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依偎在杜晓天的怀抱里,感受到了爱意亲情,很高兴。
突然,她被晓天哥哥亲吻一下,不由得一愣,随即脸色羞红,芳心砰砰地跳起来。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杜晓天,羞红的脸色更加红润,低声说道:“哥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呀?不能这样……”
杜晓天又是苦笑:“唉,哥哥也是忍不住呀。妹妹,你不知道哥哥多么爱你,我要是没有成亲,一定娶你为妻。”
张云燕没有离开留恋的怀抱,低下了羞红的脸。她相信哥哥说的是心里话,也早就有过表露,非自己不娶就是最好地表白。
云燕心中暗想:“哥哥,妹妹也爱你呀,你如果没有娶妻,妹妹还真能嫁给你呢。”她默默地叹了口气,“你已经有了嫂嫂,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呀,咱兄妹俩没有夫妻缘分,这辈子只能是兄妹了。唉,妹妹也是难舍呀……”
杜晓天见心爱的妹妹低头不语,笑了笑,很不自在,有些苦涩。不管怎样,此时心爱之人还没有出嫁,就在自己的怀抱里,也能安慰一下自己。他咬了咬牙,说道:“妹妹,哥哥真的很想和你亲近,就让我再亲一亲吧。”说着,他不管云燕答应与否,低下头去又亲吻一下。
张云燕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着杜晓天,红着脸说:“哥哥,不要这样,这不行,不能这样……”
她不能不想到连湖哥哥,未婚夫君到现在还没有亲吻自己,外人怎能这样呢。她在劝阻,并没有离开,还是难舍温馨的怀抱,难舍心爱之人,还有古今两个时代爱的情怀,实在难舍。
杜晓天又是苦笑,心爱之人就在怀里,正为失去妹妹心痛,怎能不心动。他看着红润的面容,又亲吻一下,立刻把云燕紧紧地抱住,很怕心爱之人离去。
张云燕很想挣脱,却无法离开,又怕晓天哥哥心痛,便不再动了。她趴伏在杜晓天的肩头,很羞臊,喃喃地说:“哥哥,这样不好,咱们是兄妹,不是……不要这样了……”
她还是觉得晓天哥哥和别人不同,既然胜过了亲兄妹,这样的行为也是亲情所至,还不算过分吧。她也觉得有些不妥,对连湖哥哥来说有些不应该,又不能责怪,还在劝阻。
杜晓天无声地笑了笑,还是那么苦涩,心里的欲望在升腾,有了渴望,有了追求。心爱之人尽管已经属于别人,此时此刻还在自己的怀抱里,正是表达爱意的好机会,恐怕也是唯一的机会了,不能放弃。
他想了想,说道:“妹妹,哥哥心里很苦,真想和你结为夫妻。唉,你已经订亲,也只能想想了,今生没有希望了。不过,我还是难舍,很想和你……有……有肌肤之亲,能像夫妻一样生活一辈子。”
张云燕和连湖哥哥订亲,对杜晓天打击太大了,不亚于五雷轰顶。他有些不知所措,对非分之想也更加渴望,希望能实现已久的心愿,也不枉追求一场。
飞雁妹妹是今生唯一追求的女人,他为此舍弃的太多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妹妹归了别人,即使不能娶为爱妻,也不能毫无作为。他如果能和飞雁妹妹有肌肤之亲,对痛失爱情的心灵也是一个安慰。
张云燕闻言更加吃惊,没想到哥哥又说出这样的话语,吓得急忙挣脱出来。她羞得脸色更红了,心如兔儿一样跳起来,无言以对。
杜晓天看着她,又是苦笑:“妹妹,咱们互相爱慕,难舍难分,这种事很正常。我本想娶你为妻,你又不答应。现在,咱们就像夫妻一样亲热一回吧,你可愿意?”
