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和王元凯这一对兄弟好久没有见面,所以不免就是喝了几分薄酒。
然后也不知道是两个人都不胜酒力,还是因为这酒喝的太急了,如今两个人醉醺醺的。
还是天玑和玉生烟一人一个才好不容易将这两个人都送回去。
等到玉生烟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雅澜却是从背后叫住了她。
“你叫玉生烟对吧?”
玉生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当做是答应了雅澜的话。
“是,不知道阁下这么问是为了什么?”
“没有,就是突然想要问问,毕竟你是跟着林牧一起过来的,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岂不是很尴尬?”
原来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玉生烟还以为他可能会责怪自己,因为口不择言将叶轻灵给气走了呢。
原本玉生烟以为可能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雅澜确实再次叫住了她。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来究竟为了什么?林牧这孩子有事情想要瞒着我,我也不方便问,所以我想了想还是问你一个女孩子比较好,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才更有话题不是吗?”
雅澜说完就是冲着玉生烟挑了挑眉头,这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许的了然。
“怪不得阁下一直没有问林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看来阁下是知道从少主口中问不到什么东西,所以才将主意打到了我这边。”
玉生烟觉得雅澜实在是一个太过于聪明的女人,就连自己和她打起交道来也都是绝对有些费力的,真是不知道林牧怎么会和这样的一个人认识。
“是啊,反正我原本也就没有想要瞒着你我本来的用途,毕竟我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至少我自己先要开诚布公不是吗?”
雅澜的笑容让玉生烟觉得有些恍惚,随即就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过来看看朋友,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若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时候能不能够帮上一把而已。”
雅澜闻言就是颇为了然的点了点头,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还好了呢。
其实玉生烟已经通过语气提醒了雅澜依据,毕竟在念叨麻烦二字的时候,他简直都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奈何雅澜向来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再见到玉生烟咬牙切齿的模样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十分不信任他,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可恶。
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就这么快的错过了一个消息。
至于天玑将林牧送回到房间的时候,刚刚将林牧放到床上,就见到林牧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没喝醉啊?”
天玑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明的徒弟,突然觉得他很真实,越来越滑头了,如今连装睡的这种手段都用的出来。
“是啊,如果不装作喝醉的话,王元凯那个家伙定然会拖着我喝酒喝个没完,现在咱们可是有正事在身的人,若是因为喝酒误了事儿可就是得不偿失了,这些天来日夜兼程赶路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林牧一边说着了,与别人就是从床上起来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则是直接坐到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想要醒酒。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你似乎是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扯着我的袖子合着,你是压根儿没有喝醉,看来你应该是有话想要和我说。”
“果然你我师徒二人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的确有话想要和师父你说。”
“那你就直说吧。”
已经到了雅家的天玑,也觉得所谓的事情也不过就是有关于雅家的一切,所以干脆坐下来耐心地听上一听。
“师父难道就不觉得雅佳似乎是真的如同我调查的那样,有许多秘密瞒着整个中州大陆的人吗?”
天玑在听到林牧怎么说之后便是微微咋舌,看下林牧的眼神当中也有些许的复杂,过了许久才是幽幽说了一句。
“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会有秘密的。”
天玑这话似乎是在感慨,但却更像是在为自己感慨,而不是在为别人感慨。
老张在听到天玑这么说之后,觉得他说的也是在理,便也就是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是和天玑商量了,接下来自己这些人究竟应该怎么办。
“我的想法是,既然先前答应了他们要给他们一条新的消息,那么不妨就将这条消息将他们引向一个错误的方向,这样一来的话,想必雅家也能够轻松一些。”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麟龄阁的信誉,你这么辛苦地将她一手建立起来,而且玉生烟也在其中投入了很多的心力。”
林牧闻言也是有些许的沉默,其实天玑所担心的事情也并非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自己如今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见到林牧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天玑便是让他明天一早再和玉生烟好好商量一下再说。
玉生烟在听到了林牧的这个安排之后,便是起了心中的思量。
过了许久才是考虑周全,对林牧说。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唯一的难点就在于咱们这条消息既要是一条真实的消息,又要能够将他们引向一个错误的方向。”
林牧闻言就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办法的确是绝佳的办法,但是一样也很难办到,否则的话林牧也就不会犹豫这么久一定会让人直接去怎么办。
“总而言之,少主先不要着急,我和这边分部的人去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这件事情能不能按照少主所想的那样。”
等到玉生烟出门之后,林牧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到王元凯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前面完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这是已经醒了酒了,所以才有空过来找我。”
“你难道就不想和我解释什么吗?”
王元凯就这么看着林牧,让林牧心中不免是有些心虚,他知道了自己的什么秘密吗?
难不成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并没有喝醉,所以才故意过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这不应该啊,他明明都已经醉成了那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