想避开江湖恩怨!”燕赤霞对着天空喊道。
时阴时阳的声音再次从不知道那个角落传来,“大家都是栖身在此的邻居,铲奸除恶。说起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燕赤霞怒声说道:“我呸!”
“谁跟你是同道中人!同尼玛个大头鬼!”
“躲躲藏藏算什么东西!有种正面出来单挑啊!”燕赤霞骂骂咧咧,继续寻找起来。
他来到那槐树枝旁边,一口气伴着灵力吹出来,把那火焰吹灭。
燕赤霞怒道:“你杀坏人我不管,但你只要杀错一个好人,我就要除掉你!”
可是对方的声音却在没有传来。
燕赤霞气的在原地跺脚,狠狠的一剑劈开了那面前的槐树树枝。
……
此时的秦松,也来到了这个地方。
他躲在草丛里,看着燕赤霞面前的槐树树枝,心中说道:“这恐怕就是槐树妖姥姥的手段弄出来的。”
“说不定取下一截,回去就有用。”
刚才他也是听到了槐树妖姥姥的声音,因此秦松还在这附近转了一圈,看看能不能捕捉到槐树妖姥姥的身影。
不过很可惜,它非常的谨慎小心,即便是以秦松的修为,也没有找到它在哪里。
“可惜了,被他逃掉了。”秦松叹一口气,知道今天晚上的狩猎姥姥计划落空了。
燕赤霞骂骂咧咧的,转了半天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小倩的踪迹。他也只好如同秦松一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燕赤霞走了,秦松过去斩下一截槐树枝。
拿在手里,秦松发现只是普普通通的槐树枝,并无任何妖力。
“如此,只好先回去。”秦松说完,“这东西效果恐怕不行。”
……
此时的宁采臣,悠悠的醒转过来,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怎么又晕过去了?”
“难不成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蛇毒刚解,却还有一些残留留在体内。因此宁采臣整个人恍恍惚惚,神志不清。
“这兰若寺,当真古怪怪异的紧。不对,我想起来了,刚才,刚才是有毒蛇咬了我屁股。”宁采臣突然一个激灵翻起来。
“难不成,此时我已经魂归地府?”
宁采臣额头上紧张的渗处境了冷汗,他慌慌张张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和胳膊,发现自己还有痛觉。
“怎么回事?难道我还没死?”宁采臣自言自语。
转身四顾,他就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白色的手绢。
将手绢拿起,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手绢上的字迹清秀规整。
手绢上写道。
“你是好人,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小倩留。”
宁采臣仔细看了看手绢,当即心中感动,把手绢揣在自己的袖子里。
“看来我还没死,一定是小倩救了我。”
“没想到小倩是如此细致之人,走的时候怕我担心还给我留了手绢。”宁采臣满心都是欢喜,郑重的再摸了摸手绢,也就自行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有察觉到的是,就在他走了两三步之后,那张小倩留给他的手绢,无声无息的从他的袖子之中滑落了出来。
一夜无话,房间里的几只干尸骷髅,早就被秦松打扫的干干净净,因此原本剧情之中,宁采臣误打误撞消灭了几只干尸的剧情并没有发生。
第二天阳光普照兰若寺,给这座庞大、幽深、寂静的古寺,也带来了点点生机。
宁采臣伸个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伸手去袖子里面掏昨天聂小倩留给他的手绢。
在自己袖子当中摸了两下,宁采臣当即脸色一变。
“糟糕,昨天小倩留给我的手绢,怎么不见了。”
宁采臣说完,急急忙忙翻下床,在房间里找来找去。
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手绢的踪迹。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
“砰砰砰!”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宁采臣不耐烦的说道。
东西找不到了正愁着呢,谁一大早就来敲门。
别是秦兄吧。
他一想到秦松,有些胆怯了。赶忙过来开门。
一开门,一张如同黑狗熊的脸映入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