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国某个荒凉的草原之中,突然浮现出了刺眼的白光,空间不知为为何也微微扭曲起来。
“在那边!”
周围突然多了许多身形,向着空间扭曲的地方席卷而去,很快就将那地方给包围了。
空间扭曲的越来越剧烈,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类似漩涡的涟漪。
光芒越来越刺眼,让众人眼睛都很难睁开了。
而就在下一瞬间,光芒突然消散,几道身形从空中跌落,正是叶尘一行人。
因为传送阵实在是太残破了,他们这次传送的体验可不是很好,动静也很大。
除了叶尘之外,其她人都是晕晕乎乎的,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叶尘一眼就看见周围那些如临大敌的修士,眉头微微一皱,手掌一卷,拖着众人平稳的落到了地面上。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个中年修士上前一步,低喝道。
“叶尘……”叶尘淡淡的道,传送阵最后的目标是他自己锁定的,或许会有些偏差,但这里绝对是天都国。
“叶尘?”听见这个略微有些熟悉的名字,周围那些修士微微一愣。
不过因为已经时隔将近两年了,所以他们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你们知不知道,擅自用传送阵穿越国界是死罪!”中年修士眉头微皱,低喝道。
出现的这几个人有些奇怪,甚至还有一具尸体。
“我们现在在哪啊?”南月馨这才回过神来,迷糊的道。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惊呼道:“传送成功了?我们回天都国了?”
刚才传送的过程很是漫长,相当的难受,她甚至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了。
“应该是吧!”姬小敏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道。
贝小曼和唐宋也逐渐回过神来,却依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
紧接着,她们这才发现,她们居然被不少修士给包围了。
观星院的这些人也是有些不确定了,听起来,他们这次的目标似乎就是天都国的人。
“等等,叶尘,叶尘……”一个修士脑海之中灵光突然一闪,道:“你是枫叶国那个质子?”
叶尘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质子这个称呼了,陡然听见,居然觉得有些刺耳了。
这次回来,是应该想办法摆脱这个称呼了。
“质子叶尘?”其他人也是一怔,然后就有些面面相觑。
当初东黎试剑会之后,叶尘、南月馨、姬小敏齐齐失踪了。
天都院寻找了很久,但是最终依然杳无音讯,不得不放弃了。
所有人都以为,三人是死在了危险的东黎海上,谁又能想到,时隔这么久,三人居然或者回来了。
“质子么?”云谷烟微笑着看着叶尘,这个身份,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对她来说,来天都国完全是个意外,不过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你们是观星院的人么?”南月馨突然看见了周围那些修士衣领上一个独特的标记,道。
“正是!”几个修士点了点头,看着南月馨越来越觉得熟悉,突然惊呼道:“你是,南月馨!”
南月馨曾经可是在观星院待过一段时间的,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将那里弄的是鸡飞狗跳,所以观星院的不少人都对南月馨映像深刻。
“这么久了,看起来你们还是没什么长进嘛!”南月馨淡淡的道。
“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活着!”回过神之后,观星院众人难以置信的道。
东黎海可谓是危险至极,而且当初还是在风暴之中。
“怎么,你们很希望我死么?”南月馨不悦的道。
“怎么可能,你能回来,院主他老人家应该也会很高兴。”众人干笑道。
“那老头,还记得我么!”南月馨笑道,当初她在观星院就是为了学习观星之术,不过她太顽劣了,又没那个耐心,很快就放弃了。
“呃,当然,当然……”众人连忙道,观星院主每次想到南月馨,胡子都要气歪。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送我们回天都城!”南月馨道。
“这几位是?”观星院的人却是有些犹豫了,回来的人明显多了几个,他们必须要搞清楚。
“有什么问题吗,她们都是我的朋友。”南月馨不悦的道,回了天都国之后,她的本性又暴露了。
“没问题,没问题……”观星院的人连忙道,然后祭出了飞舟。
“呼,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南月馨长出一口气,然后身形一跃就来到了飞舟之上,叶尘等人相继跟上。
飞舟很快启动,然后隐没到了空间之中,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极远处,然后再度消失。
飞舟上的一间房间之中,叶尘一行人围坐在桌子旁边,气氛有些凝重。
这次的事情并不算圆满,唐明死了,贝勒也自爆了。
“找个时间,让唐明叔入土为安吧。”南月馨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道。
闻言,唐宋身形一颤,这是她现在最不想谈论的话题,但是她总不可能一只将唐明的尸体带在身边。
南月馨心疼的抱住唐宋,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贝小曼心情也是十分沉重,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
“我的东西是不是能给还给我了?”这时候,云谷烟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叶尘点了点头,将那东西从九宫魔方之中取了出来,果然是一枚令牌。
而且,只是一枚令牌而已,除了代表身份,并不具备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最多就是造价不菲。
但是叶尘却知道为什么泰罗城的城主会那么震怒了,被盗走的,赫然是城主令牌。
一个城主,连令牌都弄丢了,这传出去绝对会让人笑掉大牙。
叶尘可没想到,云谷烟冒着生命危险偷的居然是这么个毫无实际意义的东西。
“就这么个破牌子,居然派那么多人追杀我!”云谷烟心满意足的拿回令牌,其实对她来说,偷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叶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云谷烟,果然也不能按常理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