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花了一些,还剩有一点。”薛川将钱袋子交给她,瞧着她低头打开钱袋时,那低垂着睫毛,上下翻飞的模样,喉咙又是一紧:“媳妇,我帮你戴上,看好不好看。”
张蔓儿点点头,将手中的簪子递给他。
看着他抬起修长的手,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髻中。
这种庄重的模样,让她有种在婚姻殿堂里,被他带着婚戒的那种感觉。
那时候的她,会常常想,她将来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模样?
是绅士的,还是成熟稳重的。
谁知这种想法还不来及变为现实,她就穿到了这个陌生的古代。
想着想着,心中理想另一半形象就切换成薛川的面容。
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如同吸铁石一般,那挺直的鼻梁,厚薄恰好的唇,都让她心动。
张蔓儿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看着他神情有几分严肃道;“相公,挣钱不易,以后不准你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窗外的夕阳,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耀进来,给薛川镀上一层神奇的色彩,照耀着张蔓儿的白皙的俏脸上,衬托着她娇俏动人。
薛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看着她虎着脸训斥他的模样,格外动人。
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的俊容突然放大,薄唇压着她柔软的唇瓣,那股力道霸道的不可思议。
他边亲嘴里呢喃道:“蔓儿,这不算什么,我要努力,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他轻柔的声音全都夹在细细柔柔的吻里,像是透着浓浓的情意。
跟他平时的急切完全不同,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见她差不多动情时,这才撬开她的贝齿,将软滑的小舌滑落进去。
张蔓儿瘫软在他的怀里,腰间被他的大手禁锢着,一动也不能动的,只能仰着头,任由着他亲吻。
薛川像是有意识的挑拨她的神经,直到张蔓儿搂住他的脖颈,慢慢开始回应他。
他那绵绵细雨的吻,就跟豆大的雨点一般,稀稀落落的砸落,那力道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薛川……”胸口一凉,柔软的雪峰被他揉捻着,张蔓儿这才从柔情蜜语中醒过来。
她太了解薛川了,若是任由着他下去,不喊停的话,直接能被他压在炕上,做到三更半夜。
这还没做晚饭呢?就光着炖着野鸡了。
薛川今个在镇上忙了一天,一定又累又饿了,她得赶紧做一顿丰盛的晚饭,犒劳他。
“怎么了,媳妇?”薛川从柔情中清醒过来,看着被他固定在怀里无法动弹的张蔓儿,那脸蛋红扑扑的让他想咬一口。
“那个,我要去做晚饭了,做一道新的菜色让你瞧瞧。”张蔓儿想着那野蒜炒鸡蛋的滋味,就觉得嘴巴都馋起来。
可在薛川眼里,什么美味都比不上张蔓儿。
此刻的他只想吃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连身下都起了反应。
感受到他的张扬,他的呼吸,张蔓儿又羞又囧,急的挣扎,却见薛川直接扯落她的衣服,将她压倒在炕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蔓儿说什么他都无视,身体软成一滩水,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无。
薛川这个勤劳的园丁,在她肥沃的土壤里灌溉,让这朵娇艳的花儿,开的更加娇艳。
两人闹腾到很晚,连带着晚饭都没有吃。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薛川就早早的起来,将早饭做好了。
早饭其实不用做,就将昨晚做好的晚饭热一热就成。
张蔓儿今天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罗裙,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上薛川送的那根镂空荷花簪子,对着小铜镜自照,给原本娇嫩的脸蛋增色不少。
她理了理衣裙,正要去到灶房时,就见李春香阴阳怪气的走过来道:“张蔓儿,这几天瞧见薛川天天驾着牛车去镇上,那么多的鱼罐头,还有昨个的那头野猪,想必你真是发财了。”
发财?张蔓儿听了这话想笑。
这小本生意,薄利多销,谈不上什么发财。
再一来李春香就这么点追求吗?看来以前是高看她了。
薛雪自从喜欢上孙君浩之后,看到张蔓儿就觉得没那么刺眼了,也不像过去那般不待见她。
相反,她总是想在恰当的时机,找个好苗头来讨好张蔓儿,唯有跟她走的进了,才能近水楼台得孙君浩。
这一双水眸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就觉得今日的张蔓儿特别漂亮,灵动的水眸,那如滑水嫩的肌肤,娇艳的唇瓣,让她都移不开眼了。
“三嫂,你今个可真漂亮。”薛雪看到李春香在找茬,及时的出来化解。
等目光触及到她发髻上金光闪闪的簪子时,艳羡的惊讶道:“三嫂,你这簪子是新买的吗?真好看,要不少钱吧?”
纯金的东西本来就贵,庄户人家一般都是带银簪,或者木簪,这乍然看到张蔓儿带金簪子,可不就眼前一亮。
听到薛雪的惊呼声,李春香不免将目光落在她头上扫了扫,在看到那根金簪子时,眼睛亮了亮:“张蔓儿你居然带金簪子,你好奢侈,你个败家娘们,该不是这段时间挣的钱,全用在添首饰上了吧?”
她这辈子都没有摸过金簪子,张蔓儿就这样大大方方买来戴上了。
对上李春香的惊讶,张蔓儿不懂她有什么好大奖小怪的。
挣了钱不就是花的吗?虽然她也头疼薛川下那么大手笔,但为了不辜负薛川的心意就戴着了。
毕竟这根簪子,她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二嫂,我们挣了多少钱,你倒是算的清楚,可你藏了多少私房钱,我怎么就算不清楚。”张蔓儿讥讽道。
一想到藏了几年的私房钱,全都被田氏搜刮的干净,现在被张蔓儿提起,踩中痛处,让李春香如受伤了的母鸡,扑腾着翅膀叫道:“你胡说什么,我现在还哪有什么私房钱?”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薛雪忙上前打圆场:“好了,二嫂,这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藏私房钱本来就是不对,更何况你还藏了那么多。”话题一转,又道:“二嫂要戴什么都是她自个挣的,咱们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