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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仿佛没有停止的打算。
躺在床上的人儿久久心绪难平,事实天空非常的昏暗,但是与雨滴儿却一点也没有空闲。
落在房檐上,响起了叮叮咚咚的声音,仿佛在跳着不知名的舞蹈,但却让人莫名的烦躁。
看着床边陪着自己昏沉入睡的南宫景恒,李汐楠心中百感交集。
“做不过是?鬼门关走一遭,总要去体会体会。”李汐楠先前已经昏昏入睡但是却陷入梦境之中等他醒来的时候身上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难道此行会有变数吗?”李汐楠眉头微微皱起,他竟然梦回前世,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蒋新月竟然出现了梦境之中,他不是在南边过的很好吗?为何突然出现在梦境之中,而且浑身是血的向自己求救?
李汐楠眉头微微皱起,心绪忐忑不安。
他用力的咬了咬嘴唇,顿时红艳的嘴唇泛起了苍白色。
“终究我还是要查探一下消息,这样才能让我安心。”李汐楠眼皮总是跳,难道真牛梦境中所发生的一样,蒋新月遇到了困难。
蒋新月脾气有一些急,总是风风火火的,是不是听完自己前往北疆便想着凑热闹,也来北疆玩上一玩。
而且李墨也出现了,他手里握着一把大刀,正虎视眈眈的朝蒋新月劈了过来。
特别是梦境之中,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像是一个透明人一般就站在那里冰冰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个男人有一双特别明亮的蓝色眼睛。它的神秘感让李汐楠心口一窒。
这个人莫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物,又或者是李墨的后盾。
李汐楠在梦境之中撒了毒药,才把蒋新月给救了下来,只听到李墨喊了那人一声柳大爷。
既然姓柳,那么就是柳家庄的人,可是柳家庄的人,为何会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呢?
李汐楠眉头越发的紧紧的皱了起来,脸上的皮肤略微有一些僵硬。
李汐楠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僵硬而虚弱的不能动弹。
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斗一般,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力气。
“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不睡?”李汐楠只是轻微的动了动便让,南宫景恒醒了过来。
李汐楠稍微动了动身体,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躺着。
南宫景恒侧过身,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看着李汐楠的神色。
“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南宫景恒知道李汐楠一旦进入梦境之中,总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或者有预知危险的能力。
李汐楠轻轻的叹了一声,严肃的脸上,慢慢的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场让人始料未及的梦罢了。”李汐楠没有虚张声势,反而轻描淡写。
“不妨说来听听,让我替你解解闷。”南宫景恒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的有一些阳光。“你我夫妻本是同林鸟,千万不能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总要相亲相爱,走过这一生的。”
李汐楠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什么各自飞呀?这一辈子你别想飞对。”
李汐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假装暴跳如雷的模样,甚至有一些母老虎的风范。
“原来是这样呀,我早早就被你牢牢的拴住了,是吗?”南宫景恒一脸震惊的模样,两只眼睛晶晶亮亮的,带着暖暖的笑容啊。
“梦中是否有我呀?”刚刚还满脸温和,瞬间脸上便爬上了严肃。
“没有。”李汐楠无情的回答,眼神略微挑了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哈?好无情呀,你不怕你的夫君会难过吗?”
南宫景恒佯装生气的捂住胸口,一脸悲伤的摇了摇头。
“哎呦,我的好娘子呀,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好痛啊!”南宫景恒哭丧着脸,眉头皱的像小老头一般。
“好啦,好啦,并非是什么好梦,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噩梦之中需你出现呢。”李汐楠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那俊美的脸庞,手上的触感亮堂,根本舍不得离开。
古人曾言君王为美人而忘记上早朝,而他为了俊美的男子,依然可以做到忘却一切。
果然,女子同男子一般都是好色之人,贪图美色。
“傻瓜,既然是噩梦,我自然是想出现在身旁护理周全了。”南宫景恒反手握住他白皙的手,放在脸上蹭了又蹭,脸上的神情如此的温柔。
像是那平静的湖面,掀起威风凛凛的涟漪,让人心旷神怡。
“哎。李墨又进入我的梦境之中,差点就把蒋新月给杀了。”李汐楠有些难过的摇了摇头,终究这些噩梦的源头,都离不开李墨这只恶毒的老狐狸。
“还有什么旁的人吗?”南宫景恒紧接着问道。
“哦,一个蓝眼睛,高大劲廋的男人,他就像是旁观者一般,站在那里冰冰冷冷的。”李汐楠想到那个男人如毒蛇般一样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一些慌乱。
“蓝色眼睛又高大削瘦,这个人不会是刘府的大公子吧?”南宫景恒的七宿司常年都在收集各方资料,对这个人略有耳闻。
“哦,你知道他不妨说来听听。”李汐楠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好奇心生气。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仅仅只是站在那一处,都给人一种望而生畏之感,仿佛天生就是一个血腥的杀戮者。
特别是看到鲜血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竟然透露着兴奋的火焰。
看来这个人十分的残暴,他那双死水般的双眸,只有看到鲜血杀戮的时候,才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看来他们要规避这个人,又或者说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敌人。
“有什么特别之处?例如他有什么软肋?”李汐楠现在已经把这个人归纳为自己的仇家,那么就必须要找到他的软肋之处。
“此人劣迹斑斑,手上沾满了血腥,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南宫景恒陷入回忆当中,想到那人的卷中,不免眉头皱了又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