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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祺呢,他人现在如何?”
南宫景恒不然有一些黯然神伤,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
“陈其身受重伤,武功也废了,现在已经被兄弟们抬回自己的私宅,这一生便在私宅中度过了。”穆青脸上露出忧郁的神色,不论陈琦做了什么,毕竟也是十多年的兄弟,仍然心有不堪。
“多拨些银两给他们,让他们一家。能过的无忧无虑。”南宫景恒目光凛然,一脸正气。
穆青得了命令转身隐入黑暗之中。
郊外的破庙之中。
图仑苍雨花新宇俩人纷纷瘫倒在杂草堆里。
图仑苍整个矮小的身体浸在血液之中。
独轮舱显得非常的虚弱,这一次能逃脱出来并非易事。
李默成功的逃脱了,但是却要求他随时要监督好花新雨,如果遇到麻烦,必须要把这个人救出来,并亲自押到北疆,因为李墨要吸食花新雨那好不容易积累出来的内力。
图仑苍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畜生,李墨的每一句话,他都像圣旨一样去实现。
花新雨全身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一样,没有丝毫的生气。
“你这个废物!王爷让你伺机而动,没有让你妄自乱动,现在你的身份也暴露了,留你又有何用?”图仑苍声音冰冷,那语气像是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般,给人一种阴沉,恐怖的感觉。
花新雨虽然已经瘫软成烂泥,但是那死人般刺耳的声音传入耳朵之中,仍然让他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哈哈,……一个死人……有什么权利来质疑……我?”花新雨猛然哈哈大笑,虽然声音非常的微弱,甚至颤音非常的强烈,但是他依然坚持的说出这一句话。
图仑苍就是一个畜生,当初李墨找上他的时候,花新雨一心只想获得蒋流云,没想到自己的清白是被图仑苍这个畜生侮辱了。他仍然记得那一夜图仑苍是怎样残暴的对待她,这个像死人般的小丑,让她每每见到都想作呕。
但是为了蒋流云,他可以忍受一个恶心的小丑,在自己的身上是视频。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自己深爱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会毫无底线的与李沫做成了交易。
“输了。下贱东西,就凭你也敢骂我。”图仑苍显得怒不可遏猛的爬起身,但是还没站稳便又倒在地上,他的体力完全的消耗,加上刚刚又把花新雨从牢中救出,他也受了不少的伤,而且花新雨身上有软筋散,一部分也进入他的身体之中,他觉得浑身有些虚软无力,但是图仑苍还是试图的想要爬起来仍然是没有任何结果。
“哈哈!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我浑身虚软成一滩烂泥是为了什么?我身上自然有剧毒,你竟然还把我从地牢中捞到这里来折磨我,会像你和我有同样的命运,到死只能化成一滩血水。”花新雨觉得此刻自己无比的兴奋,终于这个畜生跟自己同归于尽,他也不觉得死有多冤枉了。
“你说什么,你身上有毒。”图仑苍有一些怒火攻心,想要奋力爬起,因为过度催动内力,结果有一股强大的内力翻涌而上,他忍不住噗的一声,喷了一口鲜血。
整个人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李汐楠那个贱人,他的手段真是多的很,等我恢复体力,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图仑苍一想到李汐楠那绝世的美貌,那婀娜的身段,眼中顿时露出贪婪的神色,嘴唇甚至因为欲望而舔了舔嘴唇。
“就凭你这矮子也想得到李汐楠,你有没有想过,你能打得过南宫景恒吗?”花新雨无情的嘲讽,那声音带着蔑视与挑衅。
花新雨就是想激起他的怒火,让他内力尽失,就让他走火入魔,最终死在她的面前。
“闭嘴,蠢货,要不是你一意孤行,也不会沦落至此。”图仑苍气恼不已,他努力调息,希望能压制住心中的那一股翻涌的怒火。
但是一切都徒劳无功,越是努力压制那股内力,越是体力不支,他又再一次瘫倒在地,忍不住噗的一声,又喷出了一大口黑血。
图仑苍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把里面的丹药倒出,硬塞到口中,他狼狈的用力的咀嚼,然后生生的吞咽了入喉。
图仑苍以为这些丹药可以救回自己一条命,没想到这些丹药就像催命符一样,心中涌起一阵痛感,五脏感觉都震碎了,便让他浑身疼痛难忍。
“呃,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身上到底是什么毒?”图仑苍就像一只被踩中尾巴的蜥蜴一般,只能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你这个小丑,你不要挣扎了,你越是挣扎,你死的越快。不过就凭你这小丑想要解开这毒药,恐怕是你的主子来了,也帮不了你。”花新雨发出怪异的嘿嘿声,那笑声带着尖酸与诡异。
“终于有人跟我一起死了。”花新雨泪水无声的滑落,心中泛起阵阵苦涩。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与那恶魔做交易,也不会走上这一条邪路。
“蒋流云,你害得我好苦啊。”花新雨眼神越发的迷离,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感觉到自己与死神相遇了。
“如果有来生,我不想再遇到你。”花新雨是一个过度痴情的女子。自小进入蒋家,因为家世不如蒋家,她处处小心,与人相处处处谨慎,但是蒋流云对她十分照顾,把好吃的给她,带她去玩耍,甚至还地打报不平。
因为这样的温柔,让花新雨在蒋家的这十年里,过的非常的幸福,她以为蒋流云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但是当自己拐弯抹角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时,就被蒋流云一而在,再而三的拒绝,当时她便心如死灰。
“蒋流云希望,今生你过的痛苦不堪,遇不到你心仪之人。”花新雨双眼微微的紧闭,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花新雨甚至感觉得到死神就在自己身边与自己招手。
“花新雨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犀利而又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