张云燕脸色羞红,依旧低着头,说道:“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行。我已经和连湖哥哥订亲,哪能……不能做出对不起连湖哥哥的事。”
“妹妹多虑了,你还没有和连湖兄成亲,还不是他娘子,和我做一次也没有什么。”
张云燕依旧拒绝,在和张连湖成亲之前,贞洁之身尤为珍贵,哪能做这种事呢,成亲后也不能做。
她想起来了,以前,晓天哥哥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被自己拒绝了。想不到,哥哥心意不改,又要做这种事,绝对不行。
云燕的确深爱着晓天哥哥,也很想和哥哥相伴一辈子,可那是美好的幻想,今生只能是兄妹。既然不是夫妻,就不能有夫妻之事,哥哥有非分之想,她不能做非分之事。
张云燕默默地叹了口气,晓天哥哥对自己爱的太深了,的确难于割舍,这种想法也是爱之深的表现吧。哥哥不能娶自己为妻,心里苦涩,才有了这样的要求,她只能劝阻,不能责怪。
云燕又想起照顾晓天哥哥的日日夜夜,想到那些窘迫的情景,脸色羞红默默地叹息,或许那时候哥哥就对自己动心思了。
那时,他二人初次相遇,又互相救助,有了感恩之心,也有了爱慕之意。
当时,晓天哥哥还不敢表露心意,可是那种尴尬地表现实在令人窘迫。那应该是哥哥心意地流露,就是对自己有意了吧。
张云燕默默地叹息,不管怎样,这种事就是不能做,不能对不起连湖哥哥,不能失身于别人。
她不由得想到二王子,暗暗地自问,和今世的“二王子”不能做,和天月国的二王子能做这种事吗?
云燕默默地苦笑:“这毕竟是不齿之事,自己应该不会做。退一步讲,二王子如果还活着,自己也有意留下来做哥哥的爱妃,情急之下有了这种要求,还真说不准……”
忽然,张云燕发现前边的树从后面有人影晃动,吓了一跳:“不好,那里有人!”
杜晓天看了看,又是苦笑:“妹妹放心,是刘二他们,早就过来了。”
云燕闻言,又是脸红心跳,这么说,自己和晓天哥哥搂抱在一起,他们都看到了,或许那种话语也听到了,这可怎么办呀,羞死人了。她有些心慌,埋怨道:“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呀,方才的事情被他们看到了,这可如何得了呀!”
杜晓天叹了口气:“没有关系,他们早就知道我很爱你,还一直催我娶你呢。”
他说得轻松,张云燕却非常窘迫。她很焦虑,低头说道:“哥哥,他们要是告诉嫂嫂可怎么办呀,岂不要出大事……”
杜晓天又笑了:“妹妹多虑了,他们不会的。再说,他们告诉你嫂嫂又能怎样,她才不管呢。说实在的,我和燕春妹妹……他们也猜到了,不会有事的。”
张云燕很不解,嫂嫂尽管有病,对这种事也不能不管,听说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恐怕家无宁日了。云燕一声苦笑:“哥哥,这种事情还是检点一些吧,你也要嘱咐他们不要多言,嫂嫂知道是不会高兴的。”
杜晓天摇头叹息:“我倒希望你嫂嫂能大发醋意,也能和她……唉,可惜,她不会生气的。”
云燕有些意外;“不会吧,这种事非同一般,嫂夫人会如此大度?”
杜晓天又是苦笑:“她大度得有些过了头,什么都不管不问了。”
张云燕尽管不解,也不能再和心爱之人这么亲近了,且不说有家人在场,就是对哥哥的非分之想也必须回避,于是起身和晓天哥哥走去。
杜晓天边走边说:“妹妹,我真羡慕连湖兄,有你陪伴一生,该多幸福呀!唉,我要是他该多好,可惜,咱俩有缘无分呀。”
张云燕摇了摇头,脸色依旧羞红,不想再说这种事了,不得不把话题岔开:“哥哥,你家境富裕,事事如意,还不知足,不应该呀。”
“妹妹,我那个家……就算是个家吧,的确富裕,吃穿不愁,可事事也难如意呀。唉,哥哥心里苦闷,也有难唱的曲呀……”
“你比起那些穷人家要好上百倍,方方面面都如此优越,能有什么难唱的曲呀?”
杜晓天眼睛有些湿润了:“妹妹,人生的需要多了,不只是钱财地位,还需要有个可心的娘子陪伴,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也是这样,也有深爱的人,很想和她成亲,可是……心愿难成呀……”
张云燕知道那个“深爱的人”就是自己,又是脸红心跳。她虽然劝哥哥再娶,却听不进去,还一门心思想着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她不想再劝说,因为毫无用处,便直言道:“哥哥已经成家,怎能再想别人,也有悖常理,对不起嫂嫂。”
“我已经说过,妹妹还是不理解,我那个家是徒有虚名,我这个夫君也名不副实,为什么不能和可心的女子相爱呢?”
“哥哥情况特殊,嫂嫂有病,爱别的女人可以理解,那也要明媒正娶,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我倒是想明媒正娶,可人家不答应,想保持夫妻关系,还是不同意,唉,难呀,太难了……”
张云燕见说来说去又指向自己,默默地叹了口气,且不说她已经订亲,即使没有此事,也不能嫁给晓天哥哥,更不能有非分之事。