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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繁挑了挑眉,看了看飘雪的天空,突然一道短剑飞过,蒙繁巧妙的接住,上面插着一张一条。
南宫景恒忽然顿住脚步,皱着眉打量着蒙繁手里的纸条,忽然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南宫景恒有些不悦看了一眼远处,天阴阴冷冷的,看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不敢说是什么大事,但是一定事情不小,蒙繁身边的人亲自来送信,就说明了一切。
“郊外发现大量童男童女的尸体,血都被吸干了。”蒙繁冰冷的神色透着一股怒火,他最恨那些练习邪术的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杀害无辜的人,最终这些练习结束的人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暴毙而亡。
明明知道这样的结果,但是仍然对学术抱有幻想。
南宫景恒虽然没有练习过学术,但是也目睹过很多练习学术的人因为练习学术而产生的后果。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一定是李墨!”
蒙繁闻言点点头,问道:“你是说他吃那个长生不老的丹药,现在需要吸人血?这个人做人歹毒的很。”
南宫景恒不慌不忙地道:“什么长生不老的丹药,他已经过量服用,现在又断了药,如果他不吸食人血,就只能等死。”
蒙繁讶异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现在断掉了,那如果他持续吸食人血,会不会就可以活下来了?”
只听南宫景恒继续不慌不忙地道:“那天你也看到他那苍老的模样了,虽然武功确实是精进了不少,但是时日不多了,虽然吸食大量的人血,但是也是没有任何用处,最多是苟延残喘多活几天。”
南宫景恒叹了一声,便走到暗巷的角落处靠在了潮湿的墙上,用左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墙上的青苔。
“这件事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我们不必做枪头鸟,免得漏了马脚。”南宫景航并不想去参与这件事情。
这么大的案子,各方势力一定非常好奇,甚至可以说是月月一世,谁都想从中查出点什么。
香里木自然不会放过,到时候他安排的人也不会少。
如果他们贸然出头,可能会引起注意甚至暴露自己的身份。
南宫景恒想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李墨肯定会被查出来,到时候他离死亡不远了。
蒙繁站在暗巷的另一头,偏头看看南宫景恒,看了看手中的字条,眉头微微一挑,有几分事不关己地幸灾乐祸道:“反正这件事最应该出头的是你,既然你都不管,我这个局外人更不会管。不过他杀了那么多人,这个人一定不能留。免得会祸害更多无辜的生命。”
南宫景恒闭目养神,没理会他,反而是不断的摩擦着手里的青苔,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透着一股莫测高深。
“这个人的死期不远啦,他越是这样做,他的命距离下地狱就不远了。”
蒙繁便默不作声地走过去,走开了一会又停下来。“其实事情的脉络这么认真的捋一捋你会发现,其实事情非常的简单,是我们把它复杂化了。”
南宫景恒苦着脸问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其实想来想去,不都是权谋罢了。算来算去,还不是那几个人。”
“没错,就是那几个人,那么这几个人一个都没死,这事情怎么了结?李墨是强弩之末,也许他偷偷藏在哪里,我们反而不好找。既然神秘人已经被我们发现,不如先除掉神秘人。这样他们之间的关联就少了一层,这样子对我们是有利的。”蒙繁道,想了想,又补充道:“毕竟这神秘人。到底怀着什么心思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让这几方势力越来越少,那么我们的敌人就会越来越弱。”
南宫景恒只觉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个人刚刚说的是我们吗?先前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现在到提起我们这两个字来了。
南宫景恒这么一想,顿时浑身上下都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宫景恒一脸好笑的扁了扁嘴,双手一摊,笑着说道。“确实,如今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相互出出主意倒也是不错。”
蒙繁眼尖,看见了他晚上怪异的表情,于是乐了,调侃道:“我们可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过是我不忍心看你们陷入苦恼之中。所以想帮一把罢了,也许我能从中获点利呢。”
南宫景恒等了点头,非常赞成的认为这很有道理。“果这个神秘人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刘子义了。”
便忍不住瞥了蒙繁一眼,眼神颇为古怪,左右没旁人,南宫景恒便没有任何隐瞒的坦白问道。:“你觉得我这种猜测是否有道理?”
南宫景恒其实对刘子义这一个人已经十有八九,但是对于他是否是真实的,刘子义仍然保持怀疑的态度,也许在很多年前,刘子义就被这个人杀了。
江湖上传言刘子义是一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虽然如此,但是他出手阔绰。跟过他的姑娘都没有一句抱怨的。
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游戏花丛的公子哥突然改了性,到处去窃取一些东西,所以才招来很多的仇家。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真正的刘子义已经不在了,而假的刘子义出现了。
蒙繁用一种十分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反问道:“认为是他就是不过这个人确实是非常的神秘的,他身上的毒并非简单的毒,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精力,不会有这样的毒。”
南宫景恒嗤笑道:“刘子义就是一个喜欢榴莲花丛的胆小鬼,一只一只穿地鼠,不可能有胆量去做这些事情,如今他倒是样样事情都敢去触碰,那么这个人百分之百就不是原先那个人了。”
他话还没说完,蒙繁忽然出手如电,抽出一把长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挡住了疾病,尖刀飞刺而来。
蒙繁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看来是有人想杀了你。”
只见南宫景恒磨蹭着下巴,颇有几分深意地道:“难道我是你捏的吗?又或者说我是水做的,随便怎么来几下就能要我的命吗?这也未免太小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