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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惊讶瞪大了双眼,他沉默了许久,心中却想了很多。
南宫景恒不会不知道,一旦这个东西落到他的手里,想要拿回去可不简单呀。
一旦这一个虎符落到他手里,它既可以号令10万大军,又可以号令宫中的禁卫军,它等同于拥有最高的权利。
南宫景恒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心中的真正想法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
“一旦你坐上了皇位,我又能奈你何?”大将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他的眼神透着一抹古怪,仿佛像是看透了某一种阴谋一般。
南宫景航并没有解释,只是用手点了点那一块虎符,笑的有一些诡异。
“原来大将军如此胆小,在这么有把握的前提之下,还对我如此揣测,实在让我非常的失望。”
南宫景恒的神色慢慢的变得有一些阴沉,眉宇之间闪过的那一抹忧愁,怎样也掩饰不了。就像那窗外的北风,呼啸而来,又悲鸣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井航仿佛释怀了,脸上瞬间被一抹春色给演上了深色,变的有一些开朗。
“母亲在梦中说道,大将军是可托付之人。所以才会把这东西赠送给大将军,希望大将军以大局为重,并且愿意辅助我坐上皇位,等我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我自然会把皇位禅让给塔木德大人。”南宫景恒知道一个人的信念,怎么可能在三言两语之中打消呢,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情。
大将军是从沉默不言,他的脸上布满了阴沉,他的神色透着一抹忧心重重。
黯然的脸上,那无法排遣的忧愁一目了然,眉头间的结领的像是石头一样,怎样也化不开。
“大将军自己思量吧,夜深了,大将军早点休息。”南宫景恒深知不便再打扰,还是早早离去,让大将军自己下论断吧。
“不要急着走。陪我再坐一会儿。”大将军见南宫井恒要起身,他突然出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像是一个催催老矣的老人。
南宫景恒没有出生,只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既没有答应留下,也没有说任何话,两个人在屋内就这样安静的坐着。
火盆里的火时不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把屋里烘烤的非常的温暖。
大将军一贯平和的神色,现在突然变得有一些微妙。怕是紧闭着双眼,那厚重的眼皮一眼透着一种神秘感。
大将军这样强烈的变化,如果让熟悉的人一看,便会觉得有一种陌生感,以及一种莫名的危机意识。
只有在血腥的战争面前,大将军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其他时候总是如此的平和自傲。
参茶冒着匍匐的香气,把屋里熏得非常的香。
大将军微微的叹息了一声,那婚后的声音透着一种强大的意志力。
他微微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然后把那一块虎符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据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辅佐你的。”大将军思虑了很久,最终做出了决定。
如今的皇上手段残忍,杀戮不断,而且又得罪了天朝,又食用了毒药,如此昏庸无能的人,他不能再继续辅佐。
既然南宫景恒有这样的才时,有这样的能力,那他辅佐他上位又有何不可呢?
“这虎符不用交到我手里,哪怕我儿子当不了皇上。我也会尽力辅佐你毕竟我是三朝元老,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先帝的恩惠。”大将军最终还是释怀了,不论选择辅助谁,既然如此,不如选择一个名正言顺用有能力的人。
“多谢大将军信任。”南宫景恒没有再继续狡辩吉他事情,因为现在在纠结其他事情显得为时过早。
“不过话摆在前头,我既全心全意扶着你,让你坐上皇位,你就不能落井下石,到时候自我们塔木家族于为难之中。”大将军把自己心中的顾虑抛了出来。
他的面色如此的犀利,严肃,他的眼神透着一种坚毅。
“大将军放心,如果我有被良知过河拆桥,哪怕是我心中故意的去,百姓也不会同意。”南宫景恒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这护符必须交由大将军来管理,如果哪一日我有违背今日誓言,大将军随时可以拿护符。逼宫!”南宫景恒的脸上掠过一抹严肃的神色,他的眼神既轻量又坚定。
大将军定定的看向南宫景恒,在南宫景恒的脸上,他看到了坚毅与果决,与皇上那狡猾多端的神色,实在是天差地别。
皇上的喜怒总是阴晴不定,时常猜忌,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给各位大臣种下了各种血咒。
“血咒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可以了,千万不要中到我的儿子以及后代身上。”大将军声音略微低沉的说了一句。
大将军那平静无波的脸上仿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心里早已百感交集,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情绪。
血咒是一个特别痛苦的毒药,他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不想子孙后代也跟着一起承受。
“我也常年受血咒之苦,这种痛苦我一定会废除掉,从此以后大法师这个职位将会被我撤掉。”南宫景恒面色严肃,神情坚毅,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真诚。
南宫景恒突然起身,双手握拳,弯腰行了一个礼。
“大将军不论是在外祖父那里或者是母亲那里年都是他们尊重的人。像您这样的大英雄,我这样寂寂无名的小辈又岂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呢?”南宫景恒句句在理,句句说的真切。
“大将军现在可以对我保持一种观察的状态,如若有朝一日我违背誓言,大将军随时可以挥竿而起。”南宫景恒犀利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中所想,给人一种无尽的神秘之感,但是它给人的力量又是由此的真切。
“罢了罢了,这虎符就留在这里吧。希望老夫没有看走了眼。”大将军最终接受了虎符,两人交谈了几句之后,便没有再过多的言语南宫景恒也悄然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