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也是在乎的,对吧。”他的声音忽然微微有些上扬。
“你其实也是希望,能看到好演员好导演,把你的故事还原的更加真实的,对吧。”
“平时这么多事,你从来不生气不发脾气,可你心里也会难过的,对吧。”
花慕之眨了下眼,发觉他看自己的眼神,真是格外认真。
“我……”他下意识道。
我不知道。
他从小就特别懂事,不做多余的事,也不提多余的要求。
越亦晚的直接、明确,甚至是任性和胡来,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影子。
甚至可以说,花慕之这辈子目前做过的,最胆大妄为的事情,就是偷偷和他溜出宫去。
那银发青年趴在他的怀里,忽然伸手拢住了他的脸,凑过去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温柔里带着些心疼,怀抱也温暖而又柔软。
他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唇,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你啊……有时候就是,太懂事了。”
花慕之抱紧了他,只笑着抚平他的碎发,扣着他的腰与他交换气息。
一边接吻一边谈论这些,甚至会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可他们宁可任由说出去的话语都破碎不成句,也缠吻着不肯松开对方。
“所以……想一直纵着你啊。”
喜欢你无法无天的样子,也喜欢看你跟别人斗来斗去。
你撒娇也好,蛮横也好,霸道不讲理也好,都是我渴望的样子。
越亦晚原本是凑过去想安抚他一下,亲着亲着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连睡衣都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好多。
他伸手摸了一把花慕之的腰,下意识地啧了一声:“这腹肌手感真好。”
“嗯?”花慕之挑眉看向他:“喜欢?”
没等越亦晚回答,他忽然翻身躺了下来,手腕一捞就让越亦晚骑在了他身上。
“这样可以一边摸一边做。”
我——我才不要坐上去自己动!
我腰摆的没你快!
越亦晚脸都红了,爪子还放在他的小腹上,气喘吁吁道:“我是这么不正经的人吗!”
花慕之只抬眸看着他笑。
他一笑,便让人觉得像是看见了梨树上千花绽放一般,心里便是有再多的烦闷与不安,都终归东流水杳然散去。
又温润,又清俊,美的无可挑剔,又透着男性的英气。
越亦晚看见他这么一笑,都被撩的心里砰砰乱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你想干嘛!”
花慕之望着他半解的睡衣,只缓缓支起了身子,任由他还坐在自己的怀里,垂眸给他解扣子。
这动作确实缓慢又轻柔,却如同在赤裸着在宫廷里一起跳贴身舞一样。
他微长的头发垂落而下,光洁的脸颊与那红扑扑的侧脸靠的极近,连若有若无的呼吸声都听得人内心荡漾。
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揉开他睡衣领口的扣子,指尖的动作极慢,既不像调情,也不像邀请,却仿佛是在逗弄着,又或者是玩弄着什么,甚至有几分出格的禁忌感。
明明形状漂亮的锁骨都裸露出来了,指尖却悬在上空,连微微的温热触碰都不肯给。
两颗扣子一解开,那长指再缓缓向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让人心焦。
越亦晚被他逗弄的躁动又窘迫,没出息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又亲吻脸颊脖颈,努力催他动作再快一点。
明明连实际接触都没有,却好像是漫长又令人喘息的前戏。
于是又把电脑推到一边,睡前干了个爽。
-2-
这些天里,小世子养在宫里,小郡主的家庭教师也搬了过来,在给她上开蒙的课程。
皇家也好,政要们也好,小孩儿的教育当然是放第一位的。
要么改名换姓,送到豪门云集的学校里去,接受新世纪的集体精英教育。
——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就放学了,下午可能去上私人补习班,又或者一起去歌剧院的包厢看演出。
在小学就似乎根本不用教英语,孩子们打小就是耳濡目染长大的,顶多牛津腔和纽约腔夹在一块听起来乱糟糟的。
也有不去公立学校读书的,请家庭教师也不是难事。
要么是各个奥赛出身的高级特级教师,有些甚至早就享受了国家津贴,要么就请某些教育专家过来,从心理人格引导到良好习惯培养,全程私人订制一条龙服务。
小郡主花崇歌今年五岁,已经学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水平,英语倍儿棒交流起来完全无压力。
越亦晚平日超喜欢这个奶声奶气说话的小姑娘,刚好长公主在复健身体清算财产忙不过来,基本上每天都去陪她聊聊天玩玩具,但基本上那时候她的作业早就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