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爸爸——”小时显然特别清楚这时候应该求谁,扭头就看向越亦晚。
越亦晚显然相当心动,试图跟花慕之求情:“我觉得托托比好些血统马聪明多了……”
“汪!”
“亦晚。”
“不行!小时乖!下来写作业去!”
等两孩子都终于忙完功课回去睡觉了,花慕之也松了一口气,回浴室洗了个澡。
他好久没有和亦晚同眠了,两人之前两个星期都在忙别的事情,能抽空打个电话都算不错。
婚后的四五年里,他们的感情不但没有任何减淡,而且似乎一天比一天来的热烈。
在这种情况下,偶尔的分居或者小别,似乎都是让人坐立不安的煎熬。
有时候花慕之一个人看着两个小孩撒着欢,会格外的想念晚晚。
他已经拥有了他的一半灵魂。
花慕之洗的干干净净了,一回卧室却没见着人。
难不成……在给我准备什么惊喜?
他耐心地等待了十分钟,已经开始想这小家伙又买了新的什么衣服或者玩具回来。
然而并没有。
应该按时睡觉的某人似乎已经消失了。
花慕之深呼吸了一口气,穿着睡袍去书房那边捞人。
玩具房一打开,某人穿着白大褂在试图给玩偶狗狗做模拟手术。
“啊——”越亦晚忽然意识到十五分钟早过去了,试图把手里的道具藏到背后:“我本来说,帮孩子们收拾下东西就回来睡的。”
然而这儿的玩具太好玩了呜呜呜呜……
花慕之有些无奈的看向他,转身把门关好顺便落了锁。
“我知道了啦。”越亦晚低头把玩具放了回去,狗狗手术台旁边的红灯响了一声,显示因为操作延时,这只可怜的小家伙已经嗝屁了。
“我不能太幼稚,毕竟都是两个小孩的爸爸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开始试图收好那些东西:“别训我哦。”
“不,等一下。”花慕之揉了揉额角,走近了他:“我来陪你玩这些。”
“哈?”越亦晚下意识的讪笑起来:“别开玩笑了——”
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年龄表示:“你看,这玩具盒上都写了,适宜年龄为3到7岁,我这都大好几轮了。”
“再说了,”他顿了一下,闷闷道:“我可不希望你觉得我是幼稚鬼。”
花慕之垂眸看着他:“幼稚有什么不好呢?”
越亦晚抬头看向他:“很傻啊。”
他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越亦晚的脸。
“你在想什么呢。”
那温热的指尖一触碰到他,越亦晚就觉得脸上微微发红,连带着有些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们真的结婚好久了吗……怎么感觉自己像刚谈恋爱的高中生一样。
“照你这个逻辑,等你七八十岁的时候,还必须表现的跟老头儿一样?”花慕之帮他把关上的器械盒重新打开,把狗狗也重新放在了手术台上,接通了检测电路。
“你就是你,年龄和其他标签,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我爱的,也是这样的你。”
在职场上精明又雷厉风行的一面也好,在小孩儿身边温柔又宽和的一面也好,对着各种玩具会傻笑的一面也好。
他都爱。
爱到想永远就这样看着他。
越亦晚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真的?”
花慕之叹了一口气,伸手扶住他的肩,在一溜芭比娃娃和霍格沃兹城堡积木旁低头给了他一个长吻。
这个吻来的缠绵悱恻,以至于越亦晚需要伸手撑住桌子,他的手背旁边还有毛绒绒的龙猫露出八颗牙齿,小黄人还在摇晃着脑袋。
一个吻,明明只是唇瓣和唇瓣的碰触,可有时候却又像灵魂在试探着靠近与贴合一般。
他们急促的交换着气息,让爱意与信任在彼此之间如牵牛花般蜿蜒绽放,连十指也开始不自觉地交缠握紧。
花慕之闭着眸子让他与自己同步着呼吸和喘息,连带着舌尖和唇齿的游移也暧昧而又绵长。
“唔……”越亦晚已经有些脸颊微红:“慕之……”
他的尾音柔软又带着暗示性,显然已经准备好了某些事情。
“要不……回卧室……”
“就在这儿好了。”花慕之伸手就把他抱到了巨大的皮卡丘公仔旁边,温柔地让他趴扶好:“小浪货,屁股撅起来。”
越亦晚生怕有小孩过来,愣是咬着皮卡丘的耳朵呜呜不成声的和他做了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